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樱听着,突然道,“有没有退休的保镖,需找找地方养老呢?或者退休的特种兵,可以过来这里住着,这样更加安全。不过,一定得和过去完全斩断了联系的。”
小周点头,“这个我去看看。”
刘爸爸想了一阵,觉得这样也好,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产,因此问道,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家里,到底够不够钱修路呢?这种乡道到村子里的路,一般都是水泥路。这地基也得打好,算下来会很贵!”
“对于这个,倒是不用担心。这个前还是够的。我之前办了个公司,叫做幸福珠宝,写的是刘松的名字。到目前为止,盈利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用来修路绰绰有余了!”
刘樱说完之后,又想起一事,“另外,我们这里还有一笔账呢!这笔账,明天爸妈你们就去找村里做主的、有威望的人,说原本打算拿出一笔钱修祠堂的,可是这笔钱被人说急用借走了,希望大家帮忙催回来,共同修葺祠堂。”
“这个好!”刘爸爸说道,他身为刘家一员,自然希望能够出钱出力建设祠堂,因为这也是修路一样的功绩,能够被后代铭记的。
“记得要说明一下,因为村中人常年出外打工,有劳力的人都不在,所以才打算近年的时候才提出修葺祠堂的。哪里知道,年底竟然收不回来账!”
小周补充道。
为什么平时不早点提出来说要修葺祠堂,反而拿这些账本来,很明显就是没有诚意的。所以一定要点明,就是因为现在大家都务工回来了,这才提的!
这边的人有过年前还债的习俗,所以他们也相信这些债能够要回来的!哪里知道,如今世道竟然变了,有人连这些规矩都忘了!
“说话的时候,要适当表达出一些始料未及的歉意!”刘樱继续道。并且逐一分析各种心理。
刘爸爸看着有些头大。他是个老实人,如何会做这些戏码?
可是家里,刘樱是外嫁了的女儿,她和小周对于这种事情。都没有什么资格开口的。而刘松年纪还小,不知道该怎么说。刘妈妈是女子,不好说话。
只有他一个,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也是最适合的。
因此,刘樱拉着他,让他训练一下表情!
午饭之后,刘爸爸临时当上了演员,被刘樱拉着训练演技。
到差不多的时候,又传来了敲门声。这回,竟然是大伯和大伯母联袂而来!
看到人进门,刘樱首先看向小周,低声道,“先带刘松和包子上楼。免得吓到他们。”
“你……”小周有些担心,打算自己留下,让刘樱上去。
刘樱摇摇头,“没事,我搞得定。搞不定我吼一声,你就下来。”
小周于是抱着儿子,牵着刘松往二楼走去。
“他叔。你好好说说,你们是不是堂兄弟,祖父是不是同一个!现在你发达了,竟然就把我们这些堂兄弟不当回事了吗?你的老婆、女儿,今日用扫把把我轰了出来,这算是怎么回事?”
大伯母一上门来就咄咄逼人!
刘妈妈见到她。想到今早她说的话,气得不得了,“你诅咒我儿子,你还好意思上门来说什么堂兄弟?你、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只是假设。怎么说是诅咒?每个人都有可能发生意外,我随口说一下,又怎么了?又不会真的发生什么!我要说我儿子跌断了腿,他又不会真断!”
大伯母口齿伶俐地说道,接着伸出手指,大喇喇地指向刘爸爸,“他叔,你给说一句话,我们还是不是同宗兄弟了?是不是打算有钱不认人了?”
刘樱看得气愤不已,“大伯母,我觉得你还是把手指收下来的好!这里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家里用手指着我父亲来骂?”
“你是嫁出去了的,都不是我们刘家的人了,你不要说话!”大伯母怒道。
刘樱冷冷一笑,“这房子都是我出钱建的,你说我又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如果你不好好说话,我甚至能叫你滚蛋,你信不信?”
大伯母愤愤然地住了嘴,可是目光仍旧是注视着刘爸爸!
“我们自然是同宗的兄弟,可是总没有让我帮忙养老的道理。如果你们着实等钱救命,我们二话不说,借也给你们借来!现在,你们一大家子都不工作,这是打算让我养老了?”刘爸爸非常气愤!
“工作是我们的事,而且你女儿不也没工作吗?你们家钱那么多,从指缝里漏一点出来给我们都够用了,哪里用得着我们去工作?”
大伯母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们家的钱是我们辛苦赚回来的,而且,我们也没有太多的钱,现在经济也紧张起来了!”刘爸爸一直不肯松口。
他知道他这个大堂哥的为人,因此一口咬定,就是不借。
“可是,可是弟妹早上说有钱可以借给我的。”大伯父这时候在旁边插口道。
刘樱道,“本来是可以的,但是我爸爸存着钱年底要用,所以从大半年前就跟我妈说了,不能借出去。因为没说清楚是什么事,我妈也不懂,就偷偷借给你们了。现在,我们手头的钱也不够用了。大伯父,你们大概什么时候能还钱,给个时间哪!”
大伯父和大伯母是打算来借钱的,对于还钱一事,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被这样一问,大伯母当下就恼了!
“还钱?你们这么有钱,给兄弟一点儿钱花,还好意思叫我们还钱?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