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先是按照记忆去了林子里的一丛草丛里,摘了几个果实,然后去了早上他落水的河边。
还没等他走近,大老远的就听见了几个孝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看到行云流水来了,是几个孝连声也不敢出了。
去年他们去药鱼的时间比今年的早了好多,被大人抓到的时候不仅被教训了好久,还被村里人狠狠的打了一顿。所以今年去药鱼的人少了很多。
他们本来约定的是早上去药鱼的,结果早上的时候木虎和木纯发生了点口角,后面的事导致他们没能去成。然后他们有约定待会去,结果被行云流水抓了个正着,现在又说要带他们去药鱼。
木虎的体形大,他又爱调皮捣蛋,这一带的路熟得很,自然是他在前面带路,其他人则是跟在木虎身后。
和木谈关系好一点的小男孩靠近木谈,悄悄的问木谈:“小谈,他真的不会去告诉村里人吗?”
“不会的,我爹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木谈也小声的说。
“可是”小男孩还想说什么,但这时候已经到目的地了。
木虎调的是河下游风景的水潭,不算浓密的树林围着水潭。
这次木虎学乖了,去年他们被打得那么惨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直接在上游的河里药鱼,药顺着河水呼呼往下流,那要毒满了整条河。那条和是他们平时用来吃饭喝水的。虽说这药的分量被水这么一稀释药性少了很多,但架不子里的鱼被毒死的多呀!
“把你们手上用来药鱼的药全部拿出来。”
几个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看了看行云流水严肃的脸,看了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怀里揣着的药给拿出来了。
不过还是有几个顽固分子偷偷将一些药藏在身上。当然,最后还是被行云流水给揪出来,也不骂他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拆开他们装药的包一看,行云流水被气笑了。其实他们口中的药鱼就是毒鱼,把毒药往河里一撒,不一会鱼就翻白眼从水里浮上来了,只不过,这鱼全是死的,水也被污染了个全,要是水少点、药多点的话喝了虽然不可能弄出人命,但至少得去掉半条命。这还是发现早、救治好的结果,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药。
行云流水把这些毒药全给收起来了,拿出原先采了的果子,没人三粒分到他们手上,至于刚才私藏药品的孩子,他只个他们发了两粒。
“流水哥哥,这是什么呀?”问话的是刚才路上和木谈讲悄悄话的小男孩。
“巴豆。”行云流水回到,“巴豆有可以治病也可以害人,他有能让人拉肚子的作用,不过多了会要人命,孕妇吃一点就会有事。现在的巴豆差不多熟了,他可以用来药鱼。不会像你们用药那样有太多的隐患。但是要记住,巴豆是可以用来药鱼但不能用太多。于也要少药点。如果药鱼的地方小鱼太多就不要药了。药多了小心你们以后都没得吃!”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七月下旬的巴豆用来药鱼最好,那时候的巴豆药性不是很大,可以较大量的用来药鱼。不过七月下旬的巴豆也不能用得太多。最多只能用一小盆的量。要是太多,以后你们连药鱼的机会都没有。”
几个孝似懂非懂的点头,行云流水看了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他也没想这样就让他们杜绝什么情况,只是想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一颗种子,在以后出现还可以挽回的情况下,让他们醒悟过来。
“好了,你们自己玩去吧,他巴豆磨成浆,用水稀释掉。”他说完,一群孝急不可耐地跑去找了好几块石头。
行云流水找了一棵树,静静地靠坐在树上。
白雾已经渐渐散去,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树冠上,点点的光斑洒落了一地。
行云流水觉得他有些困,在还没有穿越前,他也是常常像这样坐在树荫下,翻看着古书。暖洋洋的气温让人也变得懒洋洋的。这样想着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行云流水再次醒来的时候,孝们已经把草编的篮子装满了鱼。他们药了好几次鱼,自然知道药鱼的技巧,所以没一会他们就药了好多鱼。
木纯羞答答的来摇醒他,小声的说:“流水哥哥,你要来和我们来玩‘烧蛋’吗?”
“烧蛋?”行云流水被勾起好奇心,跟着他们一起去看看所谓的“烧蛋”。
行云流水走到他们的烧蛋处的时候,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蛋,有小巧玲珑的鸟蛋,有圆滚滚的丫的的,红壳的鸡蛋。在蛋的旁边还堆着一堆白色的粉末。
行云流水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那堆白色粉末是生石灰没错。
木虎和几个年龄、个子都比较大的男孩将蛋和生石灰混合在一起,木谈严肃着张脸站在他们旁边,手上拿着用树枝和树叶做成的君旗,叶子上还有模有样地刻了一个木字,围观的孩子和上“战场”的孩子脸上也是严肃的表情。
木谈拿着军旗,一声令下:“将士们,冲啊!把敌人打得片甲不留!”
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然后落到那堆蛋与生石灰的混合堆里。尿液落到石灰粉末上,马上就冒出了白烟。
行云流水看得目瞪口呆、嘴角值抽,他们还在那里比谁的尿液尿得远。
“虎子,这次我尿得比你远,这次该我当将军了。”
“呸!老子还没发威呢!你凭什么当将军?q年的将军还是老子的。”
“叽叽喳喳……”
“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