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金南允在接到郑迟淑的电话后,那是气得暴跳如雷,当时他就让郑迟淑打电话给ehe李母女俩的情绪,可是郑迟淑也不是任劳任怨的傻子,名义上的儿子又不给她养老送终,她用得着这么尽心尽力么,直接以一句人家不接电话就结束了径自挂了电话。
金南允哪里不知道郑迟淑的心思,可是现在人家不住这里,不在他面前,他就是想骂也得人家愿意听。
这都是怎么回事,他记得自己得到的消息是车恩尚和金叹之间只有好感,没想到他一个不注意,这两人到是把人丢大了。
挂了电话,越想越气的他便叫来韩琦爱,让她把金叹叫来。
这个小儿子,他一开始还是抱有希望的,甚至想着若是大儿子不容他,他便将帝国集团大部分的股份交到他手上,谁知他这个父亲为他打算的再好他不珍惜又能怎么样。
“爸爸,妈妈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金叹进书房后尽量做无事状。
金南允瞧着金叹故作镇静的样子,面色冷凝,心里更是失望,他本以为他会主动找自己承认今天的事情,然后把损失减少到最小。没想到他在他的面前居然还装作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
他是什么人!
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怎么可能被自己儿子的这种小计量骗到。
“我找你什么事,你心里没底吗?”双眼直直地盯着金叹,金南允慢斯条理地道。
“我……”犹豫一下,金叹其实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地以为这件事还能再瞒些日子,现在看来,事情是瞒不下去了。“这不关车恩尚的事,都是我自己的错。”
金南允原本还想借由委婉的方式告诉车恩尚,她跟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不合适,却没有想到她到是个有本事的。金元能想通跟全贤珠分手,她到是本事,把自己这个小儿子哄得什么都不顾了。
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不关她的事关谁的事,在美国这么多年,玩女人还没玩够,非得跟个帮佣的女儿玩什么爱得你死我活的把戏。她是什么地方比刘achel更优秀,就让你迷了心窍。”金南允生气归生气,但是他心里也有一番计较。
“什么迷了心窍,我只是喜欢我想喜欢的人,这有什么错?”梗着脖子,金叹就不懂了,为什么他单纯地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没一个人能支持他呢!
“有什么错,为一己之私毁了所有人的努力,这叫没错,你简直就是冥顽不灵。”金南允瞪着眼睛,身上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魇气。
金叹原本就不是什么有本事的,在国外几年没学到什么有用的,一天到晚只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性子又爱拖泥带水,典型的烂泥扶不上墙。
“是,我是冥顽不灵,可是我跟着我的心走。”
金南允看着毫不悔改的金叹,心里的失望更重,随后他揉揉额头,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责备金叹做了什么,而是要让这个婚约能继续。
“随你的心走?你有什么资格随着心走,你是自己赚了一分钱,还是自己做过一件事,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想拿着别人的钱去养女人,简直就是个不知足的笨小子。”
“是,那我从这个家里离开就是了。”
韩琦爱因着担心金叹饷嫱堤,无奈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金叹他们声音也不算大,她没听太清楚,可是这个时候金南允和金叹的声音都有些高昂,当她听清金南允和金叹的对话后,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了。
“叹啊,妈妈说过不要惹你爸生气的,你这是在做什么!”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很好,皮夹,手机,我想你得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如你所想得那般简单,你有必要知道什么是后悔的滋味。”没人能随随便便反抗他的权威,即便是他关心的小儿子也不能。
金叹看着一脸冷漠的金南允,突然觉得这个家的确没什么好呆,便将皮夹等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就往外走。韩琦爱见状立马拉着金叹,哀求道:“叹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能不顾妈妈的感受。”
“妈,对不起。”看着母亲,金叹有些愧疚,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由自己负责,而不是听从别人的选择。
金南允瞧着依然不知悔改的金叹,对着韩琦爱道:“让他滚。”
总是依附着金南允生活的韩琦爱根本就不敢反抗,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她不舍潇洒离去的儿子,也劝不动眼前这个只能算同居者的男人,这样的她只能把气撒在勾引儿子的车恩尚身上。
不要以为她没听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等于一切都没有听清楚,车恩尚,那个死丫头,她明明警告过她不要痴心妄想的,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想毁了她的儿子,真是不可饶恕。
车恩尚还不知道金叹被赶出去的事,她拿着酒过来,看着面色难看的韩琦爱,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夫人,你的酒拿来了。”
“你和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警告过你不要打我们叹的主意,你现在这是做什么,想毁了我们家吗?”原本想忍着气的韩琦爱盯着车恩尚那张无辜的脸,不自觉地就越说越激动了。
“夫人,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明白。”车恩尚心里也存着侥幸,希望金叹的父母能接受自己。
“你还装傻,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你自己已经这个样子了,难不成还想让我们叹跟你一样受苦吗?”
听着声音,车恩尚的妈妈朴姬南听到声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