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回去,你放心好了。”

“不行!”没有任何商量,君澜风直接拒绝了。

“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君澜风低沉的声音十分坚定,“别以为不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打算去找曾水兰的麻烦是不是?”

落云曦横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不管婷儿现状如何,曾水兰她可不想放过!

“你这样去,我怎么放心?”君澜风无奈道,“想要曾水兰死很简单,我找人替你办了便是。”

“我不要她死。”落云曦声音冷沉,“死?那是多便宜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叫她死了!”

“那你要——”君澜风揣摩她的语气。“我要让她也摔下山崖,落个终身残疾!”落云曦一字一字吐道,“而且,我要亲手去办!”

“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我陪你去。”君澜风见她主意已决,知是无法改变,低低说道。

落云曦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太子妃是你们给太子选的人,曾司徒的实力不容小觑,我对付曾水兰,你也支持我?”

君澜风一怔后,失笑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落云曦微拧眉头。

“如果你真要曾水兰死,这自然不是好办法。太子妃不重要,但她一死,会影响很多事情。”君澜风轻声说道,“不过,她并不是无可替代的,你不喜欢,那就除了便是。”

落云曦咬了咬唇瓣,嘴角微扬:“我允你和我一起去。”

君澜风笑着说道:“遵命!”

落云曦被他逗乐了,斜飞他一个嗔视,君澜风握住她的手道:“那,答应我,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嗯。”落云曦点点头。

第二日,大部队先行,他们随后跟上。

曾水兰坐在中央的软轿内,吃着水果,听身旁的宫女低声禀报事情。

“没有找到?”秀长的烟眉挑起,曾水兰疑惑地问道,“这么多天,都没找到齐娉婷的尸体?”

宫女摇头,轻言轻语:“许是掉崖的时候挂在了石尖上,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必死无疑。”

曾水兰微微一笑,早在当初,她就想过,齐娉婷敢与她争锋,迟早都是这个下场!

她吩咐宫女退下,半躺在马车内眯睡。

刚要入睡,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极大的动静。

“来人!”一道惊慌的声音响后,她从朦胧中惊醒,一睁眼,车帘掀开,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啊,救命!”她尖叫一声,本能地张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然而,她的身体很快扑倒在地,跌得头晕眼花,娇躯已在地上滑行数丈,以风一般的速度远离马车群。

“救命!”她惊声大叫,脸颊被沿路的石子划出一道道伤口,血流满面。

落云曦腕力一收,便将曾水兰的身体挥了起来,径直丢在自己面前,冷声说道:“太子妃,不妨看看我是谁。”

曾水兰抬头见到一蒙面黑衣人,痛楚的神情划过一抹恐惧:“你,你是谁?”

“我是齐娉婷!”落云曦嘴角勾起顽劣的冷笑,学着齐娉婷的声音,阴沉沉的,竟是像了十分,“曾水兰,你摔我下山崖,我的鬼魂来找你索命的!”

曾水兰哪里能分辨真假,所有恐怖的想法全涌入脑海,失声叫道:“不要,不要!齐侧妃,不要!”

落云曦重重一哼,手腕猛然扬起,将曾水兰的身体笔直朝一旁的岩石撞去。

“啊!”曾水兰吓得捂住双眼,“砰”的一声,她的下身不偏不倚地撞在石壁上,双腿顿时失去知觉,人也晕厥过去。

“这双腿呀,保不住了。”落云曦轻叹一声,嘴角却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送她回去。”君澜风自石后绕出,接过她手中的雪锦,说道。

曦儿并不残忍,曾水兰是一条毒辣的蛇,早在曾水仙事件时,她便恨上了曦儿。今天,她能这样对齐娉婷,他日,必会同样待他的曦儿。

所以,这么做,他毫无异议。

处理完曾水兰的事后,落云曦才缓缓吐掉胸中郁结的闷气,坐在大石头上,将头倚靠着君澜风的肩膀,望着远行的车队。

落月琦么,下一个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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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天夜皇宫。

虽然在四月的友谊赛中,天夜只拿到第二的名次,但选手们依旧付出了辛苦的汗水,皇帝便借金华殿开办一场庆功之宴,一是为了庆祝回国的选手,二则是为了处理另外一件事。

殿中,人山人海,大家热烈地谈论交流着和月赛场中惊心动魄的事情。出乎意料的是,赛马与狩猎并非最热门的话题,大家说得最多的还是落云曦与珍珠郡主的那场夺球赛,以及,在和月宫内,她那出色的音律表演。

皇帝听说了此事后,龙颜大悦,亲自召落云曦上殿嘉赏,并钦点一首名曲让她弹奏。

落云曦眉头一蹙,正要拒绝,坐在一旁的君澜风已站起身,沉声说道:“皇上,一路舟车劳苦,落小姐也累了,不妨让她好好休息,待哪日闲瑕,再叫她献乐。”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落云曦。

落云曦心头一松,感激地回望着他。

皇帝笑起来:“朕倒是没考虑这么多,还是澜风细心,好,落小姐,下去歇着吧。”

落云曦道谢离去。

她并没回座位,而是出了金华殿,缓步行向花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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