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家未来继承人的满月宴热闹的有些让人咋舌。而西弗勒斯这个被铂金家族认可的小马尔福教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大家纷纷猜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父子的脑子是不是被门板夹了,要不然为什么会让一个年轻的混血(即使他是普林斯家族的现任家主)来充当自己继承人的教父。
——千年魔药世家的名头确实非常响亮,但自从老普林斯的去世和普林斯小姐的私奔出走,已经让这个古老的纯血世家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再加上前不久《预言家早报》半开玩笑报导的那篇普林斯在德国魁地奇世界杯营地炸掉坩埚的新闻……
总的来说,在场宾客们(除某些猜到了猫腻的食死徒以外)都认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父子走了一招完全不该有的败棋。
直到不久以后,西弗勒斯作为volde灵魂伴侣的身份曝光,众人才在羡慕嫉妒恨中恍然大悟——原来早在那么久以前,阴险狡诈的马尔福家已经先他们一步走起了夫人路线。
也不知道在他们挖苦马尔福家的饥不择食时,对方是不是也在嘲弄他们的愚蠢无知?
德拉科的满月宴过后,西弗勒斯坚持要回到霍格沃茨——哪怕现在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表示他很习惯霍格沃茨的生活,那儿让他感到安心。
已经从西弗勒斯的身上看到软化迹象的红眼睛魔王很是体贴了对方一回——不但没有苦苦挽留,还亲自送他坐上了去往霍格莫德的马车。
这个时候的西弗勒斯也只能乘坐这样缓慢却稳当的交通工具了。
或幻影移形什么的……volde恐怕宁愿拆穿他早就知道西弗勒斯怀孕的真相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这样蛮干的。
心中同样对这个孩子十分重视的西弗勒斯也很高兴volde没有戳穿两人中间这一层一戳就破的窗户纸,他嘴角是勾着笑容的回到霍格沃茨的。在临走时,他答应了每天早晚与volde联系的要求。
“——我不去打扰你的平静,但你也要让我对你放心。”
这是volde的原话,西弗勒斯听得窝心不已。
孕夫的情绪本来就容易受到感染,如果不是还惦记着很可能在七月三十一日生产的莉莉,西弗勒斯说不定一个激动就留下来不走了。
甫一脱离volde的视线,西弗勒斯就捏了捏自己有些冰凉的手指,垂着眼眸对前面的吉吉下达了与刚才在普林斯庄园门口截然不同的命令:“改道,去波特庄园。”
与此同时,volde的面前也突兀冒出了一个有着铂金长发的俊美身影。
“lod。”卢修斯欠身向自己的主人行礼。
volde抬手问他查的怎么样了。
卢修斯恭敬的把自己刚刚收集的情报转述给自己的主人听。
“——这只是一个意外,lod,在我的妻子纳西莎生产的时候,正好有产科医生让我们去医疗器材管理室领取助孕仪……”卢修斯言简意赅的把大致情况述说了一遍。
“……竟然是这样。”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一种巧合曝光的黑魔王有些啼笑皆非。
卢修斯却紧张的有些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毕竟西弗勒斯是被他请去的圣芒戈。
“这种事只能算是天意,怨不得谁,你先回去工作吧,有事我会召唤你。”volde很清楚这就算这次躲过去,下次西弗勒斯也可能发现——毕竟孩子是在他的体内生长。
卢修斯简直对自己的主人感恩戴德,他开始对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些话产生怀疑,他的这位主人可半点都不像父亲曾经在他入职前所暗示的那样暴虐残酷,相反,他宽宏大量又明察秋毫,在他的手下效忠,卢修斯觉得非常的愉快甚至感到如鱼得水。
心中所有忐忑一扫而空的卢修斯心情大好的离开了。
在他离开没多久,又一个裹着兜帽斗篷的黑衣人凭空冒了出来。他浑身散发着噬人的杀气,却恭敬的伏跪在黑魔王的脚下。
比起卢修斯面对volde时的敬畏和崇拜,眼前这人明显要显得战战兢兢的多,也卑微谨慎的多。
早在volde竞选之前,为了避免某些疯狂食死徒拖后腿,volde罔顾他们的意愿去除了他们手臂上的荣誉象征(黑魔标记),把他们悉数隐藏起来,做了自己暗地里活动的影子。这些被他剔除出来的食死徒良莠不齐却对volde忠心耿耿,愿意为其的抱负牺牲所有包括生命和灵魂(他们才是volde手中最后的王牌)。
那些没有被剔除出去的食死徒虽然好奇自己同伴的失踪,但也不敢有过多探究,但在老一辈的食死徒心中都清楚,那些他们曾经的同僚(那些手染无数麻瓜和泥巴种鲜血的食死徒)绝不像volde在演讲和采访中所说的那样已经被扭送阿兹卡班接受他们应得的惩罚。
事实上,袭击纳西莎的并非这些所谓的被volde驱逐出去的食死徒,不过为了避免西弗勒斯更深入的了解一些他所不应该知道的东西,volde只能把自己那些无怨无尤的死忠拿来做替罪羊——相信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会被倍感荣幸。
“他往霍格莫德的方向去了?”卢修斯离开后,单手背负在身后的volde眼神漠然的俯视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黑袍斗篷人,声音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冷意。
把自己的面容深深埋入兜帽中的黑袍斗篷人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道:“夫人在离开您的视线后,直接吩咐那只家养小精灵改道——看马车行驶的方向……”斗篷人身形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