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从东方升起,又是新的一天。陈亚东早早起床,刷牙洗脸等把必做的事做完,袁宏,袁宏,陈霸,肖天阳四人来到他的住处,围着一张桌子坐下后,袁宏率先开口问:“你真确定要这么选择?”
陈亚东边系鞋带边说道:“当别人的大刀已架在我陈亚东的脖子上,我没有不回应的道理。”
袁宏点点头,陈亚东的报复心理之强,他算是见识过了,问道:“我们先从哪儿下手?”
陈亚东抬起头,淡淡道:“三中,罗佑。”
三中,一所仅次于五中的混混集中营,陈亚东之所以选择三中,是因为它建校也在开发区,距离五中偏北方向,只有一公里的路程。那里也有着一尊校霸:罗佑。在三中,大多数混混都跟他,他父亲私营一家酒厂。有他老爹创业,他算得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时尚”网吧,同时身兼台球厅,位于三中右侧,平时都是三中的学生在光顾,校方象征性地出面交涉过一次,后来生意还是那么火红。
陈亚东,袁宏,肖天阳,袁渊,陈霸外,还有数十名强壮的小弟到时,网吧内只有寥寥数几个中年人在上网,大大概是上课时间,不然早就爆满了。陈亚东扫过全区,还是有那么一群漏网之鱼在打游戏。他收回目光,径直穿过网吧大厅,最里面的一间是台球厅,摆放着八张台球桌。
陈亚东走进之后,眼睛顿时瞪直了。台球厅里竟站满了人,少说也有五十多号,把原本还算宽阔的空间挤得有些狭小。厅里有些昏暗,但陈亚东还是能感受到几十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一行人。
走近之后,只见一身材臃肿,长方脸,塌鼻梁,斜白眼的胖子在和一强壮青年打球,时不时地挑弄着手上的大金表,也不知道是不是渡上去的。完全把到来的陈亚东等人当空气。
“罗佑,你他妈好大的架子啊!”袁渊破口大骂道。
胖子把球杆递给一旁的青年,拨动着手表说:“我道是谁,原来是五中袁渊,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到这三中来撒野了?”
陈亚东开口说道:“需要我给你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罗佑偏头打量陈亚东,:“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这里轮到你说话的地儿吗?”
陈亚东说道:“我叫陈亚东。”
罗佑双眼一眯,讥讽道:“陈亚东,没听说过?”
袁渊高声道:“我老大!”
“呵呵,”罗佑笑道:“你们五中是不是没人了,找这么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子当老大,也不怕丢了你老爸的脸。”
袁宏笑道:“那是我们自己的事。今天到这儿来,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从今以后,心甘情愿臣服于我们五中。第二条,我打你们到臣服于我们五中。自己选吧!”
“呵呵,哈哈。”闻言,罗佑先是轻笑,随后哈哈大笑,露出他参差不齐的牙齿,看上去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他说道:“袁宏,你真幽默,这是我听见最好笑的笑话。”
袁宏哼笑,没有答话,缓缓把准备好的钢管亮出来。罗佑轻视一扫,蔑视道:“怎么,就你这十几个人,还想在我的地头上动武器?”
“事先就通知你作好了准备,正好试试你这三中的小霸王有多强。”
“好,好,好。”罗佑连叫三声好,随后双眼一眯,恶狠狠道:“兄弟们,今天好好给老子长长脸,看他妈的五中的人以后还敢不敢到这儿来撒野。干!”
罗佑一声令下,三中几十号人,通通把钢管亮出来,场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
陈亚东把右手抬起,猛地一挥,拉开了双方打斗的序幕。十几人举棒就冲了过去,和三中的人战成一团。陈亚东也拼了,他不找别人,抡起钢管就向罗佑追去,三人跳出来阻拦他,右侧冷然挥来一棍,这一棍极快,挂着风声,直劈他的脖子要害。陈亚东反应迅速,横着钢管向外一磕,‘当’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出手的青年只觉手臂一麻,钢钢差点脱手而飞。他连退出数步,才将身子稳住。再瞧陈亚东,手中的钢管已有变形,可想刚才那青年一点也没留手。这时,原本心底里的害怕已转化为愤怒,双目如同利剑划过青年,他身子突然前窜,两个健步到了那青年面前,横扫一棍。这一棍把青年吓了一跳,或者说他是被陈亚东的眼神吓住,急忙闪身躲避,陈亚东一棍落空,提腿就是一脚。正中青年*,‘啊’后者倒地捧着*呜呜怪叫。
正在这时,从陈亚东左侧又冲上来一名青年,陈亚东内心一慌张,反手一挥,手中的钢管飞出去,从那青年头顶掠过。后者还没反应过来,陈亚东低头猛向前窜,身体去势不减,正顶在青年小腹上。青年‘哎呀’一声,身子飞了出去。躺在地上,肚子象是被飞驰的火车撞中,内脏都缩成一团,半天起不来。
还不等陈亚东冲上去补他两脚,他正前方又挥来一棍。千钧一发之际,陈亚东来不及细想,向地上一扑,一个驴打滚,翻出好远,总算是险险避开。他刚站起身,突闻后背来风不善,随后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陈亚东猛然回头,一双发亮的眼睛放骇人的精光,把偷袭的青年吓一跳。在他愣神之际,陈亚东翻上台球桌,纵身一跃,身子像挂在半空中,在急速下落时狠踢一脚,正中那青年下颚,只见看两眼一番,晕了过去。陈亚东落地后,转目看向混战的人群,刀光血影,激战正酣。袁宏,袁宏,陈霸,肖天阳手持钢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