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一词落入宗政霖耳中,才将他被慕夕瑶分撒的心神全数拉回。
放了书卷,左手一挥,纱帐便飘飘杳杳荡了下来。帐内只余龙凤喜烛的柔光,朦胧洒在两人身上。
赫连敏敏心跳如鼓,双手试探着放在宗政霖胸膛,才一接触男子炽热的肌肤,就烫得微微一颤。强忍住欲要抽离的羞涩,手掌撑在他胸前,上身慢慢抬起。
赫连敏敏寸寸靠近,将自己温软的女体缓缓压上宗政霖胸膛,睫毛止不住的扑闪,羞得不敢与他对视。手下热得令她心脏紧缩的热度,使她微微敛了眉目,只仰头将干净的小脸向宗政霖凑去。
宗政霖被赫连敏敏压在身上,只觉香风袭来,就被她贴上双唇。女子丁香小舌试探着碰触tiǎn_shǔn,让他略感讶异。
赫连敏敏几番试探,都得不到宗政霖回应。只好把心一横,小手探入衣襟,回想着嬷嬷的教导,往他胸腹而去。
宗政霖心中思绪翻涌,举棋不定。
是这样顺其自然要了她,同大多数人一样妻妾和美。还是遵从心中所想,拖延看看?
察觉出赫连敏敏的焦急与主动,宗政霖凤目幽深。
身前是正妻精心服侍,眼前不断掠过的,却是慕夕瑶巧笑倩兮。宗政霖从未想过,大婚当日迎来的,居然是对他根深蒂固观念的颠覆。
宗政霖甚至怀疑,除了他,还有没有哪个男人在大婚之夜和正妻圆房,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和不踏实。而这种奇怪的感觉,全部来自丹若苑里那个女人。
赫连敏敏趁他分心,小手已覆上他半软的灼热,轻抚套弄。
宗政霖顾念慕夕瑶有孕,禁欲半月,此时被她再三挑弄,终于起了反应。
看着赫连敏敏百般讨好,宗政霖一把扣住她后脑,俯身在其颈侧落下一吻。
赫连敏敏面对宗政霖突如其来的情热,瞬间乱了呼吸,手下也差点握不住男人越见胀大的坚挺。
身下传来的悸动,让宗政霖泄紧绷,脑海中闪过的画面,让他情不自禁唤了声“娇娇”。
男子声音黯哑,分明带着情动。手却快如闪电,一指点在她玉枕,让人瞬间失了意识。
将昏迷的赫连敏敏拨到一旁,宗政霖起身拉拢衣襟。既然勉强不来,那就叫那个让他乱了心绪的女人,好好补偿。
丹若苑里,慕夕瑶搂着诚庆睡得香甜。好梦正酣,就被夜闯香闺的六殿下挖了出来。还未回神,人已被抱入新房。
迷蒙中看着满室艳红,慕夕瑶眨巴着双眼,傻愣愣盯着桌上龙凤喜烛燃得喜庆。
还未开口询问,小嘴已被身后男人急匆匆吞吃入腹。宗政霖全身火气终于找到宣泄之处,手掌覆上慕夕瑶丰润女体,蔚然一叹。
“娇娇,先行洞房。”说完也不等慕夕瑶反应,直接将她剥了个精光,大喇喇盛放在“麒麟送子”被面之上。
洞房?慕夕瑶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让他清醒。六殿下喝醉了,没看清她是谁,是不是?
慕夕瑶见男人居高临下放肆打量,又气又恼,手忙脚乱上下遮掩。却不知这幅春花妖娆的情景,看得宗政霖喉头发紧。当真是美人含羞,娇艳欲滴。
六殿下双目灼灼,暗自惊叹,竟比他先前设想更为靡艳。一边盯住慕夕瑶含羞带愤的小脸,一边快速褪去身上仅着一件的袍服。
“娇娇,本殿似中了你的蛊,竟离你不得。”宗政霖覆上她染成绯红的玉体,在慕夕瑶耳边赤诚坦言对她极为强烈的占有yù_wàng。
方才被赫连敏敏挑逗,脑子里来回翻滚都是慕夕瑶一人。火速窜起的燥热,也是思及慕夕瑶那双令他********的柔荑,想起似曾相识的香艳场景。
慕夕瑶不知前情,只道自己是被宗政霖大半夜拉出来发疯。此番听他毫不避忌的述情,立刻吓得精神几分。
宗政霖这厮又犯病了?上次是去别庄赏梅,臭男人要求她“琴瑟甚笃”。这次是洞房花烛,六殿下又强迫她“鸠占鹊巢”。
慕夕瑶看着宗政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肝儿猛颤。
boss你大婚不务正业,把一个孕妇压在身下强行“洞房”,是不是太过分了?
宗政霖哪管她腹诽,捉了人就亟不可待揉捏开来。
慕夕瑶本就有孕,身体敏感。被深谙此道的六殿下稍稍摆弄,立刻没了脾气,趴在他身下妖妖叫唤。
宗政霖爱极她春水融融的情态,一刻也等不得,扶了人就是一番捣弄。
慕夕瑶神思不属,被他水中荡舟似的摇椅晃大半夜,所有的记忆,都只剩满床的红艳和龙凤交颈的绣面。
宗政霖被她夹弄得嘶吼连连,终于忍不住绝顶的舒爽,狠狠深入几下,颤抖着宣泄了yù_wàng。
两人气喘吁吁搂在一处。慕夕瑶回神的第一时间,怒极撒泼,咬住宗政霖就是一番捶打。
“娇娇何故生气?难道方才还未尽兴?”宗政霖此时心情愉悦,抱着她亲吻额头。
慕夕瑶一脚踢在他膝盖,“无耻!”又拍拍床榻,极为气愤。“殿下,干嘛把妾放在和她睡过的床上?”
宗政霖双目熠熠生辉,笑意盈然。
“娇娇莫醋,床单被褥驹换过。娇娇体香何其纳罕,怎容他人气味浸染?”宗政霖尤爱慕夕瑶香汗淋淋,旖旎诱人。
慕夕瑶听他无耻夸耀,瞬间泄气。这是重点吗?
宗政霖身上舒爽,脑子里清醒过来,还有一事要与她清算。
“若是本殿与正妃圆房,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