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绯渊翻了个白眼,“我就算吃醋也是吃冉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过心大的,没见过脸那么大的,绯渊算是彻底给克莱尔跪了,不光是打不过他,脸皮也比不过他。
在这里要解释一下,由于思想观念的不同,克莱尔之前对绯渊做的那些事情,并不会让绯渊自己收到了多大耻辱,只是单纯的她被人这么碰十分的不爽。
“所以我说你很可爱啊。”克莱尔两腿交叉,摆出了一个很骚气的二郎腿姿势,笔挺的布料服帖在紧绷的腿上,线条尽显,绯渊只看了一眼,连忙把视线挪开了,发觉自己脸有点红。
魔猎手果然就是有魔性,穿裤子还要穿那么……咳咳的裤子。
不过这不算什么,自己是是不会中计的!绯渊自己不停碎碎念着,这算什么,她们族人不是照样在一起洗澡吗(虽然是以魔兽的形体)不过这不重要,只是一条大腿嘛,想看哪里没有。
老板的胸口她不是也看过吗,她还看过老板游泳呢,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是那可是实打实的没穿衣服呢,她不也没什么反应吗,轻易发、情那是qín_shòu,可不是魔兽。
克莱尔的两只手自然的交叉摆在腿上,注意到绯渊的行动,整个人就像魔障的土拨鼠,眼睛瞪得圆圆的,然后不停的碎碎念着,他歪歪头问:“你在偷看我吗?”
绯渊目光躲闪,别过头,嘴上却说:“……看……看个鬼,鬼才看你呢!”
“这样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拜托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绯渊无力的扶了扶额头,“你自我感觉那么良好,我真的已经不现在打击你了,也许你在学校追求者很多,也许艾玛学姐刚好就是被你外表蒙蔽的无知群众一名,但这并不代表你在我们这里也很受欢迎,你懂吗?”
“我懂。”克莱尔很无辜的摊摊手,“可是你的脸红了,而且红的很厉害,是生病了吗?”
“呀!”绯渊连忙拿手去遮住脸,恼羞成怒的辩解:“天气热了不可以吗!我觉得很热不行吗!脸红也不可以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你要是热的话可以不用把扣子全部扣上。”
这句话也不知道被绯渊怎么误会了,她立刻捂住了领口,整个人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她今天其实穿的很随便,就是衬衫和短裤。
“色、狼!变态!不准看!你到底要干嘛?说清楚就走好吗!”
“我的目的其实很明确,我需要一抽礼,需要一个新娘,你给我一个新娘,或者你来穿我的婚纱,就这样。”
绯渊揪住了克莱尔话语里的漏洞,“所以说你根本不在意对方是不是惜火,你也不是真的想去娶她,你只是要找一个魔兽结婚,无论是谁都无所谓对吧,你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什么是责任吗?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简直就是无耻透顶了,明明就是想借着这抽姻来谋让处。
他根本不在乎结婚对象,甚至还恐吓了结婚对象,还在像其他人示爱(他今天能对自己这么做,谁知道他昨晚是不是用同样的伎俩骗了冉江!)绯渊甚至觉得,克莱尔是看惜火实在不愿意跟自己结婚,于是就来骗自己了。
如果自己不中招,说不定他就要回去骗冉江了!
“我当然知道婚姻是什么,我也知道责任是什么,男人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女人。”
“那是你们!我们女人足以自保了,在我们族里最关键的不是保护,是忠诚!”绯渊打量了克莱尔一番,摆摆手:“你也就那样了吧,族里其他人只是被你一开始的表现骗了,只要他们发现你以后那些小毛病,也不会让你继续维持婚姻的,再者说了,你压根就是个变态吧,谁知道你娶了新娘会去做什么?”
克莱尔从善如流的回答:“……当然是*做的事情了。”
“呸……”绯渊对克莱尔的厚脸皮感到不可思议,“你是不是在晚会上对惜火说了要看看她血液是什么颜色的话。”
没想到克莱尔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他还露出了然的神情:“嗯。我猜也是,她把这话说给你听了。”
“既然敢说就不要怕人知道,你说我把这句话说出去,族长还会同意这场联姻吗?”
克莱尔很干脆的反问:“那你怎么不把这话说出去?”
“我……”绯渊瞬间被堵住了。
“因为你知道说出去大家也只会认为你是无理取闹,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很可爱,同时也很聪明。”
绯渊脸色阴沉:“还不是你会装。”
克莱尔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如果我不装的话,怎么能找到你呢?”
绯渊没听懂,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没什么,你可以放心了,说给惜火秀听得那句话是假的,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我对她表示歉意,很抱歉对她造成了困扰。”
“……假的?假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没事骗人干什么!”很奇怪,听完这句话后,绯渊的心情很矛盾,既高兴又纠结。
高兴在于克莱尔并不是真的要杀了惜火,纠结是……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知不知道你那场晚会的表现给她造成了多大的恐慌,你知不知道她被吓得多厉害!不然以惜火的性格根本不会答应跟我跑出来的,还不是因为你吓了她!”绯渊走到克莱尔跟前去指责他。
一边说一边用手戳他的肩膀:“一切都是你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