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可以的,但是她还是介意,因为深爱,所以她无法漠视!
朝晖也爱过一场,心里也是理解几分,扶着她默默地出去了。
肃喜也跟着出去,带上门的声音让锦儿吓了一跳,身子退缩了一下,几乎想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静静躺着的慕容天下十分的危险。
哎呀,女人的直觉果然是准确的,就是小宠物这样半个雌性也不例外地说。
慕容天下苦笑一声:“是锦儿吗?”
小少女生生地退后一步,咽了一下口水,看着他被白锦蒙起来的双眼,“皇上怎么会知道的!”
他唇边的笑意更是苦涩,“朕听出你的脚步声了!”
锦儿抿起唇,好半天不知道如何接口。
“那个,你的眼怎么了,是不是用眼太多了?”锦儿大着胆子走过去,离他一步的距离蹲下身子,凝视着他的眼。
果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慕容夜心中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苦涩。
皇叔断不会让她知道这些的吧,特别是昨夜她摸了他的身子,他也吻了她的唇。
就是现在,她在他这儿,靠得这么近,皇叔想必也是派了人牢牢地盯着的吧。
那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他只后悔当时没有直接占了她的身子,他并不在乎她圣女的身份,而是因为,他想给她幸福!
锦儿看着他唇边一抹轻柔笑意,抿了下唇瓣:“皇上生病,应该好好地看太医才是,为什么将这里弄成那样?”
他苦笑一声,她哪里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锦儿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眉眼,手却被他用力地捉住。
他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骇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小少女的手被他捉得生疼,抿了唇瓣,“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
他别过头:‘朕不需要!’
用力地松开她的小手,“你走吧!回到朝阳宫里,别再来了!”
他的话里,多多少少竟然有一丝赌气的成分,锦儿听着耳熟。
她家皇叔闹别扭的时候,不就是这样么!
她也不气,跪在他身前,柔柔地说:“你是皇上,没了眼睛怎么可好!”
他一动也不动的,但是她知道他在听。
“还有,贤贵妃的孩子也要出生,你就不想亲手抱一抱,看一看吗?”她的声音平缓,听在他的耳里有种安慰,但又有些恼怒!
“那你呢,也希望朕好吗?”他忽然幽幽地说着,脸正对着她,却是看不到她的脸。
锦儿嗯了一声,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我当然希望你能好!”
慕容天下沉默了一会儿,又重重地躺了回去,声音有一丝灰败,“锦儿,以后还能来看朕么?”
锦儿迟疑了一下:“当然!”
她说着这个的时候,心中想着的,全是太上皇叔。
却不曾想过,今日探望过慕容天下,再见时,已经是沧海桑田!
一会儿,锦儿让肃喜进来,她亲手侍候了皇上用了膳,肃喜在一旁看着,心中说不出的安慰。
但又隐隐有些担心,这要被太上皇叔知道了,锦姑娘这皮还要不要了!
皇上用完膳,精神好多了,也传了太医。
正如太上皇叔所说,三月就能全好。
但是这话,没有人敢在长公主面前说,又不是不想要脑袋。
锦儿回去后,当然也不会将事情详细地告诉皇爷爷,她现在已经分得清哪些事情他是相当介意的。
她今日也只是应急么,皇上想通了就好。
其实直到现在,她也闹不清皇上在闹什么。
不就是暂时看不见么,以后慢慢就好了嘛!
夜晚,小锦儿舒服地躺在太上皇叔的怀里,和他说了皇上的事情,当然是将自己喂食这一段给省了。
但是精明如太上皇叔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的手危险地落在小少女的身上,一个翻身,将自己心中的醋意狠狠地发泄了一通,直到天蒙亮的时候,才松开她。
她的小身子又多了许多的痕迹,他心满意足地吁出一口气,满足里又带着不满足!
锦儿醒来的时候,皇爷爷正在为她着衣,动作十分快速,像是在赶时间一般。
“皇爷爷,这是干什么啊!”她的小手拉了拉他的大手
慕容夜轻轻地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瓣,“锦儿,朕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方才,他收到飞鸽传书,要他速去百草谷中。
他心知不好,也顾不得叫她,直接为她着衣。
锦儿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他必须带她去见师父的最后一面。
马蹄声,踏破了清晨的宁静,显得那么的急促!
百草谷的竹楼里,一室安详。
素言伏在南山老人的身前,已经泣不成声。
南山老人的颊边深陷,已经处在弥离时刻。
他的手里拽着一本书,紧紧地握着,声音微弱:“素言,若是爹等不及,你将这个交给你师兄,可解他身上的阴毒!”
素言抬眼,伸手轻轻地拿过,南山老人闭了闭眼,微微笑着:‘现在,他一定在路上了吧!我也想见见他的妻子,一定是很特别的女孩儿,夜儿那么冷清,得多么热闹的女孩子他才会上心呢!’
他的唇边有某种满足,但是又对孤女不放心起来,“日后…虽然你不能和你师兄…在一起,但是他,好歹会照拂你的!”
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