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轻快,疾驰奔向燕回,剑气慑人,招招致命,在轻狂即为强烈的进攻之下,国师闪躲的身形,虽然依旧的飘逸,但仔细查看的话,便能看出,那闪躲的身形,比同平日里,有了几分迟钝。
越打越起劲的轻狂,步步紧逼,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和这个变态畅快淋漓的打上一场,而非单方面的被那变态回回的死死压制耍弄了。
不仅暗道,内力这个东西,果真是个好东西。
催动了全部内力,真处于激战中的轻狂一分神,突然间,手腕处的气流便迅速回流并四处岔开分散,浑身筋脉以及胸口处顷刻间,便宛如被烈火灼伤一般的剧痛,只觉得喉头一痒,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
国师眸子一紧。
身形一闪,便在轻狂倒地之前,及时的一把搂住。
“我……。我怎么了?”轻狂满眼的不解望向国师急忙询问。
伴随着她的开口,一口鲜血再次涌了出来。
国师飞快的点了轻狂身上的穴道,抱着轻狂飞身进了屋子,小心的把轻狂放在床上盘腿坐下后,背对着国师的轻狂,却没有发现国师眸子闪过的一抹懊悔之色。
轻狂手臂动了动,还未开口,便听到身后国师那低沉的警告之声。
“别动,你方才练剑之时,分了心神,导致内力反噬伤了内附,我现在要替你顺导体内的真气,你得凝神静气,好生配合才行……。”国师依旧冰冷的声音,语速较平日快了不少。
轻狂苦笑一声。
乐极生悲这样的蠢事,她‘鬼医’居然也有犯上的一天。
“闭眼,摒除杂念。”国师再次出声警告着。
这一次,轻狂明显能从他的语气中,明显的听出浓浓的不悦,身体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很快,便把轻狂乱七八糟的思绪给打消,深呼吸了一下,乖乖的闭眼凝神静气,清楚脑海里的一切杂念。
当国师那宽大且带着温度的手掌放在轻狂的后背之时,很快,轻狂便感觉到,背后那强大的气流,慢慢的疏通引导着身体内那零散且四处乱串的气流,前一刻她体内横冲直闯的气流,此刻乖顺得好似小绵羊一般,随同国师释放出的强大真气引导,慢慢的,慢慢的回流向小腹处,众人称之为丹田之中的地方。
时间。
一点点慢慢的过去。
一刻钟后,国师的双手,终于从轻狂的后背撤回。
“行了。”
轻狂长吁一声,回头看向身后的国师。
“刚才谢谢你了。”难得真诚的一回的轻狂,冲国师诚恳道谢着。
国师愣了一下,脸上挂着颇为震惊的神情,直愣愣的盯了轻狂好一阵,随即这才冷声道。
“方才替你疏导真气,耗用了我不少的内力,你以为,一句谢谢,就能补偿得了吗?”
难得说上一回软话,却被这家伙如此不给面子的驳了回来,轻狂看着这人格分裂冰冷煞神一般的国师无比正经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
“那你想如何?”
终于听到了期待中的话,国师冰冷冷硬的表情,顿时迅速转换,人格再次转换了似的,凑近轻狂耳边,薄唇微启,邪魅轻声道,“我浑身都很累,很酸,很痛……。”
轻狂看着眼前这张放大且令人为之犯罪的脸庞,咽了咽口水,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后,这才一狠心,一咬牙,一巴掌推开眼前那秀色可餐的俊脸。
娘的,对于一个重症的颜控,要知道,做出推开这个动作,是多么的艰难,可惜,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毒。
现在的她,麻烦一箩筐,小命都难保,对于美色,哪敢轻易招惹。
“说重点……。”
国师见到轻狂方才那反应,神情颇为愉悦,半靠坐在床头,双手抱胸,微微侧头痞气的邪笑着,慵懒说道。
“道谢要有诚意才行,我身体劳累,需要的不是谢谢两个字的精神需求,而是身体的需求。”
轻狂不怒反笑,笑得很是无害,似有所悟的用手摸了摸下巴,猜测说道,“身体需求?你的意思是……。你当道士憋屈得太久了,想要纾缓一下,可却觊觎身份,不能出入花街柳巷,想要我替你秘密的弄个秦楼楚馆里的姑娘给你吗?”
对于一个才刚满十三岁的小丫头口中说出这么一番淫言秽语,若是一般人,早就惊得要么怒口痛骂,要么备受惊吓。
然而对于早就见惯了不安常理出牌,且不受世俗教条束缚的不羁轻狂,此刻国师脸上的神情,无比的淡定。
国师冲轻狂勾唇邪魅一笑,慵懒暧昧挑逗眨了眨眼,薄唇轻启,声音宛如小提琴版的动听,充满磁性,但却也把轻狂气得直瞪眼。
“这个世上,看来,还是你最深知我心……。”
轻狂撇开视线,避开那张勾人犯罪的妖孽脸庞,讥讽道,“我和你又并非同道中人,哪能知晓你心底所想,只不过我看人眼光毒辣,一看你这一双放荡的双眼,便能看出你这人的*本性,行了,看在你今天救了老娘一名的份上,这就去给你弄个头牌过来让你‘好好享用’这总该成了吧!”
语毕!
轻狂起身边准备下床离开。
脚还未下地,整个人就被国师伸过来的一条长腿给压制并倒在了床上。
“干嘛?找死啊!”轻狂怒目圆瞪,怒视着头顶上那张笑得让她很是想要痛扁一顿的脸,狠狠道。
“你身体还为好,就别那么来回奔波了,其实……。”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