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诺没理这个岔,秦桑伸手过来扒拉他的脸,他手上有股麝香味,何诺知道是自己方才射出来沾他手上的,姓秦的用沾上这种东西的手来拍他的脸,何诺心里有点膈应。
秦桑把何诺的脸往自己这边掰,何诺不舒服地动了动,秦桑用手按住他的脸,嘴里说着别动,一边拿眼睛瞄着他,他发现这小子长得还真挺招人的,不然看他j□j也不能让自己这么激动。
说起招人,秦桑又想起另外一茬来,他对何诺说:“你还记不记得上回那个李志勋?就是吃饭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鸭子的那个。”
何诺知道秦桑说的是哪个,统共他们也只遇着他朋友一回,那个男孩子他也记得很清楚,但是秦桑竟然叫他小鸭子。
秦桑又说:“最近李志勋还跟我提起你来着,妈的只遇上他一回就让他给惦记上了,特地跑来问我能不能给他丫的腾出一个晚上……”
何诺僵了一下,秦桑用手在何诺脸上拍了拍:“你丫这张脸可真够招人啊。”说着,秦桑就打了个哈欠,食欲和j□j都满足了,睡意就涌上来了,他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又动了动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对何诺说:
“去,把灯关了,刺眼。”睡意让秦桑的声音有点含糊,何诺满腹狐疑地把床头灯给关了。
一会儿工夫,秦桑就睡熟了,何诺却睡不着,他满腹狐疑地躺在床上,旁边是极有规律的呼吸声,何诺在这种有规律的呼吸中,只觉得心情烦躁,他恨不得一把把姓秦的给抓起来,让他他妈的把话说清楚!
但是何诺最后什么也没做,他一个人静静地在床上挨了一会儿,忽然又想,他这是自己跟自己较得什么劲哪,上回如果不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也不至于头一天拍戏就旷工啊,是吧?
要是秦桑真的答应了那个李什么的,那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他甩袖子走人,一切从零开始,要么人家怎么说他怎么做,然后戏照拍、日子照过。
统共就这么两条路,二选一,挺简单的。
而且他很清楚自己会选择哪条路,说实话,这个选择题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再说了,就算这回这个李什么的被拒绝了,以后说不定会有王什么张什么的提出同样的要求,所以说,这个事儿真没什么好想的。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总得相应地放弃一些别的什么,这很公平。
何诺又想了一下,然后发现这个事儿还真的挺简单的,是他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所以他还是赶紧睡了吧,早睡早起身体好哈。
何诺就给睡了。
第二天醒来又是稀粥和油条,稀粥还冒着热气呢,油条就更不用说了,一根根油挺挺地立在那儿,看着就让人喜欢。
油条还很粗,如果不从中间分开,就必须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咬在嘴里特有嚼劲。
好吃好吃。
秦桑也很喜欢吃这个,那么大一根油条,他就着稀粥整整吃了两根半,好像秦桑从小被他姥姥看大的,老人家就爱这一口,秦桑跟着老人家住久了也就养成这习惯了。
秦桑说吃油条这个事就跟个仪式似的,就跟j□j每天按时升国旗一样,那是哪天没吃上这一口,那一整天下来都跟缺点啥似的,“……要说我这辈子离不开什么,也就是这个了吧,”秦桑抹着嘴说。
这话听着不着四六的,不过倒像是姓秦的会说的话。
何诺一边喝着稀粥一边点头:“那您每天是该升上这么一把哈。”
秦桑又说:“一会儿带你去买身衣服。”
买衣服啊,是该买身衣服喔,第一次把他带出去给人看么,是得好好捯饬一番,总不能丢面儿啊是吧?应该的应该的。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秦桑就开车带他出去了,何诺知道以秦桑的档次,肯定会带他去知名的服装品牌专柜选衣服,结果品牌知名是知名了,却是一个运动品牌。
秦桑指着他对专柜小姐说:“给他选套衣服,要漂亮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