张一平这时也看到了成大牛,向他微笑了一下,成大牛便跑了过去,张一平却站了起来,说了一句“到外面说话。”
在法庭外面,成大牛对张一平说了几句语无伦次的问候 的话,张一平拍拍成大牛高大的肩膀,说道:“都是自己兄弟,别紧张。中国军团最不怕死的成大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传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俺这是激动呀,总司令,” 成大牛激动地说道,“在这边。咱们的日子过得苦呀?”
“的确。这边的女人都黑不溜秋的,要是我在这里呆一年两个,我也吃不消!”张一平说道。
“俺不是嫌弃这里的女人黑,说实在的,晚上一关灯,还不是一个样,俺是说,这里的土人太过打了,一年到尾都没的打几仗,心里憋得难受呀。而且 这里蚊子又多,整天下雨,下雨之后又出猛烈的太阳,这鬼天气,太过难受了。” 成大牛说道。
“我还是觉得这里黑不溜秋的女人比较让人觉得难受!”张一平顽固地说道,“说出来,又没有人笑你,何必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呢?”
“这个,也有一点,最主要的还是没有什么仗打,难受。” 成大牛挠着脑袋说道。
“什么有一点,我看是大部分如此,没有仗打还不简单,枪在你们手上,哪有没有仗打的道理?”张一平说道。
“总司令你不知道,最近出了一系列规定,说要给予土人基本的人权,很多军事行动就不得不停止了,事实上,什么权利,连土人本身都不需要,他们这些议员和当官的就硬要给人家什么权利。人家都不媳。” 成大牛投诉着说道。
“的确,权力是自己争三来的,如果人家都洋需要,你却要硬塞给人家,人家是不会领情的,而且也不会珍惜。”张一平说道。
这时,传来一个声,“他们不会珍惜,而且他们根本就不配有这样的权利,这位长官说得太对了…”胡远青在外围叫道,他想靠近张一平,但是被张一平的警卫拦住了,只好跳起脚来插话。
成大牛说道:“这个人叫做胡远青,是一个人贩子,在岛是抓捕土人,送到海那边的岛上挖矿,他想拉咱们入伙,俺没有答应,俺们的军队是国家军队,怎么能够做那些生意呢?俺宁愿一枪把那些不听话的土人都枪毙了,省得麻烦。”
“只要有钱赚,也未曾不可,蚊子再少也是肉呀!”张一平说道,“最近咱们的资金有点困难呀,如果这样也能够赚钱的话,有什么不可以呢?”
“修建从昆明到新加坡的铁路就运用了几百万的越南劳工,这说明这些南洋人也有利用价值的。那边有一个巨大的铜矿,正是需要大量的链廉价劳动力,我们的国家刚刚建立,正是需要用这些廉价的劳动力来积累财富,这是一个国家发展的必须经过的阶段,虽然这期间会充满了血腥,但却是无法避免的,就算我个人不提倡,这个社会也会自然地产生这样的血腥的压迫,比如这些人贩子的诞生就是最好的说明……”
张一平好像自言自语地在说的那些话,成大牛听不懂。
张一平来到南洋,并不是给土人来送关怀的,他是想看看这里有什么可以榨取的价值,他做为一个当家,实在不容易。又要搞经济建设,又要搞移民,又要造飞机大炮军舰和航空母舰,这都需要很多钱,而在中国基本一清二白,要在短时间之内筹到够用的钱,只能够四处去抢,而现在也没有什么地方好抢的了,只好到南洋碰碰运气。
他发现这里除了有一定的自然资源之外,还有一个人力资源,虽然这些人比较懒,但是既然人贩子在这里活动,就说明对土人劳工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就有商机,有商机就有钱赚。
“这样吧,让胡远青这些人贩子跟在你们连队的后面,把那些俘虏交给他们,每个俘虏象征地收一点钱吧。”张一平问。在这里,一个土人要多少钱?”
“二十块,姓胡的说的。”
“价格还很高嘛,”张一平说道,“就十块钱一个吧。这些钱将至专门的户口去。我会让人跟胡远青谈的。”
“可是,现在土人已经很少有反抗的了,再者现在的法律又给了他们法律保护,俺们的连队已经很少打仗了。” 成大牛说道。
“你也看到到了,现在的法庭是个摆设,他们连一个地主都奈何不了,何况咱们军队。”张一平笑着说道,“等他们有能力与我们对抗的时候,我们已经赚够钱收手了。”
“明天,你就带着部队下乡去。每到一个土人村子就说他们想造反,然后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交给胡远青的人贩子,之后中的事情就与我们无关了。”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在这里,咱们才是大爷。咱们说谁造反。谁就是造反,别客气,将那些住在乡村的土人全部清剿干净,剩下城镇里的这些,再让法律慢慢玩吧。哈哈…”
成大牛与张一平别过,目送张一平一行人远去,胡远青凑过来,问道:“这人是谁,好有气势哦。”
“总之是我老板,你就不再想了。老胡!” 成大牛说道,他对胡远青的态度有了一个转变。“我老板答应跟你们这些人贩子合作,明天我们连队要进山清剿土人,你们跟着来吧,我们把俘虏交给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