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无耻之极,偏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钟鸣冷笑道:“我若不同意呢?”
宋俊杰露出无奈之色,一击掌道:“那便只能休了你们,一了百了。”
钟鸣笑得切切,低语,“表哥难道不知我们求之不得?”
宋俊杰道:“说的如此轻松,你们可知道后果?被夫家休掉,可是要遭人唾弃的,如若再将你们的事说出去,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宋俊杰言语中不无威胁。
钟鸣淡淡道:“表哥多虑了,难得你为我们想这么远,只不过一纸休书后,我们是好是坏,便不干表哥的事了。”
宋俊杰的本意并非休妻,休了她们实无半点好处,如此说,一来探探她们的底,二来也是想让她们放下防备,好劝她们喝下被下药的酒,听钟鸣完全不在乎的口吻,也打消了他最后的一丝犹豫,道:“既然你们不在乎,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喝了这杯酒,就如你们所愿。”
宋俊杰突然如此爽快,钟鸣和苏子墨自然猜到他不怀好意,两人又对视一眼,一起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药下得很足,只一会儿头便晕晕沉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