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奥迪最近有点儿烦,他的儿子似乎和恋人闹矛盾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一打开门就看到趴在地板上抱着屁股倒模的余泽洋,余泽洋的旁边还有一个打开的封闭盒子,里面居然是几个杯子。
小毕很无奈的站在余泽洋旁边,怎么叫唤余泽洋都不肯起来,眼泪汪汪的盯着不远处的杯子。小毕用机械手臂指了指余泽洋,请求卡奥迪把余泽洋拉起来,再这么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它很担心小主人未来的伴侣会生病。
卡奥迪蹲在余泽洋的面前,担心的说:“你这是怎么了?快点儿站起来吧,地上太凉,自然雌性容易生病。”
“我不是自然雌性。”余泽洋哑着嗓音说出一句话,然后沮丧的把脸埋进双臂里,“我根本做不到自然雌性那样理所当然的献出自己。”
什么意思?卡奥迪越听越糊涂,他从余泽洋怀里抽出屁股倒模,试了试手感,又撑开入口处试了试里面的舒适度,手感无限接近真人皮肤触感,里面的舒适度也棒极了,能根据雄性的要求调准润滑度,就是尺寸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雄性使用的。
而家里只有凯尔维斯是雄性,卡奥迪把屁股倒模和杯子收拾好全部塞进封闭盒子,却发现盒子的电子锁受收到大力的碰撞摔坏了,盒子怎么都关不上。
卡奥迪把盒子推到一边,干脆席地而坐,挥手让小毕把饭菜和餐具摆好。
“凯尔维斯到了发/情期,你打算怎么做?”他很了解他的孩子,不会那么早的和恋人结合成真正的伴侣,他的孩子会给恋人一个隆重的婚礼,在众人的祝福下,才会在兽神面前用最古老的仪式和恋人结礼成为伴侣,在这最美好的一天与伴侣合二为一。
但是恋爱后的雄性会本能的进入发/情期,很多雌性还没等到结婚,就已经被雄性的发/情气味勾走魂,乖乖送上门让雄性吃。
余泽洋年龄这么小,身体这么弱,他的孩子恐怕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他也希望余泽洋身体再养两年比较好。
“我……”余泽洋抬起头,嘴巴刚张开就又泄气的趴了回去。
“发/情期很痛苦的,就算使用这些道具,也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痛苦,我很明白我的孩子的想法,他不想强迫你,也不愿意用气味控制你,宁愿独自一人承受痛苦,作为恋人的你有义务帮助他度过发/情期。”
卡奥迪说的每一个字让余泽洋羞愧不已,当他吝啬的不肯付出自己的身体时,凯尔维斯已经默默的为他做了很多,他却自哀自怨的找不奉献出身体的借口。
余泽洋抬头看向封闭盒子,里面的道具虽然不符合他的尺寸,但符合凯尔维斯的尺寸,应该是凯尔维斯为了度过发/情期而准备的。
“我明白怎么做了,我会努力把自己当做一个雌性看待,适应雌性的身份。”余泽洋握紧拳头,他必须克制住男人占有的本性,帮助男神大人安然的度过发/情期。
不经意扫过屁股倒模上那个大大的洞,余泽洋振奋的表情垮下。
男神大人的尺寸太大了,我好害怕啊!呜呜……还是让我做攻吧,至少不会成为大货……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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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开余泽洋,避免自己因为闻到他的气味而发/情失控的凯尔维斯故意迟些回家。
卡奥迪每天准时准点的守在电视机前等待狗血淋头的电视剧播放新一集,今天凯尔维斯没有看见陪卡奥迪一起看电视的余泽洋,余泽洋卧室的门紧紧的关闭着。
睡觉了吗?凯尔维斯心想。
卡奥迪暧昧朝凯尔维斯眨眨眼,凯尔维斯直接当做没看到的走向自己的卧室,打算拿衣服洗澡给自己打一针气味抑制剂。
黑漆漆的卧室隐约可见一个人坐在床边,凯尔维斯本能的闻了闻空气里的气味,雌性的气味已经占满他的卧室,显然对方已经待在他的卧室不短的时间。
雌性甜美的气味勾引着凯尔维斯处于发/情期而躁动的心灵,能夜视的眼睛把对方的躯体从头到脚贪婪的看一遍。
他打开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余泽洋的脸庞,太久的黑暗让余泽洋短暂的不适应灯光,微微眯起眼睛望着凯尔维斯。凯尔维斯脱下军帽挂好,金色的眼睛早已恢复原状,笔挺的军装完美的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窄窄的腰身,结实的屁股无一不让余泽洋迷恋。
余泽洋低下头不敢再看凯尔维斯,生怕自己献出身体的决心动摇。
白皙的耳朵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从发丝中露出,宽松的睡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没有扣好最上面的纽扣,大开的衣领能清楚看到他的肩膀,还有悬挂床外的双脚秀气雪白,脚趾头不安的蜷缩。
凯尔维斯的目光紧紧盯着余泽洋的双脚,他张了张手,克制住握住那双脚的*。
现在的他很危险,需要百分之五十浓度的气味抑制剂才能抑制住发/情的气味,更必须压制住狩猎雌性的本能才不会扑向床上毫无危机感的余泽洋。
余泽洋悲哀的发现即使凯尔维斯只是盯着他,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了,起了反应。他偷偷夹紧腿隐藏自己的反应,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身体飘出了动情时的甜腻气味,与凯尔维斯发\情期的气味完全不一样,但对发\情期的凯尔维斯而言如同催/情剂。
凯尔维斯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么浓的发情气味怎么闻都不像雄性,没有雄性发\情气味的占有欲和针对性,像一只多情的小手撩拨着凯尔维斯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