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融融帷帐里,昏黄烛光映得慕夕瑶面色红润,人俏身娇。.
宗政霖轻拍她背脊,凤目闭合,呼吸轻缓。慕夕瑶脑袋搁在在他胸口,听得男人心跳声强健有力,沉稳而踏实。说是守岁,待得她困觉时候眼皮子打架,宗政霖也未坚守了规矩,只抱了她进屋更衣梳洗。
这会儿两人抵足而眠,净过面后反倒清醒上许多。
身上盖着的,是正红色崭新百子千孙被,床单则是她中意的万象如意并富贵牡丹花色。本是图个吉庆,夜里取出铺床熏香,比着满屋里红彤彤扫视一圈儿,总觉有哪里不对。好一会儿后才瞬间恍然,她竟在无意中又违了祖制。
这被面,却不是她能用得上的。为何当初两人商议时,宗政霖不曾提点……直至如今躺在被窝,慕夕瑶心里仍旧记挂此事。
“殿下,妾未曾想过与赫连氏攀比。”当初选图样,若是她没记错,整本册子,哪里有湘妃色被面?几乎就是一溜的正红,除此之外,便是明黄暗金。这才使得她疏忽了过去,看着满目喜庆花色,兴致勃勃在宗政霖面前指了样式。
如今想来,那册子分明就是宗政霖带进屋里,也是这男人催促她挑了花色。
听她嘀咕,宗政霖仍旧闭目静卧,好半会儿后,才懒懒开了口。
“便当本殿年节时赏赐。”名分虽弥补不上,用度却无需克扣。祖制于宗政霖而言,他自身破的就不在少数。加上为着慕夕瑶考量,也不过再多添上两笔。
慕夕瑶呆呆伏在他胸前。便是万般可能想过,也绝难猜中这一条。
殿下,您身份便是皇子,也没听说能堂堂正正赏下这恩典的。便是元成帝,也没见着拿祖宗规矩赏人的。
“勿要多想,诚庆衣衫也是如此。”
那能一样吗?他是您儿子,又是皇孙,淑妃宠得厉害,便是老爷子见了,也是时常带笑。
正欲向boss打探,元成帝安插眼线可有清理干净。到了嘴里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更令她张惶之事,取代了被褥,只叫慕夕瑶羞愤懊恼。
今儿个午后便跟着宗政霖出了门,直至戌时回府。又陪着诚庆玩乐些时候,到得现在,却独独忘了件最令她尴尬之事。
衣衫好似有些粘湿,这事情,要她如何开口……
“怎么,睡不着?”方才还呵欠连连,这会儿倒是安静不下来。宗政霖缓缓睁了眼,才凝住神,便见眼皮子底下小女人粉面羞红,显见是害了臊。
凤目扫过她神情,宗政霖眸子眯了眯。
“倒是如何?”慕夕瑶难得如此扭捏。再别扭,也会哼哼两声表了她不满。如今问话却是埋头不睬,这是何意?
“娇娇。”第三次唤人,声气带了强硬。
慕夕瑶自知避不过,如此丢人,也只能咬牙挺过了去。
小手拽了宗政霖手掌,眸子闭得死死,唇瓣也因之前抿得力气太过,乍一松开,立马充了血色,绯红莹润,馨软香甜。
察觉出他骤然僵挺的身躯,慕夕瑶后颈整个泛起红晕。这事情说出口,太是难为情。这么转个弯叫他知晓,已是十分不自在。
宗政霖被掌心****惊得眉心一跳,手下那形状……竟是自个儿饱胀起来?如此香艳情形,只一作想,覆在她胸口的掌心,便渐渐生了热度。
耳畔传来男人心跳擂动声,越见急促,催得慕夕瑶不敢稍动。
这时候绝对撩拨不得……
“殿下,您背转了身子可好?”今儿个年夜,放了桂嬷嬷回慕府与儿子媳妇团聚。这时候涨奶,只得自个儿动手收拾妥当。
宗政霖目色深幽,沉沉凝视她一眼,极缓松开了手。掌心空握,帐然若失。
被小女人自身上跨过,隔着薄薄里衣,近乎肌肤相贴。不经意间碰了哪处,便如燎原之火,星星点点蔓延开去。
“披了狐裘。”即便起了欲念,宗政霖依旧记得慕夕瑶受不得寒。不曾起身替她拿了物什,便是有意避开多余碰触,以免失了控制伤她根底。
应了声诺,慕夕瑶依言走到外间,自箱笼中取出一物,却是专门给妇人挤奶之用。再回屋时在寝塌不远处贵妃椅上坐定,着意背转了身子,免得招来宗政霖按耐不住。
平躺榻上,耳边窸窸窣窣俱是她解开衣衫的响动,燥热着翻了个身,宗政霖面朝内侧,气息还未平复,便见墙面上帷帐敲借着烛光,映了女子半边剪影。
便是这么一眼,宗政霖再难移开视线,只沉着眸子,死死盯了她侧影。
墙上女子半抬着手臂,轻挑开衣襟。一侧浑圆颤动着蹦出,形态饱满,勾魂摄魄。尖端上置了引流瓮,只这么单单看着,宗政霖已是泄绷紧。直至慕夕瑶单手抚弄上乳儿下缘,五指轻轻揉捏两下,终是引得他呼吸凝滞,嗓子眼灼热难耐。
女子头颅低垂,姣好面庞精致华美。这么半裸着身子,盯视着胸脯,手上更是动作频频……宗政霖头皮阵阵发麻,只觉自己竟生出龌湫乃迹看了慕蟨这般膓,竟觉得衯人像极了独自抚慰?
倏然闭上眼,宗政霖额角狂跳,五指成拳。在烧了地龙的屋子里,背后衣襟渗汗。
本打算克制着分神去想政事,再不看那靡艳场景,耳中却不期然钻入乳汁噗嗤挤压声,啪嗒落在碗里,这么一声声烧得宗政霖眸子赤红。
慕夕瑶涨红着脸,立马便猜到宗政霖必定察觉出异响。这般尴尬处境,倒是叫她恨不能钻了缝隙,再不见人。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