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你教我写字吧!”小少女推开玉碗,表示不吃了!
皇爷爷表示各种开心啊,他家夫人终于上进了。
于是皇爷爷带着只着宿衣的小少女来到他的御书房内,先教她他们的名字。
小少女是读过一阵子书的,夫子正经地在一旁,看着她习字。
可是他,怎么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这怎么写?是不是太过于香艳了些?
太上皇叔轻咳了一声,决定好好好地纠正她,他不是她的夫子,是她的夫君了。
握着她的小手,太上皇叔瞧了她一眼,才缓缓写了两个字——
锦儿看着那两个字,不解地问:“这是什么字?”
太上皇叔闭了闭眼…苏锦儿,你不是说你认识几百个字的么?
小锦儿瞧着他不悦的表情,小身子靠在他怀里一阵磨蹭,才软软地说:“你好凶,我不要和你成亲了!”
尊贵的太上皇叔又是眼角一抽,堂都拜了,这个时候她还说不要成亲了?
本来是要生气的,但是小少女的小身子软软地倒在怀里,还不要命地撩着他。
慕容夜微微笑了下,伸手捏捏她的小脸,“那不成亲就不成亲了,朕将你许配给别人可好?”
锦儿也只是那啥矫情,他这一说,她可不就炸毛了。
吃都吃了,啃了啃了,身子这会子还疼着,他倒要将她送人了。
小少女坐到他身上,小疯子一样对着太上皇叔的颈子,又咬又啃的…
我让你要将我送人,坏蛋,我折磨不死你,咬不死你!
太上皇叔被她扑在椅背上,手也被小少女凶凶地捉住,小身子趴在那里啃…
安海有事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凶案’现场,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主子真是重口味啊!
太上皇叔凤眸轻抬,有些冷冷地扫了一眼安海,安海连忙退了出去,不敢打扰主子…被虐!
小少女啃了半天,终于满意了,一抬眼就看到太上皇叔笑意吟吟的面孔:“够了么?”
他的衣襟微微敞开了,露出一方结实的肌肉,小少女眼巴巴地瞧着,恨不得上去再摸上一把。
锦儿傲娇地扬起小下巴,“本姑娘不屑于!”但两只大眼却仍是盯着太上皇叔的美色猛瞧。
慕容夜看着她为色所迷的样子,又是一笑,“姑娘?昨夜就不是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不过呢,皇爷爷啊,小锦儿真的不是姑娘么?
锦儿的脸蓦地红了,想起昨夜的种种,拾起他的手用力地咬了一口。
太上皇叔也随她去,等她咬完将她搂在怀里好生地疼爱了一番才正经地教她,“这是夫君二字,以后你可以叫朕夫君,不能再叫皇爷爷了!”
锦儿凝视着他的俊脸,心生一动,靠在他的怀里,半是娇羞半是调皮地问:“那白天,我叫你子陆,夜晚,我叫你夫君可好?”
太上皇叔十分满意,又教了她一会儿字。
小少女哪里是安分的,早就忘了自己的决心,跑回了内室胡乱地穿着衣衫。
一看她这样,慕容夜就知道她是准备出去玩了,伸手替她将衣衫整好,一边斥责着:“哪家的夫人像你这般的。”
锦儿笑了笑,踮起脚大胆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人家的夫人会不会这样?”
太上皇叔笑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个小混蛋!
小锦儿跑出去,宫女们见了她,莫不是过来道贺。
道贺也就罢了,还送了礼,小锦儿手里捧得满满地又回来献宝一样地给她家夫君看。
太上皇叔哪里瞧得上这些东西,但总是她人缘好,于是吩咐安海将库房打开,赏了宫女们每人一样东西…
小锦儿自然也刮来不少,玩了一会儿就听到外头的安海忍着笑道:“锦姑娘,德才人在外头跪了半天了,说是要见您。”
锦儿皱了下眉头,德才人?
她来作什么?
太上皇叔没有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解药!”
小少女这才想起来,上回她骗德才人吃下狗食之事。
不过,这好像都一个多月了吧!
德才人怎么会这么笨?
锦儿摇了摇头,一边走出去一边说:“是你自己笨,不能怪我啊!”
慕容夜示意安海跟过去,唉,这么调皮的夫人,以后如何是好!
安海忍着笑,跟着新上任的主子夫人后头。
长公主回宫,和太上皇叔成亲的事情在宫中传遍了,听说昨晚皇上喝了一夜的闷酒…午时还没有醒!
宫中的宫妃则震惊,但谁也不明白,太上皇叔为什么只给了名分,而没有给位份。
长公主还是长公主…
小少女在一大拨子宫女的簇拥下,来到朝阳宫门口。
此时,已近残阳,德才人跪在那里,后面两个宫女则站着,看到锦儿出来才跪下。
德才人抬眼,锦儿已经站在她面前。
德才人已经快昏倒了,这一个月来,她日盼夜盼,就是没有盼到锦儿回来。
别的人都地幸灾乐祸之时,只有她如坐针沾。
到了一月之时,她每夜每夜地睡不着,生怕自己肠穿肚烂。
传了太医来瞧,太医碍于长公主,哪里敢说德才人身体无碍,非但如此,还被狗食补得身强体壮的——
异口同声地说,中毒之相!
唉,敢情这一宫的太医都在陪着小锦儿玩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