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这个畜生言之有理,我们走得太急竟忘记了带个证物,这当如何是好哇?”残在左一筹莫展道。
“是啊,没有证物谁会相信哪,哎。”残在右说完,又道,“看来我们还要费些时间回去讨个证物来。”
“亲家说得极是。”残在左说完,道:“那我们走吧。”
“亲家别急,我们帮她们将这个重物抬过这座小山再走不迟。”残在右言道。
“两位老前辈,这可万万使不得!我们年轻力壮抬上不累,你们赶快行路去吧。”伊妹儿扫了一眼他们残腿和残手急忙言道。
“不要推辞,我们‘黄河双残’言必行,行必果,你们可不要坏了我们的名声。”残在左言道。他一说完话就和残在右抢过棍子,然后蹲身抬起“尸袋”就向山上走去。要知这‘黄河双残’平时行走都是两亲家残臂相靠,相互扶助着前进,虽有些别扭,但经过多年的磨合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再加之他们行路之时又稍带一些功力,故儿一般正常人还赶不上他们,此时他们抬着“尸袋”就相当于将一个人劈成了两半,前后独自行走,虽然他们也用了些功力,但晃悠的“尸装”却让他们前殷摆,左晃右偏极不自然。含笑和伊妹儿几次想上前去替换他们,都被这两个倔犟的老头推开了,两人无奈,只好远远的跟着他们前进。山路陡而蜿蜓,两亲家走得是极其艰难,由于没有协调好,两人走到一半就已是气鼓鼓的了,心中都在责怪对方不会走路,但都没有说出口。就在快要到山顶的时候,两亲家就为一件小事而顶起杠来,原因是走后边的残在左无意之中一脚踩在了路边的松软之地上,因而他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由于他的这一行动拽动了他肩上的棍子向后一拉,这一拉就差点将走在前面的残在右拉倒在地,心中有气的残在右以为是亲家在故意作怪,他也不问原由,赌气似的又将棍子向前一拉,刚刚站稳的残在左见亲家有意“陷害”自己,他心中的气就爆发了,于是他又将棍子向后一拉,就这样,两亲家前后拉扯着向山顶走去。晃悠的“尸袋”将捆绳套儿在棍子上来回摩擦着,就在快要到山顶的时候,捆绳套儿终于不堪负重断开了,“尸袋”就顺着山顶向山脚滚去,要知他们两人任何一人提功追去,也能将“尸袋”阻拦住,可这两亲家偏偏就是不动,心想:“滚下山就滚下山吧,谁叫你想害我!大不了再抬一次!”他们的不作为可真害了这马财主父子俩,他们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没到山脚就被摔死了,尸袋也就名副其实了。含笑和伊妹儿发现了这一切,当他们急急的向山顶跑来之时,躯两亲家气乎乎的向山下走去。看见他们那不高兴的样子两人也没有多问,干脆坐在山顶歇息着等他们,半个时辰之后,尸袋就上来了,两亲家这时又说起了笑话儿,真是冤家不同路,朋友不记仇,两亲家不仅又将尸袋抬着下了山脚,而且还抬到一剑他们的小院里,他们放下尸袋,和众人互道了姓名,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