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正好吃多了。就当饭后消食了。“来人,更衣。”青衣小帽,再披个薄披风,带着人悄悄的出了皇宫,直奔书斋而去。
在离书斋不远处一间宅子中,袁诤开心的给两个学生留了功名,特别有老师范儿的道:“你们好生写来,交于我看。”说完,倒背着手往出走,快要出门时,回头又加了一句:“不用家去了,就在这里写,写完了放在桌上便好。”哦吔,今天的课讲完了,可以出去溜达了。袁诤衣服都不用完,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就奔书斋而去。
萧谨见老师走了,放下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椅子上一瘫,架起二郎腿,对着林如海道:“行了,老师都走了,别装了。”
林如海斜了他一眼,没理他,接着低头苦思。
萧谨还待说话,就听袁诤老头在窗外咳了一声,“慎之!”
萧谨立刻站直了身子,“呵呵,先生。”
袁诤板着脸进屋,抄起竹板,对萧谨道:“过来!”
萧谨苦着脸走了过去,伸出左手,袁诤一点没留情,噼里啪啦,拍了五下,才“哼”了一声,转身又走了。
这回萧谨没敢在动,被揍的地方还疼着呢,老老实实的写功课要紧。谁知道那老头在哪猫着呢,会不会又跳出来。
林如海放下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过去踢了萧谨的椅子一脚,“这回是真的走了,起来活动活动。”
萧谨“哼”了一声,也没理他。
“咦,生气了?”林如海惊奇道,“明明是你自己蠢么。”
萧谨气得跳起来,“我哪里蠢了?”
林如海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哪里都蠢。”
靠,他这么嚣张,必须得教训一下。萧谨撸袖子,一勾手指,“外面去!”
林如海也挽着袖子,微抬下巴:“去就去。”
两人到院子里,拉开架子,两人的随从无奈的对看一眼,拿出毽子,送了过去。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萧谨数得别认真,他已经连输二十天了,今天一定不能再输。
林如海左右开工,比起萧谨还略显笨拙的动作,他就要娴熟的多,一边踢一边还分神想,今天萧小七拿来了本春|宫图,好生有趣,一定要赢过来,晚上回家跟老婆一起看。
人要是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出错,林如海一个使力不对,节奏被打乱,然后毽子飞上了老师家的屋顶。
“哈哈,我赢了!”萧谨一见林如海的毽子飞了,开心的一脚把自己的踢上了房,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林如海等他笑完了,问:“你踢了多少个?”
“四十六个!”萧谨得意洋洋的道,这么多天,他还是头一次踢这么多个。
林如海笑出了雪白的牙齿,“不好意思,我比你多一个,所以还是我赢了!哈哈哈哈……”
萧谨木了,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随从,那侍卫特别不好意思的一点头。他气坏了,艾玛,我为毛不多踢两个呢?“说吧,要我做什么?”连输二十天,每天花样不断,萧谨也不知道林如海会让他做啥。
林如海摸摸下巴,觉得在几人面前不大好开口,一拉萧谨的袖子,“你跟我来!”两人回了书房,林如海奸笑道:“把你今儿带的宝贝儿借我看两天。”
“宝贝儿?”萧谨愣了,他今天没带什么来啊?
林如海斜眼睨他:“别装傻,我都看到你上课偷看春宫画了。”
萧谨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就笑:“那是父皇前儿输给先生的,今天让我带来了。”
“给先生的!”林如海瞪大了眼,得到萧谨的肯定之后,冒出一句:“老不修!”
萧谨“噗,哈哈……”说起来,对老师该尊敬才对,可对着袁诤这位先生,他怎么也升不起敬重的心思。你见过跟你抢菜的老师么?你见过下棋耍赖,还带偷棋的老师么?你见过为了逗猫,跟它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先生么?反正,林林总总,拜师这一个多月来,袁诤成功的把学生对老师的尊敬之心给弄没了。不过,他还得意思意思,“师弟,不能如此说先生。”
林如海“嗯”了一声,换了一句:“人老心不老。”
萧谨这回评价了一句,“这话对。”他父皇有六十岁了吧,昨天还封了一个十六岁的美人呢。“如海,你若想要春意画的话,我明天给你带好东西来。”萧谨对林如海眨眨眼。说起来,跟林如海一起学起这一个多月,到是他人生中最有趣的一段日子。虽然,每天都输。
萧谨很讲信用,第二天就给林如海一个匣子,还神秘兮兮说:“拿回家再看,免得先生看到,再抢了去。”
晚上,贾敏便见林如海捧了个红木匣子回来,问他,说是萧谨送的。刚想打开看,就被林如海按住了手,邪笑道:“晚上再看。”
贾敏一看他那笑,就知道这匣子里怕是没什么好东西。她啐了丈夫一口,转身出去,叫人摆饭。用过晚饭,洗漱已毕,林如海迫不及待的拿着匣子,拉着老婆上了床。
“呸,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待贾敏看清了匣子里的东西时,脸立刻红了。
原来,萧谨送了林如海十二的如意春囊,每个春囊一个资质,十二个春囊没有一个重复的。春囊上的绣的人物,纤毫毕现,神态如痴如醉。打开香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