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少无比烦躁,敢怒不敢言。周大黑管他是因为父母嘱托,而且他也只是管而已。可是这位祁三少管他,尼玛是从头管到脚,这个不行那个不准,就连下半身他都要搀和搀和,每天换着花样的从床上折腾他,都快给折腾的上瘾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姬大少啃着自己的手指甲,为自己以后的出路发愁……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狗血,当你特别希望的时候,希望从来不会降临。可是当你放弃希望的时候,希望却跟一滩狗屎一样,静悄悄的出现在你的脚底……
姬大少被祁三少磨练的都习惯了,如果哪天祁三少没有折腾他,他反而会有些惊慌失措,认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这种在学术上一般一个很高大上的名词概括,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是生活里就叫犯贱,姬晓晨觉得自己贱兮兮的居然对祁东林产生了好感,这种好感介于爱和习惯中间,让他虽然每天对着祁东林骂骂咧咧显示着自己确实是抵触你的情绪,可是身体上却不由自主的按照祁东林的安排行动,他习惯了每天下班回家有人给自己做饭,有人放热水伺候自己洗澡,有人抱着他在床上打滚,有人温柔起来,会削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扎了喂他吃。
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让姬晓晨忘记了祁三少的初衷,这货当初接近自己是为了复仇,而开始天真坚定的认为俩人是在搞对象谈恋爱。虽然对方霸道不近人情,但是却让姬晓晨感到无比舒适。
就在周建承每天冒着粉红泡泡展现他完美的爱情的时候,姬晓晨也总想忍不住吐槽,麻痹的老子家里那位可比你家那位好多了,会做饭会暖床,学历高会办事,你家那个只会闹别扭,有什么好的嘛!
可是就在姬晓晨偷摸的买了戒指喜滋滋的想要给祁东林一个惊喜的时候,狗屎定律就砸到了他身上。
周建承拿下了郊区的一块地,山清水秀,旅游的人非常多。他打算在这里开个饭店,以农家野味为主题,顺便结合当地的各种旅游措施进行宣传。这块地可是块大肥肉,谁都对他虎视眈眈。可惜周大黑金手指开的略大,硬生生的以一票之差啃下了这块肉,馋的那群人恨不得扑上来撕咬。
关于这块地的开发,姬晓晨忙的脚不沾地,带着祁东林上山下乡各种考察,设定最终方案,让周大黑最后拍板。
俗话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虽然姬晓晨年轻的时候很渣,但是最起码现在也是每个女人都无比肖想的好男人金龟婿。他努力的向祁东林展示着自己最美好的地方,就好像开屏的孔雀,不停的抖着翅子,希望自己的光辉能够把对方的狗眼闪瞎。
祁东林也不是傻子,对方的示好他全都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发笑,可是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只是晚上的时候对人温柔了许多,不再用各种小手段欺负人了。
这样的生活在幸福不过……
姬晓晨和周大黑提早结束了和市领导的会议,然后分道扬镳。周大黑去找儿子媳妇,他则回到公司。这个时间还没下班,估计他订的花也都送到了,到时候自己进门体面浪漫的告个白,简直不能太好!
走廊上静悄悄的,姬晓晨跟偷油的耗子一样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办公室走。他本来告诉祁东林自己结束会议之后会直接回家,估计祁东林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现在能出现在这里。
姬晓晨为自己的安排点了三十二个赞,手放到办公室门把上,却听到里面隐约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
门虚掩着,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他无法看到里面的人是谁,但是确定不是祁东林在打电话。
对话声音不是很大,可是一字一句却十分清晰。
姬晓晨凝神听了一会儿,判断出里面多出来的那位是他的大舅子祁东海。提起祁东海他就忍不住想抖上一抖,每次因为业务的原因见到祁东海的时候,都会被他阴森森的眼神刺的浑身是伤,估计如果不是周大黑罩着他,祁东海能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
可是问题是,祁东海这个时候来他的公司做什么?
里面两个人似乎在闲聊一些有的没的,姬晓晨戳在门口有些焦急,腹诽大舅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他的好事,简直就是该千刀万剐!他听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没意思,打算走人,期待下次机会,可是大舅子突然说出了他的名字。
“你还打算跟姬晓晨玩到什么时候?”祁东海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摊在茶几上的那一大束鲜花,手贱的揪了一地的花瓣。
祁东林仍旧是面无表情,他快速的整理着姬晓晨发回来的会议资料,然后在资料后面标注编码,锁到身后的柜子里:“花弄烂了你赔我?”
“擦,几朵破花,你至于的?”祁东海把那一束花拨到一旁,手指头闲的难受,又开始玩打火机:“家里那么一大摊子事儿你不管,跑这里来给人做助理做上瘾了?”
“不用你管。”祁东林想着这几天姬晓晨神神秘秘的动作,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家里还有你跟大哥,我也插不上手。”
“你回来我跟老大就能歇歇了。”祁东海看着自己弟弟的笑容,不禁皱了皱眉:“我说真的,你玩够了就赶紧回家。反正我看见那小子就心烦,恨不得敲断他两根肋骨扔到江里。”当年的事他还是耿耿于怀,可是弟弟说是来报复,但是那姓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