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要慢慢来的,他现在做的已经很好了,他看中的人已经在慢慢的接替重要的位置,一点一点的蚕食老臣手中的权利,能够在短期之内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只要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朝堂上那些碍眼的人总会下去的。
想到这里,齐安之总算高兴起来,阴暗点的想法,就是朕还年轻,耗也能耗死你们。
乔叠锦抱着三公主转了一个身,正好看到一脸笑容的齐安之,愣了下,就抱着三公主道:“这是你父皇。”
齐安之也凑近了些,道:“臻臻会说话了?”
乔叠锦道:“哪里能啊,先念叨着些呗。”
三公主白白胖胖的,还没有到能够记事的年纪,看到齐安之凑上来,小手一挥,不耐烦的接着看向乔叠锦。
乔叠锦情不自禁的笑了下,现在已经是盛夏了,天气的热的很,乔叠锦的冰块足够了,但是顾忌着三公主,不敢放太多的冰块,好在乔叠锦身体常年偏凉,倒还好在,穿的衣裳轻薄了些,身上熏了薄荷香,闻起来倒是清爽的很。
倒是苦了齐安之,他大热天都穿的龙袍,就是轻薄些的,也很闷,他的扣子又系的板板整整的,让人看着就热的慌,从承乾宫到长乐宫这段路不算太长,但是禁不住外面的大太阳,齐安之站了会儿,就觉得额头上的汗冒的更勤快了,只能让高升把外面的袍子脱了去。
等齐安之好歹把自己弄的清爽了些,就做到了一旁的榻子上,上面是铺着席子,凉茵茵的,倒是让他舒服了些,又拿过刚刚放上的冰镇的酸梅汤,喝了一杯之后,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乔叠锦抱了三公主好一会儿,这会子也累了,抱着三公主也过来坐坐,只是她刚刚一走路,齐安之就感觉出不一样了。
乔叠锦一开始只是转了一个身,幅度不是很大,齐安之那会子也热的很,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当,现在仔细听了下,就察觉到乔叠锦脚下随着她的步子发出哒哒的声音,听起来很有韵律,也很好听,但是这种声音怎么都不该出现在应该穿着薄地绣鞋的乔叠锦身上吧。
齐安之怀疑的看着乔叠锦的脚下,只是乔叠锦的裙子穿的很长,把整个脚都拢在了里面,就是后面不是那种拖的长长的裙裾的,也不会让人看到她的鞋是什么样式的,况且她的步子很小,裙子的摆动的幅度都不大,只看到裙裾底下的绣着的缠绕的莲花随着她的步子次第的绽放,美丽妖娆。
乔叠锦没注意到齐安之的视线,等她小心的做到软榻上之后,让绿意抱走了三公主,才松了一口气,也拿起了一个杯子,只是她没有倒那壶还冰凉的很的酸梅汤,端起了一旁的另一个白瓷的茶壶,从里面倒出来还是温热的白水,放到嘴边小口的啜饮。
只是她做上软榻之后,裙子自然往上了一截,露出了一截风光,齐安之往下撇去,不出意料的看到一双木屐。
乔叠锦的脚生的好,脚趾圆润,脚踝精致,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泛着珍珠般的光芒,常年没有见过阳光,脚白皙的像是一个精致的艺术品,尤其是脚下的木屐颜色很深,更是衬着乔叠锦的脚白皙的没有任何的瑕疵。
齐安之觉得自己好像都听到了喉结滚动的声音。
在古代,男人对女人的脚总是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偏好,对女人的脚也是迷恋的很,对古代男人看来,女人的脚是一个女人最为隐秘的部位之一,不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而且在床榻之间看到妻子的脚,能够让朕丈夫□□高涨,在一个男人面前褪去罗袜,只余赤。裸的脚掌,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隐秘而露骨的暗示。
尽管乔叠锦只露出了一点点的脚尖,齐安之却有些狼狈的转了头,喉咙干涩的要死,又往杯子里续了一杯酸梅汤,往嘴里送过去,乔叠锦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看着齐安之短短的一会儿就喝了三杯水了,就蹙着眉道:“喝的这么急,不但不能解渴,而且对身体不好。”
这样的急切的样子,只会让感官好受一些,却不能补充失去的水分,只会更快的转化为排泄物。
齐安之听了乔叠锦的话,灌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咳了一声,道:“贵妃今天怎么想起来穿木屐了?”
扭头看了下周围的人,室内都是宫女,除了高升一个太监都没有,乔叠锦不待见太监,平日里基本都是宫女伺候着,太监好像也知道这位主子有些不待见他们,他们也不会上前讨嫌。
---------单纯的讨厌一个人,还可以努力下,让主子转变下态度,只是看着她完全不待见某一种人,他们又完全没有办法转换性别,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角落里。
齐安之倒是满意了些,高升最为乖觉,再一察觉到不对劲的实话,就老老实实的接着研究地上地板的花纹去了。
乔叠锦仰头把最后的水喝了下去,放到一边,才道:“前几年做的,前几天想起来了,就拿出来了。”
乔叠锦倒也知道这里是不能随随便便光着脚乱走的,只是长乐宫也没有多少人,她穿的裙子也够长,她穿什么很少人能看出来--------
只要不听到木屐哒哒的声音。
乔叠锦一度喜欢上这种声音,她是住在乔家老宅里的,那里的建筑物都古老的,长长的回廊贯穿了很多的院落,地板都不知道铺了多长时间,穿着木屐慢慢走过仿佛看不到头的回廊的时候,总觉得有种超脱感,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