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后腰被他扣住,手腕也制得死死,慕夕瑶睁着眸子半点动弹不得。
宗政霖闭着眼眸,鼻尖缭绕香软气息,总算让他困倦着有了入睡的念想。
“勿闹,陪本殿歇会儿。”边说边凑得近些,下巴直至探到她颈窝,终于舒服着长出口气。不待慕夕瑶挣扎,六殿下拥着她腰身,极其鲜有说了句软话。
“娇娇,本殿累极。”眸子缓缓睁开,黝黑凤目深邃暗沉。话即便说得再是软和,眼里却没有丝毫让步意思。
能当着慕夕瑶跟前承认他疲惫,已是宗政霖所能做到之极致。
被男人这样凝视,慕夕瑶为宗政霖眼眸深处,昭然显露的强横所震慑。再细看他眼角几处不太分明的血丝,慕夕瑶不觉伸手抚上他眉心。
所见所闻,相差迥异,只叫她适应不良,微有怔愣。
像是得了她暗示,“卧病体虚”的男人顷刻间掐了她腰肢,将整个人提上寝塌。不顾她惊呼,三两下便拔了衣衫,只余杏白色中衣,连腰间系带都被他抛出帷帐。
将玲珑身段儿的女人塞进棉被,宗政霖满意搂了慕夕瑶暖暖嫩嫩的身子。大手自有主张,精准攀上她胸脯。一手握住,粗粗揉捏几下,之后捧住她椒乳再无所动。
慕夕瑶晕沉着脑袋,被男人三番两次颠来倒去,好容易彻底回复清明,奈何身后之人已然紧贴她背脊,将她困在怀里,好似当真睡了过去。
就不该被他说得动了恻隐之心。慕夕瑶懊恼皱皱眉头,方才对他莫名亲近,颇觉有些匪夷所思。
她能是这么容易就心软之人?慕妖女反复思量,最终想到个不太靠谱的结论:或许,是她色心作祟,被宗政霖病中偶然透出的“病美男”姿色所吸引?
已然被他蒙骗过去,这次学得机灵些,试探着唤人,“殿下,殿下?”
呼吸平稳,全无动静。
慕夕瑶皱眉,咬牙换了个方式试探。
“殿下,让妾除了中衣可好?”
话音方落,胸前大手一掌震碎她衣衫,连带小兜也没能幸免。
“亦可。”宗政霖低沉嗓音带上调笑。慕夕瑶自投罗网,如此美甚!
火热鼻息扑打在耳后,慕夕瑶羞愤交加,小脸气得通红。六殿下得寸进尺,上下爱抚过香软女体,志得意满,赞了句“主意极好。”
带着怒气,慕夕瑶脑袋不老实频频向后顶弄。恨不能一脚拽宗政霖脸上。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装疯卖傻的!
她确实没安好心,使计试探。可这男人根本不吃这套,仗着功夫底子,恃强凌弱早不是头一回。
像是应证慕夕瑶所想,宗政霖不耐烦病里与她缠磨,一指点在睡穴,便见这女人瞬间软了身子,终于得了清净。
女人,还是听话些的好。
之于强迫,六殿下无此顾忌。除了他老子和太后跟前需得收敛些,旁人,为他强迫者,必有可恨之处。这点上,慕夕瑶尤甚!
田福山捧着放了剃刀皂角的托盘,其后两名丫鬟,分别端了热水,备了毛巾。在屋外竖着耳朵等候许久,没听殿下传唤,疑惑着将托盘交给小厮,自个儿垫了脚,从门缝里望去。
这一瞧不打紧,吓得连忙缩回脑袋,顺带将两扇木门仔细合上。
乖乖,屏风后如何情形他不知晓。只见着被丢出老远,静静躺在地上一截藕荷色系带
——女子所用。
单凭这点,他也没胆子再往下探看。
挥手使唤丫鬟将手上东西搁偏厅里去,大总管抬头瞅瞅日头。还有半个时辰便是午时,这时候歇下,午饭用是不用了?田福山为难琢磨再三,还是决定往小厨房走上一遭,叫人做些经得尊候的饭菜,就这么叙煨着,总能留住些鲜味儿。
书房里间,慕夕瑶眼眸虚开条逢,睫毛扑闪,迷糊着睁了眼。映入眼帘是藏青色帷帐,侧脸压着的,并非她填了松软棉花的软枕。身后……
身后?!瞳眸骤然缩紧,最后清醒那一刻……宗政霖出手如电,在她颈后极快怎么着一下,之后情形,再无所觉。
美眸半合,慕夕瑶咬牙切齿。居然又对她用强……
正欲偷摸着逃开了去,寝榻上,从来不是于她有利的战场。才一动作,背后那人火热身躯也跟着有了动静。
先是长腿搭在她身上,就这么简单一个抬腿,已是将她死死锁住。之后那不要脸的,挺着根又硬又烫的棒子,在她股间不断磨蹭,行径已是下流,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几日不见,念得紧了,梦里也是娇娇这两瓣白生生臀肉。”
宗政霖百无禁忌,于她之yù_wàng,竟至他接连数日春梦不绝。这般强烈念想,便是病中,也未能消去。男女交合,阴阳调和之道。习武之人,自有另一番见解。此时说出口,也不过为了逗她一逗,真叫他真刀真枪动起来,于养生不利之事,自制如他,绝不会肆意妄为。
驯服这女人,他今日摸到些门路,好似非常有趣。
“殿下!”慕夕瑶空着的小手摸到身后,嫌弃拨开他坏东西,屁股往前躲了躲。“您快放了妾起身,妾还有许多要紧之事儿没做。”
衣冠qín_shòu,清醒时没人性,睡着了更没节操。
“何事如此急切。”声音有些黯哑,宗政霖抚着她泄,软软肉肉,十分舒服。一半是因着病里嗓音沙哑,另一半,得归功于她红酥手调情拨弄。
挠挠他不规矩的手背,慕夕瑶音调拔高,说得在情在理。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