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平,恼恨他这样的云淡风轻,也恼恨自己就这么轻易地被他咬了下去,咬在了他的胸口。
“咝——”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略绷紧了一下,只是很快就苦笑着放松了身子,宠溺而放纵地任凭她咬去了。大掌,也很是亲昵地『摸』上了她的小脑袋瓜,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丝滑的黑发,犹如在安慰一个小女儿一般。
她“呜呜”地哼叫了两声,在他怀里扭了扭,表示抗议。只是嘴下依然凶狠,咬着不放!
他低下头,嗅着她的发间香味,以无比的耐心,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她。
她到底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再愤恨,也不至于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所以咬了一会儿,自己就先放弃了,松开了贝齿。然后万分羞恼地拿着脑袋瓜,在他怀里拱,似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于是,就只能这样胡『乱』地发泄了![
可爱的小模样,倒有点像是土拨鼠!
他心里头有些畅快了。她还能这样,就说明事情还没太糟糕,还是好的!
“她偷了我的精子。”他慢慢地解释。“我是绝对不可能让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的,所以走正常途径,她是永远都不可能怀上孩子的。那个孩子,是人工受精弄到她肚子里的,我是不会认的!”
她呆住了,因为他说的这些,让她觉得有些遥远了。tōu_jīng子、人工受精、再弄到肚子里,这些,她想想便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女人,她该说她是厉害呢?!还是得说,她疯了?!
“你要去森工吧,也好,就当是出去玩了。办完了事情,你可以在那里多玩几天。我这边解决完了这件事,就去接你回来。佑佑留在了啊真家,也不用你担心,这几天,我会照顾好他的。”
她垂着头,窝在他的胸口,一副鹌鹑的样子。
他顺着她的秀发,继续道:“森工里面的老股东不太好对付,你少说话就好了,也少掺和他们的私人饭局,另外切忌不要站队,保持中立就好了。若是碰到没法解决的事情,就和苗青说,她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他一副“儿行千里父担忧”的模样,让她心里万分别扭,脑袋瓜拱了拱,张开嘴,又咬上了他的胸口。不过,这次她没有下狠手,咬得有点轻。
“你什么时候变地属狗了?!”
他哑声轻喃,伸手,轻轻地拨棱着她粉粉嫩嫩的小耳朵。
她甩了甩头,依旧是别别扭扭地躲开。
小心眼的家伙!
他在心里轻斥了一声,食指和拇指直接捏住了她肉肉的小耳垂,轻轻地把玩着。
她哼哼了几声,很不客气地直接把眼泪全都蹭在了他的衬衫上。
“放开我!”因为哭过。所以她的声音有点哑。
他用那黑『色』的风衣,依然像是黑『色』的网一般地困着她。
她恼了,咬着唇,抬腿,就踹了他一脚。
最近,她变得有点小小的暴力了。[
他皱了皱眉头,无奈放开了她。
她哼了一声,很明显地表示了她这是余怒未消呢,然后又瞪了他一眼,仰着姣美的小下巴,颇有些趾高气昂地转身离开。
“等等!”他拉住了她。
“把扣子扣上!”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适才扯开的扣子,一个又一个地给重新扣上,跨过她柔软的胸脯的时候,他的手顿了顿,眼神微微加深,继而仿佛没受到波动一般,为她扣上剩余的扣子。再然后,又重新把她的腰带给系好。
“外面冷,你这样,会冻坏的。以后,别再穿成这样在冷风里逛!”
严厉中,透着温柔!
不自觉的,那个关心子女的大家长就又回来了。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因为她小了他很多,初遇他又是在那样青涩的年华,所以他对她,总不自觉还带了点养着一个大女儿的宠溺感觉!
“算了,你还是站在这儿吧,我让苗青过来接你!”
他唯恐她真会被冻着,又把她给扯入自己怀里,用温暖的风衣再度将她包裹起来。一手按着她,不让她跑了出去。一手掏出手机,给苗青打电话。
完全一副独裁**的大家长模样!
她心里酸酸甜甜着,窝在他怀里,就没吭声了。一下子乖顺了,犹如一只猫儿般。
*
他说——
【我只会让你替我生孩子!】
林梦闭着眼睛,靠在飞机座椅上,神思飘远。这是她在上苗青的车之前,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的话。
犹如蜂蜜一样甜美的语言,带着罂粟花一般妖艳的蛊『惑』,让她一脚高、一脚低,不知道该往哪里踩!
整个旅程,回『荡』着他这句话,她表现的一直都有些浑浑噩噩的。这种情况,直到她下了飞机,脚踩实了,又被机场的冷风一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那个男人就是可恶,就擅长于拿话哄她,可偏偏,她又挺好哄的。而且,他又擅长攻克问题,知道在关键地方为自己开脱,着实狡猾。
不行!
林梦在心头暗自下定决心,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他了。怎么说,也得晾着他几天的。他既然说他会处理好这事,那好,她就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处理的!
一行人下榻酒店,经过一夜的休整之后,以饱满的精神,很快就投入了与森工的接洽当中。[
本以为,迎接他们的会是一个股东大会,可是没想到,等林梦一行人进去了,却只看到了两个人。其中的宋廉林梦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