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些症状呢?”油菜又问。
“有啊,后来放学的时候,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说我要回国去看医生,做检查的吗?”
“那你以前和古枫从来没有过接触,他又是怎么知道你的症状呢?”
“这……”麻由本一唯之语塞,想了半响才道:“你忘了,前一晚,你不是把我的几个手下找去揍古枫吗?或许是他们透露的情况呢?”
“好吧,这个勉强算是一个理由吧,但我认为,他更有可能是深藏不露,一眼就瞧出了你的病情,因为我听很多同学说,古枫确实是祖传中医,他随随便便几针就把当场气绝的老教授给救活了呢!”
“反正我觉得他是瞎蒙给蒙中的!”麻由本一嘴上虽然不以为然,但心里也不免涌起一线希望,因为已经给那么多医生看过,有的甚至连个子丑午寅都说不清楚,更别说给他治病了。
尽管心里抱着一分希望,可是想到自己那天找警察来对付古枫,和他弄得那么僵,现在自己又去找他看病,心里不免有些忐忑,“菜子,那小子的人品不好,就算他真能治我的病,也未必肯给我治啊,咱们还是别去了吧,免得碰一鼻子灰,又丢我国人的脸。”
“舅舅,你放心吧,那天你一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把你身上的症状说了个确实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感到可能会有今天,所以早早的就和他修复关系,假意与他和好了,虽然我很清楚他心里仍有芥蒂,对我仍有戒心,但最少表面上,他不会让我们太难堪的,更何况我已经依足他那自屁的规矩,准备了一百两黄金做诊费。所以,你就放心吧!”油菜柔声的安慰道。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去试试了!”麻由本一无可奈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