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已被缠了一层又一层的额头,只觉得伤口处火.辣辣地疼,也不知日后会不会破相,心里寻思着,自己这戏是不是演地有些太过了?
不知道那人满不满意?
“姨娘,您日后可别这么冲动了?伤地可是自己的身体。”柳梢皱着眉头,一脸关切,端着药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白苍唇前。
白苍不情不愿地张嘴含了,刺鼻的苦涩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她一个没忍住,俯下身子,“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连带着早前喝的那碗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柳梢见状,连忙回身放下药碗,又颠颠地跑到床边儿,弯腰抚着白苍的背,拿帕子给她擦嘴角的秽物。
白苍趴在床沿,一阵又一阵地干呕,将胃里的酸水儿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呕吐是个力气活儿。
显然她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
趴在床榻歇了好一会儿,正待吩咐柳梢拿茶漱口时,眼底忽然撞进一双青色缎面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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