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恨不得看不懂她的唇语。
“如果是真的话,我就去剁了他的手!”君澜风的声音从唇齿间蹦出来,左手肆无忌禅地探进她的胸衣,一把捏住她的丰盈,喉咙里不由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他抬起眼,细细看落云曦的脸色。
却见落云曦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正又惊又怒地盯着他。
君澜风的心蓦然如被针扎,赶紧收回手,声音颤抖地问:“怎么了曦儿?”
落云曦轻哼一声,眉头皱起,似乎很不舒服。
“曦儿,你怎么了?大夫,叫大夫!乖,别动。”君澜风着急得脸色全变了,大叫出声。
厅门“砰”地一声被撞开,颜国公等人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冲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啊,曦儿怎么了?”
落云曦赶紧直摇头,拉住君澜风的衣袖,以唇语说道:“没事,回房。”
君澜风迟疑了一会儿,抱起她,飞一般地冲出前厅,使开极致轻功步法,不一会儿便到了落云曦的卧室。
“你怎么了?”君澜风突然想起了什么,眸光一亮,低声问,“是不是葵水来了?”
“滚!”落云曦艰难地向他比出一个唇语。
君澜风却装作没看到,径直唤院子里小丫头烧热水,回房时,落云曦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走过去,伸手抚在她腹上,运起内力,热度暖暖地传了过去。
落云曦小时候落水受凉,除了伤到胃以外,生理也被影响到了,一旦在生理期,便会腹痛如绞。
毋庸置疑,这一点,君澜风很早就知道了。
暖气袭来,落云曦顿觉肌肉一松,痛楚要好了许多,所以也没去抗拒。
“曦儿,好些了吗?”君澜风俯下腰,将脑袋探进床里问。
落云曦冷着脸不理会他。
她小脸泛白,墨发散乱地摆在枕上,鬓发沾湿汗水,湿漉漉粘在脸侧。
君澜风心早就软成了水,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心疼又无奈地低叹一声。
“啪!”落云曦反手给了他一掌,虽然闭着眼,却准确无误地甩到他脸上。
正端着一碗红糖水进屋的春柳硬生生煞住脚步,大气也不敢出,不知是进还是退。
君澜风脸颊一热,他嘴角生出无奈,转头,沉声道:“端进来吧!”
春柳赶紧将红糖水搁在架子上,飞也似地逃了。
君澜风则轻轻握住落云曦刚才打人后搭在被子的手塞回被窝,过去端起红糖水,低声说:“红糖水来了。”
落云曦坐起身,想要接碗,君澜风却不给,舀了一勺喂她,她立即偏过头抗议。
“你真不喝?不喝我就倒了。”君澜风可不跟她讲情理,“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落云曦是死了心,就是不偏头,那张脸惨白得无一丝颜色,红唇也被她咬得发白。
君澜风终是心痛难忍,只好让步:“好好,你自己喝,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