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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靖在阵上连诛巫教尤棘和巴佘二人之后,九夷联军似乎失去斗志,连日来紧守营垒绝不出战。即使闻仲先后派出数名使者下书,甚或让人到对方营前骂战,羿天行也只是充耳不闻,让人闭门不理。
如此过了六七日,闻仲正在静思破敌之策,忽有人来报说营中有多名将士突发疾病,而且病症情形大体相同,竟似染上了瘟疫。
闻仲这一惊非同小可,若真是瘟疫且蔓延开去,只怕这三十万大军将尽都埋骨于落日原上,当即亲自前往察看。
此时染病的将士已多达五千余人,患病者全身急剧脱水消瘦,唯有腹部膨胀如鼓,此外还伴随着咳血,腹泻和高热的症状。便在闻仲巡视之时,患者中已有数十人死亡。
闻仲询问随军郎中这瘟疫的由来,郎中们却道此种瘟疫前所未见,更不知其是通过什么途径传播。在发现有人染病且疑似瘟疫时,他们已经采取隔离措施,但这瘟疫竟还是以骇人的速度蔓延开去。
闻仲亦无良策,只有听取郎中建议,继续加强隔离措施。他火速传令,死者要立即火化,所有患病的将士须集中到一处,不得与外界接触。然而每日里还是有大批将士染上。不过数日之间全营三十万将士已经病倒大半,到后来连截教众门人中几个修为较浅之人已出现染病征象,只是比旁人轻上一些罢了。
眼见得若是情况继续恶化,三十万大军便将冰消瓦解,闻仲心中忧急如焚。此刻他已猜到这场来的分外蹊跷的瘟疫应当是九夷联军那边弄的手段,否则最低也有初入筑基的修为、本该百病不侵的截教门人绝不会被瘟疫侵染。
随后在九夷联军内部的做内应的朱家父子送来的消息便证实了闻仲的猜测。原来那巫教三人中仅存的绕黐,而此人修习的是巫教中据说可以掌控各种瘟病时疫的疫巫之道,商营的这场瘟疫正是他散播的疫毒所制。
虽然朱家父子在传来的消息中保证会尽力尝试盗取解毒之药,但闻仲对此并不抱多大的期望。事关此战胜败,羿天行总是对朱家父子毫不怀疑,也会本能地提防他们这些“外人”。
果然,一连数日朱家父子那边都并无消息再传过来,想必是难以得手。面对满营病患,听着一次次增长的死亡数字,闻仲一筹莫展,只能命令尚未染病的将士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守营寨,以防敌军趁虚来攻。
这一天后营门忽地有一匹白毛金睛骆驼踏五色云朵飘然而落,在驼背之上坐一道人,穿大红袍,面如蓝靛,发丝诛杀,额头生一只立目。道人向着营门喝道:“烦请通报闻太师,便说有截教门人、九龙岛练气士吕岳求见!”
守营将领见说是太师同门,不敢怠慢,忙使人急速赶往中军通报。
闻仲闻报之后大喜,以手加额道:“怎生忘却了吕道友,若早请得他来,三军也不必遭这多日的磨难!”说罢急忙忙亲自到后营门迎接。
见面寒暄已毕,闻仲将吕岳请到帐中坐下,试探着问道:“吕道友此来,想必有以教闻仲?”
吕岳哈哈一笑道:“闻道友当知贫道平生别无所长,唯有在使毒弄瘟之上还有些手段。听说巫教中有与贫道算是同行的疫巫出手,贫道不觉技痒,故此赶来与对方一见高下!”
闻仲心中本已猜到答案,此刻听了吕岳之言,终于再无半丝怀疑,叹道:“这场瘟疫果然是巫教的疫巫作祟,可怜我三十万人马,几乎丧于此人之手!闻仲素知道友为毒道大家,不知可有妙法为我大军解脱此厄?”
&事容易,能拿来对付三十万人马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奇绝之毒。”吕岳笑道,从腰间接下一个黄皮葫芦递给闻仲,“你差人将贫道这一葫芦灵丹用水化开,分给全军所有人服用,则患者的疫症便会立即消除,其他人也不会再沾染此症。”
闻仲大喜,接过葫芦后唤来李靖,吩咐他依照吕岳之言行事。李靖带着点好奇之心偷看了吕岳这位“瘟神”一眼,心道:“果然是‘术业有专攻’,这位日后的行瘟正神,当然也是避瘟消瘟的行家里手。”
吕岳丹药果然药到病除,不到半日时光,营中患病将士俱已无碍。不过先前因已经因病重而身亡的过万将士却终究不能起死回生,而且染过瘟疫之人都元气大伤,还要好生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复原。
闻仲正要设宴为吕岳庆功,互听营外杀声大作,旋即便有探事官进来禀报,说九夷联军尽起全军往大营杀来,看样子竟要在今日便进行一场决战。
原来当日绕黐劝羿天行收兵,回营之后便借风力释放出自己精心炼制的疫毒暗算了商军。而后每日都派了探子潜到商营附近窥探动静。连日来听到探子回报说商营之中的疫情日益严重,绕黐和羿天行皆不胜欣喜,一心只待三十万商军尽都染病,届时或发兵剿杀、或坐观其毙全由己心。
岂料这一日探子惊惶惶的回来禀报说商营染病的将士尽都好了。绕黐大惊之后立时猜到有高人化解了自己的疫毒,当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料定商营患病之人初愈,身体必定极度衰弱,便说动了羿天行,率九夷联军倾巢而出,浩浩荡荡杀奔商营。
闻仲闻报之后,转念之间便已猜到敌军用意,但营中大半将士无力征战乃是事实,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良策,只得传令让未曾染病的将士据营坚守。
&道友且慢!”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