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肯娜媚忍住笑,故意慢慢换了一只手支肘,冷冷问道:“嗯,说详细点……”
赛那沙便挖空心思回忆当时蒙妲丽如何告诉自己要吃点驴肉补补,又是如何去找卖驴子的农人,农人又是如何告诉他驴子已经被人强买了,强买的代价就是这只妆盒。
听到后来,阿肯娜媚实在忍不住笑起来,赛那沙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便夺过那只盒子扔到了一边,合身压到阿肯娜媚身上,他那样重,阿肯娜媚开始尖叫着拍打他,直说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赛那沙才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她抵着额头道:“你骗我!”
阿肯娜媚因为刚才的挣扎气喘吁吁,抬手环住了赛那沙的肩膀,坏笑道:“陛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现到底有多紧张?”赛那沙突然紧紧吮住阿肯娜媚耳后最嫩的肌肤,阿肯娜媚惊喘一声,这才软了身体老实道:“你知不知道,这只妆盒原本是属于我的……”
这样一来,赛那沙的疑问就得到了解释,这只妆盒最初的主人的确是妲朵雅,这是埃及给米坦尼公主的聘礼,才会做的这样奇怪的款式。当妲朵雅嫁到埃及来之后,这样东西就到了她的女儿手上。但是阿肯娜媚为什么出现在卢克索,为什么要买驴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赛那沙真正见到身为自己妻子的阿肯娜媚之前,他们早已经在无形之中有了联系,他在全无所觉的情况下拥有了一件阿肯娜媚的闺房私物。
那只方方正正的妆盒,突然变得别致趣味起来。
法老薄薄的缠腰布下也显出趣味来,阿肯娜媚不得不提醒他:“你还没有洗澡……”
赛那沙知道自己一身风尘,还有汗味和酒味,但是他就是想让阿肯娜媚也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把这位始终仿佛远在云端的美女拉入欲念中一起堕落:“做完再说……”
阿肯娜媚还不放弃挣扎:“西台的皇帝在等你……”
这可不是提凯鲁的好时机,赛那沙想哥哥当然会理解自己的,他头也没抬:“让他等!”
战士的腰身精壮有力,阿肯娜媚双腿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就再也环不住,可是赛那沙引燃的烈焰并没有减弱的趋势,阿肯娜媚漫出细细的汗水来,双脚无意识地蹭着床面。那是藤编的,铺了厚厚一层柔软的亚麻布,赛那沙却怕阿肯娜媚弄疼了脚,把她的腿架到肩上便咬了一口,更顺势把她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几乎将她卷成一团压在怀里,阿肯娜媚吃不住他渐渐加大的力气,又无处可逃,虚软地呜咽出声。
凯鲁泡得头都有些发晕了,不得已派伊尔邦尼去催催,伊尔邦尼认识侍卫长西德哈勒,便故意高声提醒帐篷里的赛那沙:“请转告法老,西台皇帝陛下已经等待良久,请法老尽快移驾。”
西德哈勒当然不可能去“转告”,年轻人简直尴尬得要命,一边又心神荡漾地想念自己倾心所爱的聂芙特小姐,不由也是痴了。以伊尔邦尼对赛那沙的了解,这位总是很明白自己身份且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曾经的皇子,怎么会就着这点时间,就要迫不及待地寻欢作乐呢?
只能说伊尔邦尼大人这是万万没想到了。
知道有人在外面,阿肯娜媚一阵紧张,反而感官更加敏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完全敞开了所有,几乎短暂地失去了神智。赛那沙也是头次被这样热情的阿肯娜媚所“款待”,无法刻意压抑,也是尽付所有。
这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满足无比,他慢慢抚着阿肯娜媚满是汗水的背脊,还有余裕调笑:“原来一定要有人在外面听着才好吗,阿肯娜媚?”他去咬她的耳垂:“真是好~色呢!”
赛那沙感觉到阿肯娜媚羞窘地颤抖起来,不好再玩笑下去,便叫来安普苏服侍阿肯娜媚入浴,同时叫来蒙妲丽给阿肯娜媚开了一副镇定安眠的药水,以免她伤身伤神。蒙妲丽对于法老的无所顾忌早已经是无话可说,所幸皇妃只是太过亢奋导致的疲劳,只要早早睡下就好。
至于那个大喇喇光着身子只披着斗篷,浑身散发着纵情之后余韵的法老,蒙妲丽已经不想看到他了。赛那沙摸摸鼻子,便出门寻找凯鲁去。蒙妲丽走出帐篷的时候,这才发现伊尔邦尼杵在原地。
他也顾不得避着西德哈勒好奇的眼光,连忙追了上去:“蒙妲丽,等等。”
“伊尔邦尼大人,您好。”蒙妲丽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您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的建议吗?”
“是思念,思念难道也有药方吗?”伊尔邦尼从没有想到自己除了官样文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念过我吗?”
“没有!”蒙妲丽毫不犹豫地回答:“您应该很清楚,埃及女人不外嫁,或者说您有因为想我,而偏离自己的生活方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伊尔邦尼身为两度鳏夫,出发前刚刚和元老院副议长新寡的女儿定下了亲事,但他实没有料到会再次见到蒙妲丽,还是在奥伦提斯河的边境地带,伊尔邦尼无话可说。
“签订和平协议想必会很顺利,两国的使者不会停留很久,我们能给彼此的有限。”蒙妲丽相当无所谓,她有权有势,打定主意一辈子追求医学真理,男人只能用来找找乐子:“如果你要来找我,我的帐篷不会合拢门帘。”
这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意思了,伊尔邦尼只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