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转身,却刚好撞到一个男人身上,一不小心把他手中的竹牌撞到了地上,自己也被撞了个踉跄,倒退一步被星海扶住,结果星海的玉牌也被撞到地上。小姑娘立即道歉,捡起两人的玉牌分别还给他们,低头却发现这两个玉牌刚好是一对,小姑娘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叫道:“哇,原来你们两个的竹牌是一对啊!都是一颗流星,你们看!”
说着,小姑娘把两片竹牌拼凑在一起。果然,这两半片竹牌果然是一对。小姑娘拉着两人的胳膊依然兴奋不已:“真是太巧了,你们真是太有缘了。我听主办方说,刚好碰到一起的机率可是只有千分之一啊!你们好有缘,赶快摘下面具来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子吧!”
小姑娘跃跃欲试,星海却不冷不淡,明显另外一个也是无可无不可。星海淡淡回了一句:“不必了。”
小姑娘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尊重别人的选择。却在星海即将要离开的时候,别另外一个男人拉住了胳膊:“既然这么有缘,摘下面具来看看彼此长的什么模样不好吗?就算没有在一起的意向,交个朋友也是不错的选择,你说呢?”
说着男人已经默默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星海的眼前。星海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下一秒他已经开始想逃了。只可惜,星海的私人护卫队却不让他逃得那么轻松。本来一直找不到人就够让这群人丢脸的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本尊,怎么可能再让他逃?于是这个包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小姑娘一看事情不对,立即开溜了。只是溜到隔壁包间,有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给了她一个厚厚的红包。
“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费风扯下星海的面具,负气的砸在了地上。
星海别过脸去不看他,觉得这样不妥,又转过脸来谦卑的低下头,恭敬的说:“会长大人,您好。”
费风挑了挑眉:“哟,知道了?既然知道了,我也就直说了,跟我回去!”
星海不说话,一直沉默着看着自己的脚尖。费风有些恼火:“你跟不跟我回去?”
星海终于开口说话了:“会长大人,您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非要把时间浪费在我一个星奴的身上?我只是个星奴,如您所说,什么都没有,也就这一身肌肉。可是这个星际,有肌肉的人多了,长的好看的人也多了,您当然也拥有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只是想过点平静的生活,不适合做您的情人。”
听了星海的话以后,费风恨不得真的neng死他。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说得跟老子*似的!老子就这么一个情人,怎么还这么难搞?平常装出来百依百顺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假相吗?费风嘲弄的看着他:“你觉得,你能逃得了?”
星海一动不动,说出来的话却让费风心里发涩:“我当然逃不了,我也不会再逃了。再逃还能逃多远?再躲还能躲到哪儿去?整个星际都在你的掌控当中,我不过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砂砾。您的城府,我比不过。您的手段,我更比不过。”
费风心里一疼,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城府,手段?他从来没想过用任何的城府和手段来对付他,他只是任性一些,但他只在他面前才会任性。他只是霸道了一点,也只在他面前霸道。他就是小孩子脾气了一点,可是除了他,又有谁见过他的小孩子脾气?也对啊!一个四十七岁的老男人,在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面前耍小孩子脾气,是个人都不敢相信的吧?
可能那又怎么样?就这么放过他?不行,绝对不行,放过他,我怎么办?心里的疼痛谁管?眼睛里的酸涩谁管?肺腑里的不甘心谁管?他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说他只是其中一个?我虽然已经四十七岁,可这辈子也只有过这么一个情人!不能这么放过他!不能!
费风收敛了眉心的痛苦,松开星海的衣襟,对他的私人护卫队长说道:“把他带到我的住处,让我好好教教他,该怎么和我相处!”
人高马大的队长即使穿着便装也给人一种威胁感,星海虽然身高与他不相上下,气势上却远没有这位大块头强硬。于是,被一群人拖拖拽拽,带到了费风临时下榻的客栈。客栈当然全清风格陈设,一张梨花木大床,雪白的帐子此刻被挂了起来。费风的私人护卫队离开后,星海被推开了梨花木大床上。绑了手,其他地方却很自由。
星海眉心紧皱着,心情似乎不太好,他很不喜欢现在被强迫的感觉。于是负气道:“别这样!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费风听了他的话以后,心里更加酸涩,却不服气的忍着眼睛里的酸涩,猛然扯开星海穿着的那件清装:“我是在侮辱你?”然后低下头,在他胸前亲吻着,含住他的胸前一点,轻吻轻吮。然后扯下他的裤子,胡乱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次低头含住他已昂首挺胸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星海虽极其不愿,身体上的感觉却欺骗不了自己,如潮水一般的感觉涌来,他恨自己在他面前没有半点遮掩的*。费风吸的很用力,做什么都像是在泄愤,最后更是连扩充润滑都没有便用力坐了下去。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含着半颗眼泪对他恶狠狠的说道:“我是在侮辱你吗?你说我是在侮辱你吗?我是在侮辱我自己!我自己!”
费风疼的汗水滑了下来,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