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田福山看着殿下负手而立的背影,心下暗叹,但愿侧妃顺顺当当,否则今日怕是有难。
慕夕瑶躺在床上,起初还配合嬷嬷,调整呼吸,忍痛使力。可是如此过了两个时辰,痛得都快崩溃了,还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反反复复的“使劲,用力”。
慕夕瑶一时间耐性耗尽,又想起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要受这个鸟罪,顿时脾气上来,轰的上身抬起,抓了身旁软枕就是一顿摔打。
屋里所有人吓得惊叫连连,赵嬷嬷跟桂嬷嬷更是扑上去就压住她,不断说着好话,全力安抚。
慕夕瑶这女人不管在哪儿都是娇生惯养,从来没遭过这种罪。脾气被惯得厉害,这会儿没个惧怕的人压着,脾气一上来就拧上了,哪里还顾得上生产。
就是这会儿跟她提平日里最看重的性命问题,她都能不管不顾的给你发飙骂娘。
暴怒的慕夕瑶简直把产房闹翻了天,宫里来的嬷嬷惊慌失措,哪里见过如此凶悍的产妇,生个孩子还撒泼,也是吓得不断抹汗。
几人再三安抚,无计可施,只能派了个人出去向殿下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