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建飞再次向古枫叫嚣的结果,自然是再一次自取其辱
不过这一次古枫并没有像昨晚一样假惺惺的给他治疗,首先一个他现在没有空,再一个那就是他不想季建飞跟着一起前去医院影响他的心情
这件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谁都知道不是古枫的错,萧盈苛自然不能去怪责古枫,相反的对他充满愧疚,因为她那不争气的丈夫,至于让古枫去给丈夫再一次治伤,她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何况父亲这头还等着去医院呢
所以,她仅仅只能让警卫把季建飞抬回了房间,然后安排那班军医照顾他,自己就和另外一些人护着自己的父亲出发前往医院
前去医院的路上,古枫与萧盈苛都坐在救护车里,两人虽然相对而坐,中间却隔着萧老爷子
原来的时候,萧盈苛面对着古枫,还是雍容大气,坦坦荡荡的,可是被季建飞三番五次的折腾,弄得颜面大失,她在古枫面前就没有办法抬头了
尽管是相对而坐,但她的目光始终不敢直视古枫,就算不经意的交碰,也会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掠开去
刚开始的时候,古枫还没注意到萧盈苛的表现,后来几次目光交碰才发现她的异样,暗中细想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她为何会如此心虚,心中不由一叹,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不过他不能不承认的是,萧盈苛确实是个极为貌美加气质的女人,相对于昨日的雍容华贵,今天的怯怯懦懦又有另一番滋味,女儿态尽露,弄得人心里忍不住兴起要保护她的**
如果这是我的女人,我肯定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古枫这样想着,最后又不免叹气,因为这不是他的女人
正因为如此,古枫就时不时的去捕抓萧盈苛的眼神,尽情的用目光調戲她,在萧老爷子随着汽车的轻荡入睡之际,他的目光就变得加肆无忌惮了
萧盈苛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心思十分细腻的女人,对于男人的目光自然是比较敏感,她很快就发现了古枫一直在盯着她看
不知为何,原本只是淡淡的有点心虚的她,在几次抬头之际都发现古枫在盯着她猛瞧,渐渐的就变得紧张了起来,坐在那里显得局促不安
一会儿垂眼打量自己的衣裙,检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一会儿又紧张的抓抓自己的衣角,或是把原本就闭得很紧的双腿闭得紧一些
古枫看着感觉有趣又好笑,邪恶的想,我又没去扳你的腿,你紧张什么呀?
萧盈苛被盯得实在受不了,最后忍不住抬起头来,嗔怪的瞪着他,那清亮透底的眼神显然是在质问古枫:你到底想干嘛啊?
古枫则是轻轻一笑,张嘴道:“萧小姐,不用太过紧张的,萧伯父吉人自有天相,这次手术应该能成功的”
萧盈苛又白他一眼,我现在是因为父亲的事情紧张吗?我是被你这小流氓弄得浑身不自在只是当她想到父亲的这次手术,又没有心思去跟古枫计较其它了,忙道:“古医生,麻烦你这次多尽力,手术成功之后,我一定会有重谢的”
古枫很想问,如果手术失败了呢?不过看到她忧急的模样,最终还是不太忍心说这样的话于是就淡笑着问:“你会怎么谢我呢?”
这句话,古枫昨晚已经问过了,只是这一次,语气好像暧昧一些,萧盈苛不由紧张的看一眼父亲,发现他还在熟睡中,甚至发出轻轻的睡鼾声,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却不由又白古枫一眼
似嗔还羞的眼神,风情万种尽显,如此的迷人,如此的**,古枫的小心肝震了又震,骨头都酥了一截
两人就这样眉来眼去,在調戲与被調戲间到了医院
进入省附属医,古枫让杜蕾歆领着萧定中去做术前检查,自己则回了中西医科室,又看了七八个病号之后,一切终于准备妥当
当古枫要进入手术室的时候,萧盈苛忍不住疑惑的问:“古医生,请问安教授呢?我怎么一直没看到他?”
古枫淡淡的道:“他早就在手术室里面了,因为这是在别的医院手术室,他必须熟悉一下环境及操作器械……嗯,简单一句,他在做术前准备,已经洗手穿衣,为了无菌操作,他不能出来见你的”
萧盈苛恍然的点点头,然后放开了车床的手,任由古枫一等医生把父亲推进了手术室
不过,如果萧盈苛知道这个手术只有古枫,没有安教授的话,她还会如此痛快的放手吗?
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天知道了,因为古枫绝不会告诉她,手术前不会,手术后也不会
除了被蒙在鼓里的萧盈苛之外,跟着古枫一起做这台手术的医生护士也同样是不清不楚的,他们只知道这台手术很复杂很难做很有挑战性,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而古枫也认为,他们没必要去想那么多,了解那么清楚,只要全力去赴的做这个手术就可以了
进入手术室后,古枫微微吸了一口气,因为这样越俎代庖的做法实在是太大胆太冒险了,手术成功了,那还好说,可如果手术失败了,他将承担所有的后果
直到这会儿,古枫还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非要做这个手术不可,如果仅仅是担心安东尼会给萧定中装炸弹的话,那什么办法不能解决呢?随便一个办法都可以置身事外,何必非要亲身涉险不可呢?
这可不是简单的疾病,是胃癌,是人们恐若蛇蝎的绝症啊
难不成……古大官人真的想要挖人家的墙角,偿偿矿泉水与少妇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