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承王府做管事,这一差事听起来就很威风,再怎么也比帮人看场子强,他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是傻子?
“好,我跟你去承王府。”想明白了后,盛子阳斩钉截铁的答应道。
闻言,邱氏将脸埋在他胸口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美目快速的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男人会跟着她去承王府,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她现在不用担心自己没有帮手,她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要如何除去那个知道她秘密的女人!
两人赤果的贴着彼此,当邱氏的脸蹭着盛子阳的胸口时,盛子阳目光陡然炽热起来,在邱氏没有一丝防备之下,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你做何?”对上那双火热的眼睛,邱氏下意识的有些抗拒,“子阳,别闹了,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呢。”
那粗糙的大手熟练的点着火,盛子阳将头埋在她耳边,嗓音粗噶的哄道:“水艳,再给我一次——”
不等邱氏拒绝,他就开始了攻城略地。
邱氏毕竟是刚破身,怎可能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盛子阳弄得惊呼连连。
不消片刻,房间里各种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
偃墨予在别院里养了三日才带着白心染回到承王府。
回去的第一天早上,白心染俨如一个好媳妇一般主动的到梨向邱氏请安。
几日前,邱氏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可今日一见,白心染愣是觉得好神奇。
这女人吃了什么灵药,居然一改病态,变得红光满面了?
“母亲,看您这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对邱氏,白心染一点都不想客气。反正她已经让邱氏记恨上了,她又何必装模作样的讨好她?
但今日,让白心染意外的不但是邱氏的精神状态有所改变,甚至连性格都变了。
红润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丁点儿严肃高傲的神色,那看着她温柔又慈爱的样子就跟圣母玛利亚附体似地,让她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染儿来了啊?快过来,到母亲这里来。”
听着邱氏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白心染越看越觉得渗人。就好像对面坐着一只大灰狼,正披着一张羊皮,然后朝小羊勾手指头喊着‘亲,快过来啊~’。
忍着泛呕的冲动,她走了过去,在邱氏下方的座位上大刺刺的坐了下来。
“染儿啊,母亲听到消息说予儿在外遇到刺客受伤了,可是真的?为何你们都不告诉我?予儿现在怎么样了?”
白心染心里鄙视的冷笑着。你他妈还能再假一些吗?
想知道自己‘儿子’的伤势如何,怎的不亲自去看看?
挤出一抹笑,她朝邱氏回道:“王爷不过是受了一些小伤,没什么大碍的,母亲放心好了。”
“那就好。”邱氏点头,似松了一口气。
白心染之所以来梨院,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来给她请安。毕竟她现在是正常人了,没有理由再像以前搞特殊了。
这会儿安请了,她就准备离开。只是刚站起身,突然发现不远处落地的帷幔轻微晃动了一下,见状,她不由得眯起了眼。
收回视线,她面不改色的朝邱氏说道:“母亲,我还要回去照顾王爷,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
邱氏也没阻拦,温柔的笑道:“好,你且回去跟予儿说,我晚些时候再去主院看他。”
白心染点了点头,连礼都没行一个,利落的转身,直接出了房门。
带白心染离开之后,邱氏佯装疲乏要休息,将屋里几名丫鬟都撵了出去。
等没人了,盛子阳从厚实的帷幔后走出来,朝着邱氏走了过去,问道:“你说的欺负你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她就是承王才娶不久的妃子?”
一提到白心染,邱氏眼底就涌出一丝戾气。
不怪她恨不得立马除掉白心染,谁让白心染知道她的秘密呢?更何况现在的白心染还打算和她争夺承王府的主事权。
她怎么能容忍这种人活在她眼皮下?
邱氏越想就越恨,这个白氏一夜之间从傻子变成了正常人,让人觉得她就似妖邪附体般,难以接受她的转变,而且直觉告诉自己那白氏一点都不好对付。
所以她才想请帮手到承王府相助。
看着盛子阳,邱氏露出委屈:“这女人仗着予儿的宠爱,在承王府横行霸道,将谁都不放在眼中。”
盛子阳眼底溢出一丝冷意:“哼,她一个晚辈,居然不把你放在眼中,的确是有些可恨。”
刚才他也瞧见了,那女人对水艳一点恭敬之色都没有。她一个晚辈,居然在长辈面前摆出那样一副狂傲的姿态!
心疼的看向邱氏,盛子阳坐到了她身旁,手臂揽上了她的肩膀,安慰道:“水艳,你别怕,有我在,肯定会为你出这口气的。那女人再狂傲,也不过就是一个丫头片子,想要与我们作对,她还嫩得很!等我把这承王府摸熟悉以后,我们就想个法子把她给弄走,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邱氏抬起头,目光充满了感激:“子阳,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对我好以外,就你对我最好了。”
对于她的夸赞,盛子阳满意的笑了笑。揽着邱氏肩膀的手不由的往下开始不规矩起来。
现在的日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