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马车沿着街道往前走,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辰,马车拐进了一条少人的幽静大道,抛却了街头的暄闹尘嚣,这里显得格外的幽深宁静,越往里走,她心下震惊,发现这条街道上的房子都是很豪华富贵的,敢情这里住的人都是京城里的官宦人家吧!
车子在一座辉宏大气的府宅面前停下,田妞仰头看那朱红色膝成的门牌,赫然看见了宋府两字,她的心一跳,该不会这是宋少杰家吧!
田妞再打量了一下这府坻的外墙,沿着整片街道都围在一起,可见府宅的主人地位崇高,如果宋少杰是轩辕绝的表弟,那就是皇亲国戚了,而她的母亲应该是先帝的妹妹,尊贵的公主。
跟随的车夫上前敲了门,不一会儿门便打开了,出来得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笑眯眯的迎下来道,“原来是福春堂的温二少爷,老夫人在等着您呢!快快有请吧!”
“有劳李管家带路。”温庭筠十分客气道,领着田妞踏上了阶梯。
田妞感觉那管家好奇的看了她几眼,“温二爷,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儿。”温庭筠微笑道。
“少将军在家吗?”温庭筠踏进前堂时,朝管家聊着天道。
“这老夫人的病,可不就是少将军给气出来的?少将军出远门去边境了,老夫人不让去,可少将军瞒着老夫人都去了三天了,这下可好,把老夫人急出了病来了。”
“哦!边境又有战事了?”温庭筠神色关心的问道。
“少将军倒不是去参战的,说是去找个一个女子,哎,就不知道少将军这些日子回来,内心里都在想什么,这不,老夫人刚给他说了一门亲事,他倒好,跑去找别得女子了,可不把老夫人给气的,一听说少将军迷恋的那女子还是一个村野丫头,夫人更是几夜没睡好觉,给病着了。”管家一口气说完,又悲声叹气起来。
两个聊天的人是没看见身后田妞的表情,她瞠目结舌,有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家的少将军就是宋少杰,而他去边境要找的女子就是她吧!天哪!宋少杰你做得什么好事啊!竟然为了找自已,把母亲的病都给气出来了?这也太不应该了吧!
田妞跟着温庭筠进入了西厢院,田妞有幸见识了古代人家的庭院,当真是古香古色,雕梁画栋,十分雅致。
温庭筠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他们一进去,那些丫环便从外面端来了瓜果茶水,备有笔墨侍候,田妞等在门外,温庭筠进入了内厢房给老夫人请脉探诊,不一会儿,他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位华贵非凡的老夫人,她面色憔悴,肤色缺少血气,眉眼略红肿,显然是被睡眠不足造成的,她在丫环的掺扶之下,有气无力的问道道,“温二爷,我的病如何?”
“宋老夫人是情绪郁积,肺火旺盛,只需开一副清热解毒,补心清肺的药便可,夫人稍等。”温庭筠说完,走到了笔墨旁亲自写药方,田妞站在一旁,目光偷偷的打量着宋老夫人,想必年轻的时候便是一个美人,年约四十左右,风韵款款,只是眉宇间忧愁明显,显然是被宋少杰给气的。
田妞感觉宋老夫人的目光微微打量过来,她立即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瞟,也许觉得他儿子因为自已惹得祸吧!她莫名还有一丝心虚感。
从宋家出来,田妞压抑在内心里的紧张,总算消散了,想到宋少杰去边境找自已,那他迟早会知道自已来到了京城,哎,他怎么这么不死心呢?
接下来的日子,田妞过得有些胆战心惊的,就害怕宋少杰突然来找她,她也知道在京城找人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宋少杰有得是人力消息,这也是不可意料的。
接下来的几天,田妞还是很忙碌,来求医得人太多,她开始亲自替那些人把脉开药方,由于来得人都是寻常家庭的,也没有嫌她年纪小,这些病人之中,也有是温二夫人的知已,不免落了口舌在外面,这一天,田妞才刚刚收捡起了药方,准备留存,门外就有一股子急风扑进来,然后是温二夫人的怒骂,“好你个恬不知耻的小贱人,竟然光天化日的就敢勾搭我相公,你给我滚出去。”
田妞见来势汹汹的温二夫人,心下叫苦,她微笑道,“二夫人,你误会了,我只是替二公子开药方的。”
“我相公的本事,全京都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算哪根葱,敢在我福春堂里崩哒?难道我相公没有你,就医不成病人了?你就是不要脸的想要勾引我相公,想鸠占雀巢是不是?”
“我没有这种想法。”田妞目光坚定道。
“没这种想法?你这身衣裳是哪里做的?是我相公给的钱吧!这颜色还是我相公挑得吧!你也受得起,你也配?”楚氏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得这么清楚,怒气冲冲的叫骂道。
田妞哑口无言,没想到她连这个也打探到了,看来,在古代真得没有纯净的友谊之说,虽然她内心里对温二公子只有敬重之心,没有其它的想法,可眼下,她是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她把药方放下道,“即然二夫人想我走,那我就走吧!”
楚氏见她竟然这么痛快的就说走了,她略诧然道,“你说得是真的?你要走?”
“我的存在造成了夫人和二公子的感情不合,我很抱歉,如果我的离开能让夫人和二公子感情如初,我愿意走。”田妞说道,她怎么能祸害二公子的夫妻感情呢?
田妞的话刚落,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