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当空照,这里是一座青山,青山之中有一处小楼,一白衣男子坐在轮椅之上,他的身边没有人帮扶,就自己推着轮椅前行。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很安详。这小楼四周,都是那盛开的无名野花,姹紫嫣红开得好不欢乐,那花丛之中还有彩蝶翩翩飞舞,那花丛之中还有小道,那小道四下开来,小道之下还有暗河,暗河之中有那细小的竹管并排着开来,正好可以灌溉这些小野花。由此可见,这小楼的主人是相当有心的布置这住处。
“无情混蛋,不守信用!”
那白衣男子微微的动身,闻着那声音,微微的转过身去,就推着那轮椅走到一处,“无情混蛋,不守信用!”那声音再次响起,无情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四周根本就没有人,而且他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杀气。
“无情混蛋,不守信用!”
那声音再次响起,白衣男子不得不将那目光移到了那鸟笼之上,只见那鸟笼之上站在一个色彩斑斓的小雀儿,那小雀儿此时相当的微风抖擞,时不时的来一句:“无情混蛋,不守信用!”
那白衣男子颇为无奈的用手扶额,这白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被江湖上称为:“无腿行千里、千手不能防 ”四大名捕之首——无情公子,此人今日一袭白衣,端着那叫一个丰神俊秀,此时他手里握着那小暗器,正准备去教训那小雀儿。
“无情公子,公子啊,这小鹦哥儿可是苏姑娘的心肝宝贝,你可不能动他啊。”突然在暗处走出了一名小厮,那小厮看起来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大家都喊他阿达,是小楼的主人苏樱的唯一的徒弟。
那阿达看着那鹦哥儿现在没有事情,赶忙将它塞到了鸟笼子去,那鹦哥儿平时一直都在这外面呆着,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立马就叫喊这:“苏樱救命,无情混蛋!”
那鹦哥儿的声音那叫一个音扬顿挫,直听得让阿达胆战心惊,“无情公子你莫要见怪啊,这鹦哥就是一畜生而已,这畜生之语不可当真。”说着阿达就将那鹦哥儿送到鸟笼子之中,那鸟儿进了笼子,此番倒是老实很多,独自在那里梳理着羽毛。
“这畜生怎么会说人语?”
无情淡淡的说着,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一如既然的严肃,幸好这阿达早就熟悉这无情的秉性,因而也就没有丝毫的惊慌:“这个是我师父训练的,不错吧,这话说的可溜了,对了这鹦哥儿还会唱歌,要不我让它给你来一首。”阿达想着刚才这鹦哥儿那般说话,肯定是得罪了这无情公子了,就想趁着这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
那无情再次扶额,刚才那雀儿说话还挺溜的,只是那声音真的是太难听了,就好似那宫里的太监,公鸭般的嗓子,听着难听的紧。于是就摇了摇头,“那这鹦哥儿怎么说我是混蛋呢?自古鹦鹉学舌,也是要有人教的,是不是你教的?”其实无情不用想,都知道这话定然是那苏樱教的,只是此番那苏樱还不出现,他只能找她徒弟的麻烦了。
果然那阿达一听就慌了,立马就解释道:“无情公子,我哪有这本事能让这鹦哥儿说话了,这肯定不是我教的。”阿达这么难一说,突然好想意识到什么,当即就准备站起来反驳来着。
“那不是你教的,这小楼就是你和苏樱两个人,那肯定就是苏樱教的了。她怎么这样,叫着畜生,这般骂我,她人呢?”说来也奇怪,往常他回来的时候苏樱都早早的出来接他了,可是今天他都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苏樱还没有出来呢。
那阿达十分难为情的望了一眼无情,“无情公子,我师父说,你来了就请回去吧,她是不会再见你的了,因着你言而无信。”那阿达说完还不望深深的看了无情一眼。
无情低着头,就推着那轮椅往前走,那阿达自然是拦住他的去路了,“无情公子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师父是不会见你的了,你还是请回去的吧。”阿达就将那无情给拦住了。
“让开,阿达我想你应该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不想踩着你的尸体过去了。”
那阿达真的不是一个硬骨头,当即就放行了,“是你自己要进去了,我可是拦了你,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今天来的还真的不是时候,因着我师父出门给人看病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无情原本还不信,等着真的找遍了地方,没有发现苏樱的影子,才相信,那就是今日苏樱真的出去看诊去了。苏樱本来就是大夫,出去看诊倒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什么时候走的?”
无情询问道,那阿达自然不会隐瞒无情这个了,“一天前吧,主要是前面那曹家庄有人犯了不知道什么病来着,就请了师父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阿达也有些担心的,要说这曹家庄其实离这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是就算再远的距离,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天,那苏樱按理来说,也应该回来了。而且阿达也知道,苏樱一直都记挂着无情的,只要无情就在这几日就要回来,她不会不心急赶回来。
“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那么看来我应该去曹家庄看看了。”说着那无情就走了,是的,他是走,虽然他没有腿,被困在这轮椅之上,但是他的轻功了得,那轮椅也不是一般普通的轮椅,还带着爪子,当即就飞奔而去了,往那曹家庄而去。
且说这苏樱去曹家庄看诊倒是没有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