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饶他可以,但必须将功折罪。”伊妹儿道。
“要彻底灭了狐朋真的很不容易,不过,只要你们再除去他那只白妖狐和他的金葫芦里的毒蚊虫,那么他就不攻自破了。”狗友言道。
“如果你助我们灭了狐朋,我们就协助你成为草原的新霸主,这个条件你可满意?”含笑试探道。
“不不不不不,如果说昨天我还有这个想法的话,那么今天我已经彻底死心了。俗话讲不当家不知柴火贵,没养儿不知父母恩,现在我终于明白我父亲当年为了我习武而只身出门,乞讨为我寻师的良苦用心。其实我今天完全可以随了狐朋而去,就是在他手下做个分狐主也能度过余生。老五、阿平和许三娃他们偷了我全部狗只,我完全可以追下山去,寻到他们家内将他们一家人撕得粉碎,但我没有这样做,原因是老五昨晚偷吃人皮面具的举动让我深受启发,感知这邪教没有立足之地。几位大侠,我狗友是下定决心要助你们除去狐朋并从此弃恶从善。”狗友说完,看着一剑他们,含作泪道,“我又一个请求。”
“说来听一听?”一剑疑问道,他的话音刚落,众人就听“扑嗵”“扑嗵”两声响,原来是狗友拉着他的夫人跪在了众人面前。众人正疑然间,听狗友道:“狗友乃恶贵满盈之人,当受千刀万剐,今日杀狐朋我当奋不顾身,望几位大侠可怜我已是众叛亲离,家破人亡,请求你们收我儿狗肺为徒,教他行侠仗义之道,忧国为民之本。狗友就是死了,也无牵无挂。”狗友说完就和狗夫人一道向一剑他“咚”“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一剑他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进退两难之间,就听飘雪言道:“要想我们答应你的请求,就看你今天用什么样的行动来证明了。”
狗友闻言,道:“那好,我们走!”说完,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
一剑他们扮着狗友的家锻着狗友一道急急向狐朋的盘踞之地奔来。就在离狐朋还有约摸四、五里地的时候,一剑、飘雪和灵燕分散开去了,含笑和伊妹儿则紧随在狗友身后。众人从四面向狐朋合围而来,他的那只白狐狸好象是受到什么打击似的显得无精打采且反应迟钝,在一剑他们快到帐篷之时它才感知到他们的踪迹,于是胡乱的向四面八方一狂狐嚎,正在打瞌睡的狐朋他们被惊醒过来,只听狐朋如惊弓之鸟般言道:“不好!贼人又杀进来了!”
“总狐主切莫惊慌而乱了方寸,一剑他们这些小毛贼已经死去了。”华可骠道。
“一剑他们虽然死了,可还有千千万万个象一剑他们这样的‘亡命之徒’来找我的麻烦啦。”狐朋急得都快要哭了,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调。
“总狐主,待我出去看个明白。”袁彩凤说完,急忙走出藏蓬。她站在门口举目一眺,辨出了来者正是狗友,她舒了口气,折身回来对狐朋报喜道:“总狐主,是狗帮主他们来了。”狐朋闻言,宽了心,看了一眼还在狂嚎的白狐狸,心中烦躁,猛的站起来,侧身一脚将这只白狐狸踢飞一丈开外,口中恨然道:“你这个该死的畜生,现在连敌人朋友都分不清了!留你何用!”
“总狐主可别伤了这宝贝,它这两天让你踢的都没有了灵气了,不然它怎会辩不出狗帮主来。”袁彩凤心痛的责怪道。狐朋心中有气,他看了一眼袁彩凤但没有发作。大白狐狸从地上爬起来,仅停顿了一下就向帐篷外走去。狐朋心中有气所以就没有去追它,袁彩凤见狐朋不高兴,也不想惹他恼怒而对自己怀恨在心,所以就站着没动。大白狐走出帐篷就被狗友他们看见了,含笑伸手就在怀中握住了手枪,狗友知道如何将这妖狐唤到身边,只听他轻轻一声狐嚎,狡猾的狐狸看了他一眼,没有动。狗友明白狐狸的心境,他回过身去拍了拍含笑和伊妹儿的肩头,然后又回身笑着向大白狐发出一声狐嚎,要知这狐狸再狡猾可它毕竟是畜生。狗友的这个动作使它误会了含笑和伊妹儿此时已是他们的朋友了,它向狗友走了过去,就在他既将行到狗友的马旁的时候,含笑掏出手枪对准它的眼睛就扣动了扳机,只听“呯”的一声响,大白狐狸就应声倒地而亡了。这一声响惊了狗友一跳,他回头对含笑惊诧诧的问道:“什么声音?”
“走吧!一点小‘道法’。”含笑答道。狗友看了他一眼,心惊肉跳回头提马向前行去。伊妹儿被含笑的行动怔住了,她回过神来惊言道:“想不到你还会些妖术。”
“我这不是妖术,我这叫枪——”他掏出枪来对伊妹儿夸耀道:“这可是最新玩艺,有了它,天下就没有高手了。”
“照你这么说你不如干脆用枪将狐朋他们打死算了,免得一剑哥他们拼得血肉横飞的。”伊妹儿言道。
“要是有足够的子弹那还能用你说,我现在只剩一颗子弹了,可得省到关键时候用。”含笑道。
“上次我也是听见这种声音之后,就见托则一下就掉在地上了,我还以为是他们打斗之时的刀枪撞碰之声嘞,原来是你所为。”伊妹儿道。
“这可是秘密呀,我九妹小时候练武功练得呲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