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逸满意的笑了起来,“很好,退朝。”轩辕逸从旁边的侧门离开,留下一朝的臣官纷纷瞠目结舌,有得欢喜有得忧,凤启之虽解了官,但他的威慑还在,群臣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冒然前去寻问他今日的反常,反而,他们是真正的看清楚了凤启之眼神对权欲的淡漠。
更让他们惊奇的是,凤启之竟与轩辕绝并肩出殿,似乎正在闲适的聊着天。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今日之后,朝堂上站起了一位新得一品权臣,而说起那位权臣,众人都胆战心惊不已,他们腹部的那些数盘可都得收起来了,而是要打起精神来准备接受这位新首领的管教。
轩辕逸一下朝便朝太后殿急步迈去,把今日凤启之辞官的事情说了,太后也是震惊不小,想不到凤启之竟然甘愿辞官保女。
“也算他聪明,懂得走这一步退路。”
“那母后,湘湘腹中的孩子可以保住了吗?”轩辕逸急切的问道。
李修宜叹了一声道,“看来你是真得舍不得这孩子啊!哀家也舍不得,当然得保住了,将来等生下来了,凤相也是治国大才,有他这位爷爷,也许我的皇孙还是一位能文能武的奇才呢!”
轩辕逸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他的孩子保住了。
朝堂上的事情到中午的时候就流传到了街上,正在百寿堂里此刻也是激烈的谈论着这件事情,都惊讶不已,纷纷猜测着这背后的原故,可是,凭他们想像有限,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田妞听了,也觉得奇怪了,好端端的凤启之怎么就辞官了呢?
田妞一颗八挂的心还是很强烈的,她相信今晚回去问轩辕绝,就一定能得到答案。
果然一问之下就有了答案,也是替凤湘湘捏了一把汗,没想到皇帝轩辕逸和李太后这么的冷血无情,竟然还会对自已的亲骨肉下手,还好,凤湘湘的孩子保住了。
一说到孩子,田妞就有阴影,到底是她的肚子不争气吗?
这件事情田妞也很感激王爷王妃没有当面跟她提及过,免得让她尴尬担心,但却看得出来,他们不提并不代表他们不急。
这不,第二天王妃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田妞如实的答了,依然没有怀上,王妃脸色有些悔之无及的感觉,她叹了一口气道,“难道是小得时候绝儿摔得那一跤造成的?”
“什么?他摔过跤?”田妞挑眉问道。
“是啊!五六岁的时候,太玩皮了,从树上摔了下来,然后,跨部便受了伤,当时只感觉有一边红肿了,那时候,我就做了一个小布袋子给他吊着,也不知道痊愈了没有。”王妃说得十分认真,又十分焦急。
这边的田妞差点快要喷笑了,天哪!她要憋内伤了,她想王妃指得是应该是小时候轩辕绝的蛋蛋吧!其中一边受了伤?她怎么没有注意?可是战斗能力依然没问题啊!这碍事吗?看来她必须要回去好好检查一番了。
田妞没敢怎么问细节,因为她怕自已会情不自禁的笑场,所以,找个空子便溜了,然后,回到房间便拉轩辕绝过去检查,轩辕绝一听说母亲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顿时窘红着一张俊脸,十分坚定的说没问题,但是,田妞还是要检查一下,做为一名大夫的职责。
轩辕绝无奈的任由她检查了,田妞也是热了一张脸,一边看,果然发现是一大一小,但是长度硬度都是正常的,而且田妞羞赫的想,还要比正常人的都大,不太可能是这个问题吧!
“查完了吗?”轩辕绝坐起身,伸手掀过被子盖起了身子,田妞脸涨得红红的,然后,呆呆的想的时候,身子被他一勾,整个人竟然直接就趴在了他未穿衣服的身上,田妞低叫了一声,耳中飘来了某人可恶的声音,“眼睛检查完了,是否该身体来检查一番了?”
说完,轩辕绝面色一笑,低头堵住了她的回话,田妞微微挣扎着,他却吻得更深,田妞微微眯着眸,然后尽量说了一句话,“你身子还没好。”
“你太小看我了。”轩辕绝微微喘息着说,同时也埋怨起来,“已经快半个多月了,你都不让我碰一次,你让我难受死吗?”
“谁叫你一病就病这么久,生病身体原本就弱,还泄精?你不要命了。”田妞反驳道。
“嗯,我只要你,要命干什么?”轩辕绝低笑,再次吻上她,田妞在倒进他怀里的时候,不忘把被子扯过来,将两个人团团的盖住,轩辕绝扯去她的衣服,被子一卷,将两个人卷麻花一样卷进了被子里,田妞却羞得不敢看他,两个人紧紧的贴合的身子让她羞赧极了。
一场查病,竟然用一场情事结束,田妞以为他生病了这么久,这弱身子也就一二三的事情,哪知道半个时辰?晕死她。
三天之后,刑部发生了一起劫囚案,被救得是晋王的余党展璃,这可让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好一番头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剁脚大骂,他才刚上任不久,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急忙之下,立即就写了一份奏折上去,并把事端扩大,写明是晋王余党已经混入京城,情况十分危险。
这份奏折在轩辕逸的书房里躺了一夜,而这一夜里,却有另一件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在离京城十里远的兵营里,此刻一辆马车飞快的在夜幕之下行走着,马车里的男子披着一件黑袍,满头的墨发被束带绑着,露出一张苍白英俊的面容,他的神情面无表情,散发着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