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不像上一回,上回她虽然后来回忆起来还有片段,但当时却神智不清,什么都感觉不到。可这一回,她心神清醒得很,脑子更加清醒,只是她就像是瘾已经上头的瘾君子,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仍旧克制不住自己身体本能的渴望。
看着红衣的剑修浮苏一步步慢慢逼近,景唤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挣扎,看得出她已经很努力了,但景唤此时却恨她意志仍不够坚定。尤其是她一身红衣,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冶丽起来,生生让景唤想到了那红衣男子,他心中更是厌恨无比。这其中,既有对红衣男子的,也有对自己的,自然也有一小部分是冲浮苏去的。
谁说禅修讲道理,谁说禅宗大能似菩萨如来,禅宗大能们向来是最爱搞连坐、迁怒的一群人呐,尤其是沧海界的禅宗。
“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浮苏一步步向前,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这一句,可她的意志就算强令自己在血脉贲张后保持清醒,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向景唤越走越近。
“秦浮苏!”
“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浮苏冲景唤特无奈地叹口气,就在她叹气的迹一瞬间,她不够修长细嫩的双手已经自用力扒开景唤前襟,那片雪花一般白润的胸膛让浮苏血气奔腾得更加旺盛,更使得她脸染酡妆,眉目娇媚。
“秦浮苏,你今日若不能悬崖勒马,他日我必令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这时也已经不是小嫩葱的心态了,而是景唤本能深处来自上一世的气性。
其实,浮苏真想说一句:“这不关我的事,你要报仇找那穿红衣服的大魔去,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可她心虚,毕竟,没红衣大魔,她也吃过人家一遍了。
她心虚是心虚,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曾停顿,灰褐色僧袍位于腰间的系带被解决后,她终于又看到了小嫩葱光洁如玉的小腰身,还有已经渐渐宽广伟岸的胸堂,已不复几年前的瘦弱,显得更加有力了许多。
“我不想的,我忍不住,你若能动,一掌劈晕也好,劈死也罢,我都不计较与你。”浮苏眼睛闭上,一副引颈等死的模样,但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起来。
此时此刻,浮苏很不争气地想起了一幅插图,是个白衣女妖围着个光着和尚,甚至还想起了《西游记》里,时不时想跟唐僧来点什么“我和唐长老不得不说的一夜”之类的fēng_liú快活事。她现在该死的就像个妖精呐,因为她虽然不想,却已经踏上了那fēng_liú快活的不归路。
心里清清楚楚,上一次如果还能原谅,只怕这一次,景唤恨也要恨死她。
这样的情况下,禅心失守,一念不坚,景唤便从此再无重新修回禅宗大能的那一天。虽然她也不想,但……诶,禅宗几时跟人讲过道理。
僧袍如秋日里的黄叶落地,腰间只余了一条系着绦带的薄薄裤子,却也在浮苏的手下岌岌可危。
她有些凉意的手已伸入那薄薄的布料间,紧握住那柱温热,在景唤的低声咒骂与震颤中,另一只手将那薄薄的遮挡物扬起在风中随它自由落下。尔后,他的身体便再无一丝遮挡地呈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