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狄府,不一会,武家的人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眼看人走了,有爱慕其中一个丫环的小厮从厨房中抬来一桶泔水,递给了那个喉咙最大,喊得最大声的丫环……
那丫环一看,喜悦至极地看了那小厮一眼。
那小厮看着她,腹下一紧,赶紧离了这地。
那武家女子身边的异香味竟是越来越浓了……
不过也没多久,那丫环粗鲁地把那泔水倒在了武纱纱的身上,武纱纱极力躲避,但被想报仇的狄家丫环硬拉住了,这一桶泔水便把她淋了个从头到脚。
武纱纱呆了,媚眼不再如丝,烈焰红唇也不再红得那么不可方物,而武家人也是呆住了……
“哈哈,丑女人……”欲报心头之恨的狄府丫头指着人大笑了起来。
随之,狄府丫头们的轰笑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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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珠在后院没一会,狄禹祥就回来了。
狄长南他们被他们的大军叔管着不许动弹,正守在后院大堂的母亲膝边,一个一个地背书玩。
长南考,长生他们答,四兄弟也算是找到了聊以打发时间的东西,但一看到父亲又回来,四个孩子皆停了嘴,齐齐看向父亲。
“爹爹,”长福首先就叫了起来,抬起小脸看着父亲兴奋地道,“那个女的很厉害吗?我听照叔说,她身上有怪味呢,长得丑得吓人,你见着了没有,你怕不怕?”
长南长生长息他们虽没说话,但皆好奇地看着父亲,他们心里有同样的话想问。
萧玉珠回来只说是来个厉害的人,他们父亲在解决,刚刚有一个情况还算好的护卫来了后院禀事,他们问了话,对前面那个厉害的人真是好奇极了。
可惜一来客他们就被管住了,不能去前堂。
“见着了,不怕。”狄禹祥坐下,拿妻子的茶杯喝了口茶,笑意吟吟地回答了幼子。
“那打出去了吗?”长南问。
“打出去了。”
“她头上长角了吗?”长生问。
“没有。”
“那她牙齿有多长呢?”长息朝父亲问得很认真。
“一般长罢?”狄禹祥笑,“爹没看清楚,这个你们得问你们娘。”
“哦。”
孩子们长嘴八舌地问道了起来,直把他们打发到了书房去,两夫妻才说起了正事。
“身上也不知带了什么东西,最后被她捏了一把出来,味道散了好几丈远,可把咱们府里的壮丁闹得……”狄禹祥朝妻子轻声道,“我叫丫头把地上的白粉收了起来,回头让大夫瞧瞧。”
“她带了药在身?”萧玉珠“咦”了一声。
“嗯,”狄禹祥抽了抽鼻子,故意朝她道,“我好像也闻到了。”
大着肚子的萧玉珠闻言淡定地道,“澡房里冷水多得是,冰窖里的冰还有半大边。”
禁欲了好几月的狄大人轻叹了口气,抬头仰天,用手拦住了眼睛,重重地呻*吟了一声,“这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
正事迫在眼前,他还惦记着那事,萧玉珠拿他无奈得很,转回正题道,“这武家的人现在是走了,可有想好接下来的事怎么办?”
“不怎么办,”狄禹祥拉过妻子的手放到手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道,“这个武小姐一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同来,沿着这条线查就是,等会我再着信一封,快马送到宫里,前后十天就能到宫里,那个时候冰国使臣还没走呢,皇上心里有数,他会知道怎么办。”
“那你还不去写?”他不急,萧玉珠倒是有些急了。
狄禹祥“嗯”了一声,不过没起身,而是朝她道,“十次,可是你说的。”
萧玉珠抽回他手里的手,抚住头疼的额头,叹息道,“是了,是了。”
都快是五个孩子的爹了,他就不能有点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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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那极媚的女子最后扬出的粉末乃是至烈的j□j,护卫们挡在前面的在之后皆流了鼻血。
由此也是看得出,为着能见到正主,那女子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不过她使药,这也给了狄禹祥抓人的理由,当晚就派了大军他们去了武家人住的地方,把那女子羁押到了牢房。
此举引发了武家人反抗,但被去往的官兵给压住了。
当晚,老知州居然又跑到了狄府要求相见。
狄禹祥这次就没见这位老知州了。
武家的人,暂也被困在了他们所住的那处老知州的外宅。
秦北的信很快就到了京城,一连半个月,文乐帝都没亲自见那个冰国使臣,只是让陈相一直招呼着,秦北的信到后,文乐帝看后还给了皇后看,暮皇后见过后略一思忖,与皇帝道,“有种药女,从小挑选媚骨天成之女以异香养之,足可倾国倾城。”
文乐帝“啧”了一声,“好手段,朕居然没见到过。”
对皇帝的可惜暮皇后不为所动,与皇帝接着淡然说道,“当初古易,有位皇后就是以异香养成的媚女……”
文乐帝闻言怔住,他把古易史飞快在脑海过了一遍,犹豫地说出了古易最后一位皇帝高绪帝的母后之名讳,“是那位叫白兰的兰皇后?”
暮皇后点了头。
当年古易的蟠武帝民间选秀选到这位兰皇后,一年后,废当时的静仪皇后,扶兰皇后为后,五年后,蟠武帝亡,立下遗嘱让三岁弱子,也就是高绪帝为帝,十年后,古易四五分裂,被祈国,冰国,大谷,南突四国联手攻进京城,被四国瓜分,终成亡国,当时废后之子,也就是大易的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