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那群人破门而入之后,房间里面顿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叫……不,确切的说是尖叫!
叫声尖锐,空洞,凄厉,惊恐……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碜人。《》
老蒋听到后,脸上不由浮起苦笑,这个萧小姐可真行,不过演个戏而已,用得着那么投入吗?
房间里,一班闯进去的人原以为能看到一个漏点的场面,最少也是一男一女呆在房间里,那些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早早就端着各种单反或摄录机,有的手指按在快门上,有的已经按下了录制键,只是当他们看清楚房间里的情景时,闹轰轰的场面立即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空气凝结了,全世界都安静了,不……除了尖叫之外!
大床上,一个女人坐在里,正撒开嗓子尖叫着,可是她的衣着十分整齐,甚至是盛装打扮,仿佛要去赴宴一般。
一目了然的房间里,除了她之外再无别人!
这些来扫黄,来打非,又或是来抓大丑闻的,再或者是抱着什么什么目的的,通通都呆了,因为他们谁都没料到房间里是这样的场面,床上只有只有淫婦,并不见姦夫。
是的,这样的形容是错误的,如果没有姦夫,自然就不会有淫婦。
那名警察首先就回过神来,急急的往半开的窗口扑去,只是才奔两步,他又感觉脚步有些无力,因为这里是十九楼,窗户外面藏不了人,而在他认知里,轻功壁虎功蛤蟆神功的东西只能出现在虚的电影或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扑到窗前。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没有例外,窗外只有璀璨的夜空还在下面显得极为暗淡的惨白灯光,没有人,连半个鬼影都没有!
大家面面相觑,均是有些不知所措。
萧盈苛表演完了惊恐的惨叫过后,又继续发挥演技,迭声的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闯进来要做干嘛?”
还用问吗?我们当然是来扫黄打非的!这样光明正大的理由,在抓奸在床的时候,那自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大声说出来,可现在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单身女人,别说是奸夫,连个避孕套都没有,他们还好意思说吗?
关键时刻,还是那个警察撑得住,他赶忙道:“不好意思,小姐……”
萧盈苛不乐意了,“哎,你说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那警察脸色一窘,改口道:“这位女仕,不好意思,我们在执行公务,这是个……误会?”
萧盈苛冷笑道:“误会?要是我深更半夜的,闯进你的房间,我也跟你说一句误会,你会善罢干休吗?”
当然不会,我会干了再休!
这种只能自己知道的心声,自然是不会说出来,这警察讪讪的道:“真的对不起,我们……”
萧盈苛冷冷的哼了一声,“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你们这些警察来干嘛?”
这位警察短暂的慌乱过后,很快就镇静下来,摆出一副官腔道:“这位女仕,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们真的很抱歉,不过我们确实接到线报,称这里有人在从事賣婬嫖~娼的非法活动,打黄扫非,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请你谅解!”
萧盈苛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在你面前的是谁,賣婬?你妈賣婬給你爸生出了你这么个不长眼的玩意儿?”
萧盈苛雍容大气,但绝不代表她不会骂人。
一般情况下,她绝不骂人,可一旦骂起人来,那绝对就不一般。
那警察的脸冷了起来,“这位女仕,请你不要骂人!”
萧盈苛刷地站了起来,撸起袖子道:“骂你是轻的,姑奶奶不高兴了还要揍你呢!”
萧盈苛一般不揍人,但绝不代表她不会丁点功夫。
她的身手虽然没有老蒋古枫那么高明,但也是柔道七段,普通三五个男人想在她身上沾便宜,那是门儿都没有的!
这会儿一扑上来,伸是一顿无影手,劈头盖脸的朝这警察抓去。
那警察牛高马大,威风得不行,可硬是被她弄得十分狼狈,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想伸手去推她。
萧盈苛等的就是他这一手,心里暗叫一声来得好,当即就猛地一下抓住他的手,利索无比的一个过肩摔。
那警察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猛地摔到了床上,身体却被柔软又极具弹性的床垫给弄得弹了起来。
不过萧盈苛并没有像古枫刚才对她那样,直扑过去,而是刷地抬腿,在他的身体还没再次落到床上的时候,一腿已经踢了上去。
那警察被踢得立即斜着飞向了床边,然后“别吱”一声摔落床底,别提多狼狈了。
萧盈苛踢完这一脚,心里却仍不解恨,因为她实在太愤怒了,刚才若不是这班免宰子的打扰,这会儿她和古大官人可能就梅开三度了呢!
不过没等她再发飙,外面已经闯进了一大票人。
为首的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只是面若寒霜,透着冷艳与威仪,后面跟着近十个手脚利索的西装汉子。
那名被萧盈苛踢得摔落床底的警察好容易爬了起来,却立即被两个汉子给摛住了,顿时就骂喝道:“你们敢袭警?tm的通通不想活了?你们等着,我要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冷艳无双的女人走上前去,狠狠一耳光就扫到他的脸上,“闭嘴!”
那警察被打得有点发懵,正想喊叫的时候,那女人却已经走到了萧盈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