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霖才到丹若苑正屋,就被墨兰告了罪,领着去了偏殿暖阁。
挥手将门推开,两支齐腰高的红色烛台灯火朦胧。上首置有软榻条几,另备暖炉煮酒。
墨兰伺候净手,沉默退下,只余宗政霖一人侧卧榻上,左手执盏,浅尝即止。
男人长腿伸展,对影自酌,耐性十足。
一片静谧的大殿中,极为突兀的,鼓点骤起,激越鲜明。
宗政霖凤目光华闪耀,直到其中映出一抹惊世身影,才骤然缩了瞳孔,心跳顿滞。
前方女人裹着一袭金色舞衣,踩着极为明快的节奏,如黑暗中第一缕晨曦,就这样一跃而出,灼灼其华。
上身狭窄亮片抹胸,袒腰露腹,肚脐下缀着珠链腰带,上有响铃点缀。下身一条高开叉曳地纱裙,yù_tuǐ笔直,若隐若现。偶尔露出的玉足晶莹****,莹白脚踝上串铃叮当作响。
宗政霖看着女人火辣异常的装扮,双目似火,死死盯住她丝链覆面后依稀可见的妖冶面孔。
慕夕瑶黑色眼线下一双美目摄人夺魄,鲜红绯靡的唇瓣娇艳欲滴,激起男人嗜血的野性。
小女人赤脚一踏,伴着清脆铃响,乐声顿起。
纤腰款摆,扭臀提胯,舞得热烈而奔放。
舞者不羁自由的灵魂,仿似迎接风暴的翔鸟,仿似无畏燃烧的火苗,仿似自由奔腾的溪流。
这是宗政霖从未见过的慕夕瑶。璀璨夺目,光芒万丈。犹如明珠般,肆无忌惮,绽放光华。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慕夕瑶,骄傲得张扬不羁,自信得不容置喙。
女人时而妩媚,时而挑逗,纱裙下冰肌玉肤时隐时现,舞动间媚眼迷离,动人心弦。
宗政霖望着前方鲜活的身影,看她忘情挥洒,看她淋漓尽致。
今生若不能征服这样举世无双的慕夕瑶,宗政霖必不心甘。
男人将酒杯一抛,豁然坐起。凤目中流光溢彩,璨若星辰。
“娇娇,过来。”男音低沉,蛊惑十足。
慕夕瑶眼眸半开,腰肢一扭,水蛇般缠绕而上。
好久不曾跳过贴面舞,慕夕瑶今日疯得带劲。
宗政霖被她不知收敛的磨蹭抚弄挑得浑身悸动,又舍不得女人难能可贵的主动攀缠,只克制端坐,看女人近在咫尺的靡丽多情。
慕夕瑶跳得痛快,见不得宗政霖君子坦荡,气度翩翩。玉白信一勾,瞬间钻入男人下摆,直直点在灼热硬挺之上,轻轻磨搓。
宗政霖腹下紧绷,看着衣摆下凸显的起伏,只一联想,就被那靡艳所惑。
慕夕瑶还不满足,指尖一勾,松松系着的纱裙霎时飘落,只余胯上两条细带并私密处窄小布条。
宗政霖被慕夕瑶惊世绝俗的热辣刺激得再难安坐,呼吸紊乱,伸手抓人。
“殿下,”慕夕瑶娇嗔一声,闪避开来。又火上浇油,纤纤玉指轻轻拂过自己胸前,看得男人喉结滚动,五指紧握。
女人信动作不停,两手在后背一拉,亮金色抹胸转眼滑落,只留下恰到好处的一缕丝带堪堪遮住顶端,两团饱满就这样傲然袒露着,横冲直撞,极其放肆的入了宗政霖燃烧着烈焰的双目。
六殿下何时见过如此热辣不守规矩的女人,大手一把撕了她遮掩的丝带,看着娇挺弹跳叫嚣,气息不稳的厉声呵斥。
“何处习得,如此放浪?”嘴上训得厉害,手上动作却毫不客气,痛快得很。
慕夕瑶见男人死要面子,索性胸脯一挺,直接顶在他唇畔前方,妖里妖气的勾搭,“殿下~~,要是不要?”
“放浪”?臭男人有种别动。
宗政霖被慕夕瑶得寸进尺的勾引挑逗得无暇旁顾,哪里还记得先前话头,张嘴就含了觊觎已久的粉嫩,喉头闷哼出声,终于止了****焚身的痛楚。
慕夕瑶一腿跨坐男人身上,小手捉了男人命根,肆意玩弄,每每宗政霖即将登顶,就被她戛然而止,折磨得嘶吼连连。
“娇娇,快,耐不住了。”宗政霖全身颤栗,额头汗珠滚落。
慕夕瑶轻抬下身,当着男人徐徐解了****布条,拿到他鼻尖轻拂,就见宗政霖下巴高扬,粗喘沉吟。
“殿下可要奴家伺候?”靡靡之音,声声撩人。
也不等他回应,小手直接扶了硬挺,对着娇嫩缓缓坐下。
“该死的磨人。”宗政霖受不住她慢条斯理,搂着人,紧按她腰肢,驹而入。男人片刻停留都无,才一入巷就疯狂挺送起来。
经历过最是艰难的等待,瞬间入了桃源,宗政霖久逢甘露,起死回生。
“娇娇,今日任你讨饶,本殿也万不会放过。”
小女人媚骨之姿,又天生名器,于情事上越见熟稔,当真销魂。
********相伴,要不是宗政霖平日克制,颇有怜惜,哪里有她颐指气使?怕是第二日根本无法起身。
慕夕瑶被宗政霖史无前例的疯狂攻伐,吓得嘤嘤啜泣,身子****难耐,只知不断娇吟,身下瑟缩不止,夹得宗政霖怒吼连连。
一时间暖阁中男女敦伦,激越澎湃,经久不息。
墨兰带着小丫鬟在外守了大半夜,才听殿下要了水。本以为主子们会在暖阁歇了,却不想时隔半晌,里间娇啼又起。忙带了人离得远些,等候传唤。
“殿下~~,不要了。”慕夕瑶话都说不完整,躺在宗政霖身下,瘫软成泥。
“不要?”宗政霖今日狠了心收拾她,怎会听她吴侬软语。“娇娇不驯之极,为本殿抬妾之日,可曾说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