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他们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策马行走着,远远的一队羊群在两个“牧羊人”的驱赶下正向他们慢悠悠的相向行来。含笑对众人道:“我们赶过去向他们打听打听路途吧。”
“好吧。”众人应诺毕就策马奔了过去。含笑迎住一个“牧羊人”,微笑着施礼打听道:“请问大哥,可知‘草原妖狐’住在何处?”这个“牧羊人”上下打量了含笑几眼,然后故作不解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的问这邪教魔头的住所?”
“大哥,我们是专门来灭这邪教魔头的,大哥可否给我们指个寻他去路?”含笑道。
“小兄弟,这‘草原妖狐’可不是一般的武夫,你们还是快回去吧,不要枉送了性命。”“牧羊人”阴笑一下,故作好意的劝解道。
“听口气大哥好象知道这个邪人的窝居之地了,我们既然敢来寻他为民除害,当然就有一些本事,大哥您就放心吧。”飘雪插话道。
“牧羊人”张了张嘴正待说话,忽听伊妹儿对含笑和飘雪招呼道:“这邪教不除也罢。”含笑和飘雪疑然回头,发现灵燕正冲他们眨巴着眼似有话要说。两人不再多问。他们刚掉过头来就听“牧羊人”急急的叫道:“小兄弟,‘草原妖狐’就在前面五十里地的小山丘下,你们快快去杀了这个邪人为草原清除毒瘤吧。”说完他们就神色慌张的赶着羊群向前走去。
“站住!”一剑大吼一声,然后凌空跃起,只见他右手在腰间一摸,接着轻用力一弹,“文昌金笔折叠枪”已然在握,再见他挺枪在空中两点,只听“啊”“啊”“噗”“噗”四声响,两个“牧羊人”几乎就在同时栽在了草坪之中。他们还没有翻过身来,众人就围在了他们面前,他们还没有开口问话,这两个“牧羊人”就哀呼连天的告饶道:“几位小饶命8位小爷饶命!我们是受他们指使的,还不关我们的事!这不关我们的事呀!”现在我们才弄明白,原来他们的行动被一剑他们看穿了。其实就在含笑、飘雪和“牧羊人”说话的那个时候,细心的灵燕和伊妹儿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了破绽,她们将她们的怀疑用眼神告诉了一剑,一剑开初并没有看出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就在他们说完话离开那个时候,一剑肯定了灵燕和伊妹儿的怀疑,所以才出手将他们打落马下。这两个“牧羊人”的招认令含笑气愤不已,他一把抓住他刚才问话的那个“牧羊人”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子厉声喝叫道:“狗贼,你们要把你们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小爷们听,不然——”他说到这里伸手就在飘雪腰间抽出金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凶巴巴的继续言道:“小爷就一刀把你劈成两段。”直吓得两个“牧羊人”面如土色,浑身打抖,哀呼声也变了味儿:“小小小爷爷饶命,我我我我们说,我我我们什什什么都都说。”
“快说!”含笑咬牙切齿的吼道。
“好好好,几位小爷,我们知道的情况也不多,我们仅是奉华可骠分狐主的命令在此扮成牧羊人等你们问路之时,指引你们到前方烂泥沼泽之地便是了。”这个“牧羊人”答道。
“你们有几个分狐主?他们叫什么名字?使用何种兵器?”飘雪问道。
“我们有三个分狐主。一个叫华可骠,他使用一对大铁锤,他专门负责指挥二十个训练有素的武士和二十只极具灵气而又凶残的狐狸摆下的‘狐狸阵法’。一个叫全中路,他浑身有上千枚飞刀,可以驱动这草原中的十万只毒蚊虫,他在交战之时是飞刀和毒蚊虫同时攻击,至今没有一个和他交战的敌手在他手中生还。一个叫袁彩凤,她使两口青锋剑,能利用她手中那只大白雌狐驱动这草原上十万多只狐狸同对手作战。”这个“牧羊人”答道。
“那么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已来到草原?”伊妹儿问道。
“听说好象是有人给总狐主写了封信,言明你们要来消灭他,所以他就作好了准备。”这个“牧羊人”答道。
“看来定是‘武陵蛇婆’通知了他。”灵燕判断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暴露在了狐朋的眼皮底下了。”含笑言道。
“可知最近几天来的有什么人?”一剑瞪着问道。
“就来了个信使,别的好象就没有了。”“牧羊人”想了想答道。
“不过,如果知道你们要来消息,狗友肯定会来助他一臂之力。”一直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另一个“牧羊人”急着补充道。
“狗友?你将他的情况细细说来我们听?”含笑诧然疑问道。
“狗友使一条丈八长的打狗棒,武功了得。由于他们家里世代养狗为生,所以他们对训狗和驱狗有一整套的方法,他和狐朋铁得很。”另一个“牧羊人”道。
“你告诉我他现究竟身在何处?他们都做了什么样的准备?”飘雪问道。
“几位小爷,我们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帐篷之内,具体情况我们真的不清楚了。”另一个“牧羊人”苦着脸言道。
“他们的帐篷在哪里?”一剑厉声问道。
“正后方一百里左右的几个小山丘中间。”另一个“牧羊人”忙不选的答道,生怕一剑他们怀疑他之情不说要了他的小命。
“你们还在隐瞒实情,看小爷今天一刀杀了你们!”含笑做着凶巴巴的样子吼叫道。两个“牧羊人”吓得是魂飞魄散,他们跪爬在地,哭叫道:“几位小爷饶命哪!我们确实什么也不知道了!求求你们行行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