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正在翻着卧室里的衣柜,见林苏拎着木棍进来,只轻蔑的一笑,站起身来等待林苏靠近。原来那人比林苏高了两个头不止,又壮实的像一座小山,林苏这样的在他眼里根不算个事。
林苏看着被踢到床边的哼哼,举着木棍就毫无章法的打过去。这不比院里那个人毫无防备,几乎两个回合,林苏的木棍就被来人夺扔到一边。林苏也顾不得舍不舍得,心不心疼,抄着手里能够着的东西就砸过去。
一,两,三,来人的额角被砸出一个血口,没等林苏庆幸,那人狰狞的笑起来,“来我只想求财来的,你若去见了阎王爷,少不得要说一句你自己找的。”
那人猛地一扑向林苏,双手就掐住林苏的脖。林苏这个体型在那人面前讨不来好。林苏只能四处挥舞着手,又抓又挠,脚也一又一的去踢男人的□,只是掐在林苏脖上的手都不为所动,林苏被掐的要翻白眼了。
战斗机飞奔而来,跳到男人身上去啄他,男人挥手去赶鸡,林苏被甩落在地,捂着喉咙好一阵咳嗽。
战斗机身形灵活,那男人也没占什么便宜,林苏缓过气来,也搬起凳向男人砸去。男人抓不住一只鸡已经心火旺盛,见林苏又来挑衅,大喝一声,“小找死。”双手抓住林苏的裤腰带就外扔去。
林苏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来那个男人这时候应该抓紧时间翻箱倒柜才是,可惜这男人红了眼,誓要抓住这只鸡,最佳的时间过去,院门外已经传来响声,肖二虎一脚踢开院门,手里抄着扁担,看到院中躺着哼哼唧唧的人,一扁担去,那人彻底晕了去。
屋里闹闹喳喳,肖二虎举着扁担进去,“贼人大胆。”一声喝去,就和那人缠吩谝豢椤ざ6浅d晡衽┑囊话炎恿ζ揭埠腿硕返钠旃南嗟薄
不一会儿有举着火把的许多人往这个院走来,那人越来越慌,今天这趟买卖亏了大,什么都没捞到不成,还挨了一顿打,受了一肚气,这可千万别被捉到才行。那人一心想逃,就和肖二虎的争斗中落了乘。
寻了个空当,那人一步想窜出屋外,哪承想倒在一旁没动静的林苏一个扑身,抱住他一条腿。啊——那人惨叫一声,实实面朝摔了一大跤。
这是肖大槐领了人已经进到院门了。肖二虎扶起林苏,“你怎么样了?”
林苏笑着摇头,“不碍事。”
肖大槐领着里正来的,里正让人把两个贼人绑了,“这两个我明天送去县衙去,肖予衡家的你就放心吧。”
林苏道谢,想再一一道谢,里正见他红白交加的脸庞,衣服凌乱,□还只穿着单裤,制止他说,“你先回屋里去休息吧,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了,肖予衡也该回来了。日后不要这么莽撞,再碰到贼人来,你只呆在屋里敲锣就是,自然有人听着声音来帮你,那贼人也不敢再做什么,今天若不是碰上你二虎叔听到你家的动静,别说东西,你这条小命保不保的住还另说。”
林苏点头表示知道,里正带着人走了,二虎叔对林苏说,“若是有哪里不舒服,明天再去请大夫来看一看。”
林苏点头,再次对二虎叔低头感谢。二虎叔临走前还帮林苏修好了院门。林苏瘫坐在廊,看到狼藉的院和屋内,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死里逃生,林苏叹一大口气,抹掉忍不住掉来的眼泪。
没事了,都没事了。
林苏去灶房烧火,给自己烧了一大碗生姜糖水喝了,抓了一大把白米给战斗机吃,摸摸哼哼的身体,摸不到明显的骨折才松一口气,喂它吃点东西,就让它窝在自己的窝里睡觉了。林苏没心思去收拾满室的狼藉,只用热水擦身,涂了药膏,钻进被窝里睡觉去,被上还要压一床被,睡觉前再喝一碗生姜糖水。
心疼自己的人不在家里,可千万不要生病啊!
这一夜,林苏家的灯彻夜亮着。
第二日清晨,林苏没有挣扎的就醒来,这会才知道痛,身像被坦克压过,喉咙也疼的厉害。林苏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热,但还不到烧的程度。林苏松口气,穿的厚厚实实的起来。
继续烧一大碗生姜糖水自己喝了,给自己给哼哼每个打了两个蛋,一碗热腾腾的面,吃的身都热火起来,林苏才去整理狼藉的室内。不能用打劲,林苏做做歇歇,大半天的也收拾毕。
损失的摆件,椅和杯水壶类的,都被林苏扫到院里,有人敲院门,林苏去开了院门,花妞儿担忧的脸出现。
“苏哥儿,听说你家昨天进贼了,你没事吧,没伤着哪里吗?”花妞儿见林苏就连环珠似的问。
“我没事。幸好二虎叔来的及时。”林苏让花妞儿进了门来。“我这也是给你们提个醒,家里进贼了可千万不要像我这样做。”
“你是太莽撞的,简直是傻大胆。还说没事,你颈都黑了。”花妞儿见林苏的脖颈有一圈淤青的掐痕,“痛不痛?”
“不太痛了。”林苏只是笑,“你回去和婶说也只说我不严重就是,你看我今天还能站起,能有什么事?”
“我娘让我送些伤药来,你自己记得涂了,多涂几次就好了。对了,这是一面锣,我娘担心你家没有,次有事你就直接敲锣就是。”花妞儿说,“我看着你是没什么不对劲,可是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千万不要勉强,你这个样,衡哥儿回来知道该心疼了。”
林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花妞儿还想这来帮林苏收拾收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