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海陵庄的老少爷们们,各位海陵庄的乡亲父老,我是村长刘帅,今天我在这里给庄子上的各位养殖户说一声,养殖场的罗厂长又答应了继续收购感染疫病死亡的鸡鸭猪羊……”
“同时我也希望大家伙都能摸着自己的心窝子想一想,养殖场这么做没有一点儿的好处,他们多收一只就赔一只的钱,那他们为什么还这么做?”
村官刘帅在村委的宣传室里高喊着,说的话通过扩音器传播到了海凌庄子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惶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养殖户门都静下心来了,养殖场只要还收死物就好,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个什么传染病真的很厉害,原本都觉得没事的,或者觉得别人家的被传染了,但自家做的措施好,不会被传染的,可一只只鸡死了,一头猪又死了,这就让他们慌了手脚了。
只不过不管什么死物,统一三块钱一斤的价格实在是太便宜了,之前一直不能够接受这个心理价位,心想着大不了拾捣拾捣自己吃了,煮熟了总不会再有什么病菌了吧。
高温杀菌可不是盖得。
可养殖场的养殖专家罗厂长说,都不用煮了,就是你拾捣死物的过程中就很有可能感染了病菌了。
这个说法不胫而走,直接吓到了一批人。
当然,也有不相信的,可打电话也好,或者找别的兽医咨询也好,一听还真有这么个说法,这些人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直接就扔了吧,心疼的不得了,也舍不得。
最少都养了好几个月了,心里头总是觉得可惜。
乡下人家里,能赚回一分钱来都算一分,三块就三块吧,最少还能拿回点饲料钱来。
可是以后就不能再养这个东西了,大不了去给养殖场里打工,稳稳的挣个工资多好,自家搞个养殖,累死累活的不说,再有个什么病的话,都不够闹心的。
就因为方益志没有给罗厂长和村官刘帅交代清楚,就急匆匆的赶回睬闹了这么个误会,以至于因为种种巧合,让罗厂长错解了方益志的意思,从而导致一系列的变故,更加没有想到最后竟然很神奇的就解决了庄子上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防疫疫病的药物还在免费发放,每天来领取药物的人络绎不绝,同样拉着死物尸体来卖的人也很多,一天下来就能够堆很多的死物,再向之前那样找个稍微空旷点儿的地方就倒汽油焚烧是不行了,把这个事情反映给了刘帅,村官刘帅想了很久,又和多方面沟通,才算是给养殖场在庄子东边临近靠河的河滩上给画出一大片地方来。
烧完后的灰直接往河里一扔,这就处理的更加彻底了。
海凌庄子的问题解决了,但海凌庄子方圆势力范围内其他庄子上的养殖户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一开始养殖场只收购海陵庄上的死物,其他地方的都不收,就算是收,也只收和养殖场签订了养殖协议的养殖户家的,这就有个局限xing的问题了。
很多没有和养殖场签订协议的人家也有搞养殖的,现在疫病一传播,危害是全面xing的。
签了协议的养殖户家有了保证,可更多没签过协议的ziyou养殖户家根本没有任何保证,他们之中大部分人也没有担负这个责任的能力,哀号声又是一片。
有人尝试着去养殖场里找罗仕勇询问了,但罗仕勇考虑到如果现在开了这个口,那接下来就很有可能没有办法收场了,他考虑再三也不敢答应这个事。
这些人一看从罗仕勇这里没法打开突破口,就寻思着给自家的村长说说,让村长去找海陵庄的村官刘帅谈谈,看看有没有一个通融的办法结局而来这个问题。
当村官的有些时候也得迫于形势,若是不给村里的养殖户门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以后会出什么事可就不确定了,甚至养殖户门给你穿小鞋都不一定。
毕竟这年头上访的事已经屡见不鲜了。
考虑到这个,就有村官来找刘帅了,都是同一个阶级的,去乡镇上开会的时候也都说过话,这会儿有事相求,开口倒也没那么难。
“小刘啊,你看这事你得帮帮老哥,要不然回去了可就没法过i子了,以后管人家的时候也没有人听你老哥的了,是不是。”
“嗯,小刘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他是你老哥,我也是你老哥,你看是不是一块儿给你们这养殖场的罗厂长说道说道,都是一样搞养殖的,不就是当初没签那个协议吗?也不是故意不想签的,对不对,通融通融,大家都好过一点。”
“要我说这个事就是不公平,同样都是养殖户,为什么还非得分签协议的和不签协议的,就因为签了协议的是在养殖场里买的崽儿吗?这事也说不通啊,以我之见……”
几个来访的村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刘帅听的都头大了,这些村官一个个都比他年龄大的多,又得村官家的儿子都和他一般大了,真要反驳了他们的意见,以后再相见就不好说话了,可要是不反驳的话,自己也做不了养殖场的主啊。
好不容易刚和养殖场里说通了,如果因为这事,让养殖场里又有了什么想法,把方便之门给关了的话,他就真要去撞南墙了。
“各位老大哥,我明白你们的心思,我知道你们着急,可是这个事我真管不了,你们想想,虽然养殖场是在我们海陵庄上建的不假,可养殖场的厂长可不是我们海陵庄的人啊……”刘帅苦苦解释。
接着就有人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说道:“那没用,小刘,养殖场的厂长虽然不是你们海陵庄的,可养殖场的老板是啊,真要说起来,我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