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太后正要义正言辞反驳乾隆的话,以证明自己的的确确是一直在为他着想时,小燕子却突然乱入。
秉承着她一贯惊人的出场方式。她一出场便成功的捕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正当众人好奇她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突然见一蓬头垢面的不明物冲入了人群中,撕开人群,奋力扑到雅娴脚边:“皇后娘娘!你快告诉永琪,我不要跟他出宫!”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小燕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乾隆道,“永琪要带你出宫?是谁准许的?”
小燕子大哭起来:“快去救容嬷嬷,永琪把她打晕了。”
永琪此时方慌慌张张追了过来:“小燕子,小燕子。”
“你还要我说几次?我真的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小燕子转身,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来。
“小燕子,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冷冰冰的皇宫,没关系,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我的阿哥身份,我愿意陪着你浪迹天涯。我愿意和你一起轰轰烈烈策马天涯,只要你肯……”永琪一步步走到了她身边。
“永琪!”太后快气晕了,“法师,法师啊,您立刻带哀家去看那巫蛊,哀家要毁了那巫蛊!法师啊,快带哀家去!”
“小燕子,回到我身边来,以前是我错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再也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哪儿不好你告诉我,我改,我都改。”他一步步靠近,换来的却是小燕子一步步的远离。
“永琪,你什么都好,可是,可是,”小燕子道,“只有容嬷嬷才能让我满足啊!”
此言一出,四下立刻想起吸气之声。
“容嬷嬷?让你满足?!”永琪惊住了,“她是个女人,怎么能……”
太后气的尖叫:“把容嬷嬷压上来,皇后,你告诉哀家,那到底是容嬷嬷还是容公公!竟如此淫.乱宫廷j后,你实与哀家说,你是不是也和容……”
“皇额娘!”乾隆立刻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虽然他心头也是剧惊,“皇额娘,您失态了!小燕子的话怎能当真?!”
“皇帝,”太后紧抓不放,“这自古以来,便有女子磨镜一事。你不懂,且这容嬷嬷究竟是男是女,我们却一直没查过。”
“呀!磨镜!”五格格的声音出现在了宝月楼门口,“皇玛麽,磨镜是什么?您上次和桂嬷嬷tuō_guāng光了抱一起,算磨镜么?”
!!!
‘太后和桂嬷嬷磨镜!’
‘皇后的奶嬷嬷是男人!’
‘爱嬷嬷!’
‘法师到底是真是假?’
……
无数个念头在这些奴才心头涌出,看得出,近期这宫里头都不会缺少话题了。只是这话题……咳咳,都太隐晦,只能含蓄,不能声扬……
“你!”太后气急,指着五格格,“哀家几时和桂嬷嬷……和桂嬷嬷磨镜了?”
五格格故作天真的歪了头:“我不知道啊,原来你们tuō_guāng了抱一起就是叫磨镜啊,那就是好几次了。恩。”
十二和十三也走了过来:“孙儿给皇玛麽请安,给皇阿玛请安,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应也不应,只恨急了:“皇后,你养的好女儿,竟满口胡话!”
雅娴才不管五格格说的话是真是假呢。她直愣愣地跪下给太后磕头:“皇额娘要罚就罚媳妇,是媳妇不会教孩子,没教会孩子察言观色,教出的一个个都是口直心快,不懂遮掩的,若是五儿犯了皇额娘的忌讳。请皇额娘尽数罚儿媳就好。”
太后气的脸色铁青:“皇帝!”
乾隆是犹豫的,一方面,他深知依照太后的性子,这事多半是子虚乌有,加之她是自己的亲额娘,他应该是要帮她;可另一方面,太后这些年行事越发过分,凡是都想插一脚,就连前不久的九门提督调动,也使了心机。这朝堂之事,她也插手,后宫之事更是不落。今日这场闹剧,实着无趣,她却依旧一厢情愿的演着……
“这是后宫之事,”他道,“儿子不适合插手。”
“你竟是要包庇这女人!”太后终于忍不住指着雅娴大骂,“哀家看你便是法师口中说的那妖孽了!实说吧,你是不是那山里头的狐狸精,勾引了哀家皇儿的心魂,还要意图染指……”
“皇额娘!”乾隆提高了嗓门,“皇额娘,够了!”
“够什么!不够!”太后大吼,“哀家生你养你,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日日被孝敬皇后乒,终于等那贱人死了,她的侄女儿……”
“皇额娘,您累了,失态了,神志不清了!”乾隆立刻阻止。
太后不能再说下去了。
死者为大,且孝敬皇后乃雍正帝的发妻。而太后,当年却不过是一个通房格格。再论身家地位,她就算捅破了天去,也是比不过孝敬皇后的。
这话,传出去了,太后的形象何存?
乾隆看了眼这满地的奴才,眼中涌出杀意来。
这些奴才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个个瑟瑟发抖不已。
皇家的秘事,知道的太多,总是不好的。
要知道,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小燕子!不!我不相信!”永琪痛苦的喊叫声恰到好处的提醒了众人现在的情况,“小燕子,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你还爱着我,是吗?”
“真是够了,”太后闭上了眼,“皇帝,无论你说的多么的动听,多么的天花乱坠,你都必须随哀家去五阿哥府上亲眼看到那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