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回应宇文婧奴的除了狼嚎还是狼嚎,这个玩笑开大了。
林子里忽然一阵鸟鸣声和草木的沙响声传来,此刻听进宇文婧奴耳中简直就是催命符,惊的她心脏差点没停止跳动。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狼来了!而且好像还不只一头,到时它们只需用他们的绿眼睛扫一眼,就能发现她的踪迹,界时还不将她撒成碎片,分食得连块骨头都不剩。
宇文婧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恐惧过,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她就是在血流不止时也未曾有过。
黑夜,树林,狼群,不用想,今天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宇文婧奴脑海一片空白,在狼扑向她之前,她先看到了那一对对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绿光,一头,两头,三头,四头,越来越多。。。。。。根本数不清。
完了,别说骨头,能给宇文婧奴留撮头发丝都不错了。
“嗷呜。。。。。。”,随着头狼王的一声令下,群狼呈包围状朝宇文婧奴一步步紧逼,直到将宇文婧奴逼至死角。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宇文婧奴背靠着身后的大树,呼吸急促,在狼群飞扑的瞬间,头朝一侧偏去,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连挣扎都免了,祈祷再眼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又回到了凌府的院子里,这只不过是恶梦一场。
随着头狼王的一个猛扑,林中忽然闪出一道黑影,朝狼圈中正紧闭双眼等待死亡的宇文婧奴掠去,但就在他抓住她衣襟的刹那,刚明明还站在原地的人忽然不见了踪影,只扯掉了一片衣角被黑影紧紧撰在手中。
随着一掌猛的击出,本来扑向宇文婧奴的头狼被黑影一掌拍飞,重重的撞击在不远处的树杆上跌落了下来,头狼倒下,群狼眼见不敌,纷纷朝后退去,而黑影似对狼群毫无惧意,只在原地又站了一会,便身子一掠,失去了踪影。
宇文婧奴等了一会,预期的疼痛感没有传来,狼嚎声也消失不见了,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当睁开眼看到她在凌府的院门时,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她又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可她是怎么回来的。
“少夫人,你怎么走的那么快,也不等等奴婢们,”这时,小翠的声音急急的传了来,不一会,人已经跑到了宇文婧奴身边。
绿柳见宇文婧奴坐在地上,忙上前去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夫人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地上凉着呢!”
宇文婧奴扶着绿柳颤着声疑惑的问道,“你们一直跟着我的?”她们若是一直在一块,难道她有分身术不成?不然怎么只在眨眼之间就去到了两个地方。
“是啊!少夫人累了吗,我们早些进去歇着吧,或许明天还有机会见到小少爷的。”绿柳以为宇文婧奴跪坐在地上是因为见不到小少爷伤心欲绝,不由的劝道。看着她略显单薄的样子,绿柳心疼着她的身子是不是抗不住了。
“哦,好!”宇文婧奴就是现在站着,双腿还忍不住在直打颤,可见刚才受惊程度。她一界女流,何时又见过那样的场面,简直是太惊心动魂了,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直到夜深人静,宇文婧奴独自躺在床上仍然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在树林里见到那群狼绿幽幽的眼睛,那里倒底是哪里,如果可以,她真想再去弄明白。
宇文婧奴才这么想着,本来躺在被窝暖哄哄的身子忽然感觉一凉,好像被人剥去了衣衫般,被冷风吹的她直打哆嗦。
宇文婧奴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睛,这一下不得了了,她的个乖乖,宇文婧奴刚想的再到丛林里看个究竟,她还真就这么来了,*裸的,连外套被子都没带一件,就穿着她自制的现代清凉睡裙。
本来躺在床上,现在是直接躺在林中的草地上,地上的野草被风吹的有些干枯,这么躺着,肌肤还能感觉到它们贴上肌肤的刺痛。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先前的经验,宇文婧奴这回明显淡定不少,没有像之前那样仰天狂吼,以免再把某些绿眼睛的家伙招来,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嘴里骂了声娘!有些郁闷的搓着被冷风吹得一身鸡皮疙瘩的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奇的一边打量着林中的一切一边慢慢朝前走去。
“还真是新鲜!想不承认我是变态都不行最”!宇文婧奴自言自语轻声嘀咕道,为这种能瞬间转移的新能力既感新鲜又感无奈。
从嫁进凌府,宇文婧奴就一心沉浸在经营她的婚烟生活里几乎没有出过门,更别说见识这样的自然风光,外面的世界都快忘了长什么模样了,这会走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没有狼嚎声,她竟忘了危险的独自闲逛起来。
“啊~~~~好疼!”直到宇文婧奴感觉脚下一阵刺痛,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光着脚丫子,根本不适合在林中途步,何况还是这深更半夜,视线里到处模糊一片,只有月亮一盏明灯高高的挂在天上给她照路,她真是疯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有兴致在此闲逛。
宇文婧奴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大概也知道了她该怎么来怎么去,正准备默念回凌府的路,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她的整个人被人从地上捞了起来,被紧紧的圈在怀里。
宇文婧奴吓了一跳,张嘴‘啊’的叫了一声,抬头就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冷然面孔,月光真的很朦胧,宇文婧奴只看到一张男人面孔的大概轮廓,看不清面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男人很酷很冷还年轻。
“姑娘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