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僵硬的姿势,权初若头皮发麻。下身微微的刺痛,让她全身泛起寒意,她不敢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陆景亨——”
她盯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艰涩道:“你出去!”
因为神经紧绷,她开口的时候,语调带着颤音。
陆景亨低下头,沉如黑潭的眼睛看着她,目光复杂。他抵着的那层薄膜,足以说明她的清白,这个认知,他承认有些意外。
如他们这种家世的,有谁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圈子里的混乱,陆景亨心如明镜。他并不是刻意计较什么,只是权初若年纪不小了,他觉得,她不会是一张白纸。
更何况,不是还有个廖凡吗?!
相较于她的纯真,在情事上他早已游刃有余,可此时权初若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恐惧且哀求的望向他,他心底微乱起来。
想要一个女人很简单,他再往前动动,这个女人就属于他了。
权初若心底的害怕越来越强烈。她咬着唇,沉声道:“如果你敢,我就告你qiáng_jiān!”
“qiáng_jiān?”陆景亨轻笑,恶作剧般的动了动,吓得权初若脸色一阵惨白,“我们结婚了,哪里来的qiáng_jiān?”
“结婚也可以构成qiáng_jiān。”权初若双手攥紧,想要推他,又怕自己的行为激怒他。
这种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以为我不懂法?”陆景亨手指落在她的鼻尖,轻点道:“婚内qiáng_jiān在司法界一直争议很大。”
权初若暗暗咬牙,心想这混蛋知道的还挺多。她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但身体的私处如此贴近交缠,她只觉得脸颊火烧,整颗心扑通乱跳。
她脸颊绯红的模样很好看,陆景亨剑眉紧蹙,要进不进的那处,已经要把他折磨疯了!可权初若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忽然让他感觉,如果他要继续,真的没法过自己这关。
深吸一口气,陆景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头一次,他隐忍自己的yù_wàng,将身体缓缓退出来。
腿间的不适消失,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动。权初若刚要松口气,却见他薄唇俯压下来,狠狠吻住她的唇。
那不能算作吻,根本就是咬。
权初若只觉嘴唇火辣辣的,被他用牙齿咬的生疼。
这是要吃人啊!
直到她的唇瓣都要咬出血来,陆景亨才算松口。他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消失!”
男人薄唇微启,权初若愣了楞,一时没明白过来。
“躲我远点——”陆景亨阴沉着脸,嗓音沙哑。
这次,权初若算是听明白了。她从他身下起来,顾不上其他,直接跑进浴室,并把门反锁。
锁上门,权初若靠着门板,不住的喘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她双手环住肩膀,冷的一个劲发抖。下身空空的,什么遮掩衣物都没有,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脸颊再度火烧起来。
不敢回忆刚才的画面,她走进淋浴房,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卧室的大床上,陆景亨望着头也不回逃走的人,薄唇轻轻抿起。他眼角一闪,修长的手指勾起落在床边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深邃的眼眸沉了沉。
热水澡有效缓解僵硬的肌肉,权初若平时洗澡二十分钟,今天她足足洗了五十分钟。洗好澡,她穿上睡衣,站在镜子前将长发吹干。
很快的功夫,镜中的人又恢复那个冷静干练的权初若。她伸手拍拍脸,一遍遍给自己心里暗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不存在。
可她转身迈步的瞬间,双腿间的不适感还是存在。那种异样的感觉,直接通过末梢神经传递,眼前不期然的出现方才的画面。
男人深沉锐利的眼眸,冷峻的脸庞,健硕的胸肌,还有他昂扬的某物。
“唔!”
权初若捂着脑袋,烦躁的哀嚎一声。她绝对不是有心回想,可那画面无孔不入,她越是不想,偏偏越出现在她眼前,不断的闪烁。
要疯了!
半响,权初若拉开浴室的门出来,床上并没有人。卧室里空空的,门早已关上。
还好,那个混蛋总算给她留点面子。给彼此留点面子!
掀开被子要上床,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权初若沉着脸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新的床单被罩,将床上这套换下去,丢在边上。
重新换上新的被单,那股淡淡的花香,冲淡刚才的不美好回忆。
权初若倒在床上,累的长吁一口气。她搂着被子,把床头灯关上,勒令自己睡觉。
但翻来覆去,无数次,困意迟迟不来。
第二天早上,果然顶着两个黑眼圈。权初若洗漱好,换上如常的职业装。只是她再穿上黑色,下意识的就会不舒服。
呼——
权初若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要把衣柜中所有黑色系都换掉。她抓起眼镜,戴好后拉开卧室的门。
预期的场面没有出现。
原本权初若打定主意,无论陆景亨怎么样耍流氓,她都无视!
客厅里干净如新,权初若眨了眨眼,完全看不到昨晚的狼藉。她低头找了半天,记得昨晚脱下来的衣服是丢在外面的,可怎么找都没找到。
餐厅的桌上,摆着一份早餐。权初若抿唇走过去,心底颇感讶异。
这是给她准备的吗?
昨晚没吃饭,胃里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