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楚南渊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两声儿车喇叭声儿,他扭头,看到白悦苼从车上下来。
“南渊,好久不见。”白悦苼合上车门,脚步向楚南渊的方向走过来,视线首先落在他的脚上,眉毛一拧,关心的问了一句,“你的脚,要不要紧?需要去看看吗?”
可能是怕楚南渊误会,白悦苼尴尬的一笑,快速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的脚之前不是受过伤?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楚南渊淡淡的一笑,说了一句,“不碍事儿!”随即他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诧异,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白悦苼侧身,指着对面街道后面一个方向,解释道:“这里有个亲戚,我代表父母过来走一趟。”
她脸上依然挂着浅笑,表情平静,可心里却起了波澜,尤其是听到楚南渊说“不碍事儿”的时候。
她刚才开车路过这一带,没想到隔着车窗一眼就看到了楚南渊和谢弦歌,两个人应该是起了一些争执,谢弦歌重重的踩了楚南渊一脚就跑开了。
这其实也没什么,关键是她看到了南渊的表情,如果她没有看错那种表情应该可以被称为*溺,男人对女人最大的*溺?
于是,她就想起了以前,在他们交往期间,且不说她从来没看过楚南渊那种表情,尤其是他们闹别扭的时候,最后全都是她放下身段先去哄他的,可现在……
看着这一幕的时候,白悦苼发觉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越收越紧?心里原本就有的那种嫉妒疯狂的滋长了起来。
“南渊,年前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我还是要补一句,谢谢你……”白悦苼郑重的开口,表情也变得严肃。
楚南渊顿了下,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关系,以后还是少喝酒。”
弦歌本来的脚步已经到了谢家门口,但是她一扭头没有看到楚南渊的身影儿,漂亮的眉心轻轻的蹙了下,就返回原路,没想到能听到楚南渊和白悦苼的对话。
楚南渊背对着她的方向,而白悦苼和她的方向是面对面,白悦苼很容易就看到弦歌的身影儿。
而白悦苼看到弦歌后,大大方方的笑了下,只是目光投向弦歌的位置变得有些深沉和挑衅,不过这抹挑衅也只有弦歌能感觉到,而且也是稍纵即逝,浅浅的却存在。
“那好,先这样,我告辞!”白悦苼冲着楚南渊笑完,补充了一句,而后又对弦歌点了点头,就转身,上车离开。
楚南渊通过白悦苼的表现也注意到身后的弦歌,转过身,他笑问,“怎么又回来了?”
弦歌挑了挑眉,清澄的眸子转了转,故意道:“捉-歼啊?”
楚南渊失笑,伸出一只手臂,顺势搭在弦歌的肩膀上,并将她向自己拉拢了不少,薄唇贴她耳旁,看似解释了一句,“我们,已经没什么了……”
弦歌轻哼了下,没有回应他的话,没什么就没什么?解释什么?生怕她不知道他们以前有过一段吗?
想起这件事情,弦歌心里是有些介意的,她从来没跟人谈过恋爱,可楚南渊有,这本来就有些不公平?
虽然这也没什么,可她心里清楚前任这个东西可不好处理?
楚南渊见她没有回应,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他是不会自找没趣的?
“你的脚以前怎么了?”弦歌想起刚才无意中听到白悦苼的话,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可当听到白悦苼这么说的时候,她心里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好像她踩他是非常大的错误!
楚南渊笑着捏了她的脸一下,“没什么,受过一点儿小伤,你踩一踩是没有关系的?”
弦歌不说话,她本来想说,“白小姐那么紧张,我还以为你受过重伤?”不过这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来,而且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这时,两个人已经进了谢家的大门口,方若宁,谢逸歌,笑歌,包括色色都在。
色色同志许是许久没看到男女主人,兴奋的一下子从笑歌手里挣脱,几个箭步就飞扑了过来,当然主要目标是弦歌香喷喷的怀中,而且它也毫不客气的舔了舔弦歌的脸。
而对着楚南渊,它仅是给他摇了摇尾巴,表示欢迎主人回来。
色色这狗东西完全区别对待的表现惹得一众人不禁莞尔,就连一向少表情的谢逸歌也弯了唇角。
“妈,大哥,笑歌,我们回来了。”弦歌好不容易安抚色色,忙开口说了一句,接着,楚南渊问候过后,就把车内带来的礼物分别递到每个人的手里。
方若宁轻笑了下,接过礼物,看着弦歌说了一句,“安全回来就好。”
谢逸歌对礼物并不感兴趣,他的视线在弦歌脸上扫了扫,发觉她气色看着不错,就放了心。
“楚家的姐夫,我的礼物呢?”笑歌那边儿除了惦记弦歌的,还没忘记吭楚南渊。
楚南渊听她叫那几个字,有些不舒服,故意吊她胃口,“多叫几句姐夫,我就给你。”
“我们事先说好的……”很快,两个人关于称呼问题争论起来,弦歌懒得理会。
很快,方若宁进门吩咐佣人泡茶,弦歌就走到谢逸歌跟前,又递给谢逸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悄悄说,“大哥,这个是特意给你挑选的,希望你能喜欢。”
谢逸歌微微一笑,清幽的眸光星星点点落在弦歌脸上,“我信任你的眼光。”
“行程都还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吗?”谢逸歌将礼物拿好,眸光中微微透着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