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进紧张地在原地打圈圈,“完了完了呀,我们怎么回去跟老大交待?”
罗毅宣一扔嘴里烟,骂道:“操!还愣着干什么,趁老大还没出来,赶紧把那小崽子给抓回来啊!”
“你们要抓谁呢?”
一道声音从侧边传来,林萌施施然地边走边用手帕擦着手,他挑眉望向两人,又问:“刚才说谁是小崽子?”
到底是林家长子,说的话软中带硬,透着十足的官腔和冷冽,罗毅宣张了张嘴,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他用手推推黎进,黎进马上道:“没有没有,哪有的事啊,我们刚刚…….刚刚在说别的事,呵呵呵……..”
林萌笑了笑,转身扔下句话,“那就好,省得又多个事。”
罗毅宣和黎进暗暗抹了抹汗,这位大嫂不好惹啊。
一桌子的菜肴色香味齐全,陆战平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赶紧尝尝啊。”
林萌扫了一圈,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了几样菜尝了尝,便放了下来,陆战平急着问:“好吃吗?”
林萌喝了口清水,不紧不慢地回道:“还行吧,不过我胃不太舒服,你自己慢用。”
陆战平怔了半响,看林萌起身时,忙又拉住他,“你真不吃了?这还一大桌子菜呢。”末了又看
林萌一脸的不耐,便又笑着说:“不吃也没关系,那我陪你出去逛逛。”
林萌看看他拉着自己的手,迟疑了下,还是正色对他道:“不用了,陆先生,你这餐饭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真的对你没任何想法,告辞。”
眼见着林萌就要离开,陆战平真有点急火攻心,他为了这个林公子害了几天相思病,今天一整天又为他一个人忙活,好好的一餐饭怎么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陆战平咬住了唇,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秀直的背影,过了会,他疾步冲上去,一把钳住了林萌的手腕,脸上还挂着笑,但眼里的眸光却已然透出狩猎者般的凛洌。
“林少,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走,我带你出去玩玩。”陆战平还是笑,
但这种笑已经没了先前那股俯首帖耳的滋味,取而代之的是眸底暗潮汹涌的阴沉。
林萌神色一凛,用力想甩开他,“陆战平!你放手!你已经困了我一整天,要是我今晚还不回家,你自己想想后果!”
陆战平扬起英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从我看上你时就已经想到后果,放心,后果没你想的那样严重,大不了见林书记一面,说不定他还会同意我们俩在一起呢。”
林萌霎时瞪他记冷眼,紧接着反手就是一耳光,“无赖!放手!”
那记耳光真是响亮,连在旁边吃饭的罗毅宣和黎进都不禁暗吸口冷气,下意识不均而同地摸摸自己的脸,呵,真他妈的疼啊!
陆战平偏了偏脸,慢慢地扭过来,唇角笑意漫上一丝阴霾,“我就是无赖又怎么样?林少,今晚上你是想走也走不了,我说过了,你是甩不掉我的。”
话毕,林萌眼前突然一恍,整个人霎那间被陆战平给打横扛了起来,他身形纤瘦,加上身体不适,人也轻飘飘的,就这样被陆战平轻而易举的给扛在肩上。
“你要干什么!你个神经病!土匪!放我下来!”林萌气极了,也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挥拳就往陆战平壮实的背上捶去。
对陆战平而言,这小猫抓痒似的拳头哪有什么攻击力,他双手利落地一钳就将林萌的两个手腕给牢牢制住,然后一脸轻松地转头冲看傻了的罗毅宣叫道:“老三,把车钥匙给我。”
黑色越野车像条深海黑鲨般迅猛地游进夜色中,车上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美国歌手正声嘶力竭地唱着聒噪的歌曲,陆战平潇洒转着方向盘,时不时一脸得意地转头看看副驾驶位的林萌。
从被绑上来后,林萌就又恢复成下午时分的模样,他冷着张脸,漂亮的唇紧紧抿着,目光清冷幽黑,一言不发,倔强地偏着头望向窗外。
陆战平不介意地笑了笑,只要把人给绑在身边,哪怕是尊雕像他也乐不可支,这公子哥呢,总有点小脾气不是,他只要磨着磨着,就不信不乖乖的服着自己。
窗外街道的灯火快速地掠过眼前,一道道流光似彩虹飞过,却留不下任何踪迹,林萌抿着唇角,拳心已经被他握的紧而痛,从背脊处慢慢燃上来的火热像条吐着信子的蛇般正一寸寸,一点点地攀附而上,他缓缓地吞气吐气,想压下这股炙烫的火热,但体内的那股热流已经如同快要崩坍般侵吞着自己的身体。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与此同时燃起来的欲/望也蓄势待发般在身体内某处狂热地叫嚣。
是饥渴了,他的身体又想要那种窒息般的快乐,狂热如风暴般的床弟之欢是眼下他最渴望做的事。
林萌重重地喘息着,垂下头将自己隐在车窗边,紧握的拳头上正渐渐漫延着淡淡地绯红色,那股红像流水一般到了指甲处竟迅速燃上一抹妖冶的艳色,林萌闭上眼,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的颤动着。
陆战平偶然一瞥,见漂亮的林公子已经缩到了车窗底下去了,整个人抱成一团,像是受了惊吓般瑟瑟的抖动,他不禁心里一惊,恍然想起来自个是从医院把林萌给强行抓出来的,该不会是身体真有什么病吧。
这样一想,陆战平就紧张了,他赶紧加速度驱车驶向市医院,担心地拍拍林萌的背,“哎,林少,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我这会就带你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