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瞎操心的咬咬她耳朵,建安帝不曾掩饰自个儿早生出不庄重心思。“都留在垂花门外头。娇娇莫怕。”说着大步带着人往荷塘走去。
及至被放倒一整块儿大石上面,慕夕瑶尚且张着小嘴儿,一双小手四下里摸索不停。
哪儿来的石块儿这般平整?岸上假山石墩无不是棱角分明,造型各异。怎地她躺在身下这块儿,大小适中,偏偏还光滑得像是被人打磨过,一点儿不膈人?
瞧她宝气样子,男人眼底溢出笑意,俯身撑在她身侧,话里意味深长。“觉着可好?朕特意命人将洗砚池那处新切割的青玉石,挪了一块儿到园子里替娇娇备着。”
“……皇,皇上!您羞也不羞!”慕妖女哆嗦着,连话也说不清楚。这人怎地这般不要面皮。还能压着她脸不红气不喘,说了这石头来历!谁求他备着!
好好儿砌水池子的石头,能叫他命人打磨平整,再安放此处。这般大一块儿……皇帝跟前近侍能猜不出这石头用处?!
就只那顾长德,人精似的,岂会摸不清皇帝喜好!
许久不见她羞臊成这般,整个人粉粉嫩嫩,缩着小腿儿蜷在一处,眼神躲闪,煞是惹人怜。宗政霖眸子倏然暗沉。
“莫来撩朕。”修长手指挑开她襟口,男人将身下悸动归结于小妖精搔首弄姿,勾了他神魂。
慕妖女面红耳赤,对着这不讲理又强势成性的,半分辩驳无用。
“别丢了臣妾绣鞋,回去还得穿上。”
“回去给娇娇捂着信。还不松手!”
灌木丛后窸窸窣窣褪去衣衫声响作罢,女子娇软浅吟伴着男人低沉诱哄,迭荡起伏,打破满园清幽。
“娇娇,唤朕一声。听话,嗯?”身下用力挺送,宗政霖伏在她胸前,眸色赤红。
水淋淋的美人儿,再衬了小妖精一身性情,怎舍得放开她去。史书所载不过虚有其表,暗含机心的女人他见得多了。独这么一个傻乎乎,满脑子只念着安逸,还以为自个儿如何了不得。
真真媳!
“皇上~”
“错矣。当罚。”
身上男人愈加放纵,只害得慕妖女迷糊着软了身骨。“怎的就错了?”小妖精若是清明,便知晓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该接话。
果真,建安帝掐着她腰肢,挥汗如雨,腹下火起。“再行唤过。何时叫得朕满意了,何时应了娇娇讨饶。”
莫名就将自个儿送进了虎口。慕妖女攀着他臂膀,背后发丝漾漾荡开,水眸微颤,抽泣着娇嗲嗲凑近他耳畔。
“爷~”就势泄一缩,吸得宗政霖低吼着,险些着了她道。
“混账东西!”方才一瞬间畅快到极点。何其美甚!
“不老实。”边说边抱了她起身背对坐着,男人一手握住她丰盈,一手扶住纤腰,配合着腿间顶弄,直闹得慕夕瑶眼泪汪汪,泣不成声。
“宗政霖,宗政霖——”
身后动作戛然止住。
男人粗喘连连,鼻息火热打在她颈窝。慕夕瑶挂着泪珠,身下含着他不住跳动的活计,不觉便挺了身子,像是特意将丰盈送到他掌心。
尚且不知道自个儿嘴里叫了帝王名讳,只本能被他迫得胡乱开了口。这会儿却不知紧紧捆缚她的男人眼底如何情潮翻涌。
“好乖——”将人翻转过身,宗政霖不掩面上情热,狠狠夺了她唇瓣,眼底满满俱是动容。
他之名讳,由她小小声啜泣着,一字儿一字儿带着哀求逐一吐露,竟是叫人这般经了耳朵,暖暖就融进了心坎。
“再唤,朕疼你。”
朕疼你——
脑子里只余他嘶哑应诺,眼前浮现男人高大身影,仿似迎着光华,徐徐向她走来。慕夕瑶闭着眼眸,亲吻软软落在他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