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夏之衡无耻至极的举动,殷情的确没有无动于衷,只不过她的表现跟夏之衡所想的相差甚大,无‘波’的双眼溢出冷意的那一刻,她手中的力道猛得收紧——
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夏之衡哪可能不重视,在疼痛传来的瞬间,他几乎是不加思索的把殷情推了出去,咆哮的吼声紧接而来,“该死的东西,你想让本王断子绝孙是不是?!”
他力气不小,殷情踉跄的跌到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一丝不挂的身子,眼中没有温度,仅有的也只是冷冽的寒光。, 。
夏之衡气得直指着她,可对上那双冷眼,他咬牙切齿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人了。
“你、你给爷起来!”这狗东西,不好好治治她她还真忘了他夏之衡是谁了!
殷情盯着他眼都没眨一下,更别说听他命令了。
见她不为所动,夏之衡两步冲不过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扯起来。俊脸一沉,他几乎是不给殷情一点反应,抬手就在她‘胸’前点了两下,直接将殷情‘穴’道点了。
“敢给爷使脸‘色’看,看爷‘弄’不死你!”他黑着脸说着狠话,并把殷情扛了起来,随即走到‘床’边将殷情给扔上了‘床’。
殷情僵硬的躺着,目光冷得仿佛注入了冰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止是恨意,更多的是厌恶。
见着她如砧板上的鱼‘肉’,夏之衡反而没那么多大的火气了,黑气沉沉的俊脸上突然扬起了一抹邪气,光着身子的他大刺刺的坐上‘床’并侧躺在殷情身侧,无比得意的笑道,“别以为翅膀长硬了爷就管不了你,看看,你现在不也照样落在爷手中吗?”
别说殷情此刻没反应,就算她没被点‘穴’也不会生出多大反应,耳边是男人高傲嘲讽的声音,她自动的闭上眼,一副随时受死的‘摸’样。
被人无视得如此彻底,夏之衡肯定是生气的,在他看来,面前的这个‘女’孩跟小时候一样最不给他面子、最遭他厌恶,几年了,这样的情况居然没一点改变,要是不拿出点威风震震她,也太对不起高贵无比的他了。
只不过当他低头目光落在殷情脸上时,他突然眯起了双眼。面前的‘女’孩尽管穿着衙役的衣服,打扮得也跟个男人似的,可是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依旧‘迷’人,似乎再丑陋的打扮都掩饰不了她的美。年轻的脸庞,白皙的肤‘色’,晶莹剔透,曾经稚气的五官如今渐渐张开,那眉那眼无一不带着媚气。
他从来没否认过她丑,她们姐妹的老娘本就是个冷‘艳’的‘女’子,她姐姐殷沫多少遗传了她们爹的‘性’子,可面前这小东西就完全像她们那个冷‘艳’的老娘,打不疼、骂不哭,仿佛她不是人心‘肉’做的一般。
总之,他就是看不惯她的德‘性’!
抬起头,他指腹沿着她优美的眉尾缓缓的往下,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来回打着圈圈,嘴上扬高,故意凑近用力的嗅了嗅,“几年不见,居然还变香了。”
他似赞赏似感叹的在殷情耳边吹气,轻佻的言语俨然fēng_liú多情的‘浪’‘荡’公子。
尽管看不惯她冷漠的‘性’子,可夏之衡也不得不承认,时隔五年再见她时,居然被她惊‘艳’到了。可一想到这小东西是他从小就标记好的玩物,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言行都有多可耻,板过殷情冷硬的下颚,看着她‘诱’人的红‘唇’,他‘唇’角一勾,毫不客气的覆了下去。
两‘唇’相处,他邪气的目光盯着殷情的脸,捕捉到她微颤的睫‘毛’,他眼中的邪气更深,直接撬开了她的红‘唇’。
没过多久,他喘着气趴在殷情身上一动不动,也不管自己庞大的身躯会不会把人压坏。对于自己所做的事,夏之衡压根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反而因为舒坦闭上了眼。
果然,还是欺负这小东西比较有趣……
对于殷情的反应夏之衡是不会顾及的,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甚至还在算计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身下的人给办了……
……
而隔壁,一整晚慕容素素也没睡好,加上夏之晨霸道的要同她睡一‘床’,可以说她一整夜就没真正合过眼。不仅要担心隔壁的人,还要防备身旁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大野狼。
好在一晚上隔壁都比较安静,没任何声响传来,她才放心了一些。
天不亮,她就要起‘床’,她和殷情住在一起,吃穿用啥的都是自己‘弄’,毕竟她们两个都是没嫁人的‘女’子,也不方便请小工到家里做事,而‘女’人家能做的事她们都会,所以也没买丫鬟。虽然生活看起来太寒酸,可对她们两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的生活却很踏实。
而就在她刚动了动身子准备把腰间困了自己一晚上的胳膊移开时,夏之晨突然睁开了眼,同时将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
“起这么早做何?”早上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三分慵懒气氛魅‘惑’。
“我得去做早饭,你赶紧把我放开。”慕容素素用力的扳了扳他的手臂,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本来她和殷情住的好好的,结果突然出来了两个男人,不仅把她们的生活给打算了,还一个个都厚颜无耻要她们伺候。
现在有四张嘴要等着吃喝,她可不认为这两个男人会帮忙做家事,除非天有异象。
“还早,多睡会。”夏之晨将手臂收紧,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又闭上了双眼。
“……”慕容素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