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月好厉害,你看到她……竟然直接扑到柴狗背上面,神灵啊,就跟骑着野狼一样。”树上面的女人们意识到柴狗没有办法攻击到自己,反是安心下来观察整个斗争。
在她们眼里,吴熙月就像是个男人,厉害到让她们频频发出感叹声。
也有女人欲欲要试想自己下去试试看能不能像她一样英勇到跟男人一样,只是一想就会被身边的女人劝说,“傻了吧你,你是比巫师月要壮要高,可你看人家身手多灵活,手里的石刀说砍就砍,血溅到眼里都没有眨了下。”
“我也就是想一想,真要下去也不敢呢。柴狗的牙齿多尖,一口咬下去手臂都要咬断。我看着都害怕,还是呆在树上安全。”
“我们就呆在树上,哪里也不去。”
“话又说回来,苍措部落的女人们真是个个都厉害,你们那个平时很不喜欢说话,看上去很容易欺负的朵云,……几下就把一只柴狗给杀死。”
“就是,还有那个依里,平时说话好小声,我有时候稍微说大声点,她还要缩下肩膀,也没想到也这么厉害。”
“她们两个我以后再也不敢大声说话了,真是看不出来。以前看来是对我们挺让着的,要是像落庚部落的女人只怕早跟我们打起来。”
所谓,人善被人欺就是这理儿。
亚莫部落的女人一直感觉苍措部落有几个女人是挺好欺负的,今晚过后,她们从此再也不敢对依里,朵云她们几个大声吼叫。
吴熙月已经是杀红了眼,只看看到是柴狗就直接冲上去,都不用柴狗来找她,她是直接主动杀了过去。
二百来号族人少去几十个女人,还有一百来号男人在恶斗中,场面是相当血腥状观,整地整地的血淋淋,越来越多的柴狗被男人们砍到不成样子,拼都是拼不出个完整身体出来。
族人们自然也是有负伤,这是肯定的。
好在,大半年下来男人们无论是体力,还是力气都有很大程度上的提升,有些厉害点的男人是直接将长矛狠狠刺进柴狗的身体里,再是怒吼一声竟将柴狗举起来直接刺穿抛出去。
这就真需要力气与臂力了,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这步。
男人们是被杀了柴狗就有血有肉吃给刺激到,一路英勇下去没有一个临场逃脱。也许,有那么几个想过,可看到所有族人都是热血沸腾在冲杀,他真要离开了以后都不需要再跟着部落走,自己连块兽皮都不需要带直接离开就行。
啼跟芒向来都是并肩作战,打着打着就打到吴熙月身边来了,对女人的胆量他们早就见识过,只是沉声叮嘱了声,“小心背后”便一前一后保护着自己的女人来。
他们的身手比以前更好了,吴熙月渐渐发现自己只需要告诉他们:“这里冲上来了只,小心左边,小心右边”基本就没有她的事了。
柴狗也是饿狠,若是以前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这一回看到如此之多的猎物在,贪婪地守着负隅顽抗。
一直到最后,其中一只领头的柴狗见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呼吼几声便要带着柴狗离开。吴熙月一直在寻找领头的,只要是成群结队的动物是一定有头领的存在。
刚才那么混乱,她没有办法找出来。现在一发出声音自然就知道头领的家伙在什么位转置。
拍了下公狼们的脖子,低低咆哮着吩咐了句,就看到势如破竹的狼啸声在血腥味极重的上空穿风而来。
柴狗与野狼也算是天敌,离公狼们最近的几只柴狗惊到夹着尾巴,呜呜低吼着不甘心离开。
公狼们是要去杀掉领头的柴狗,只要干掉这只柴狗今晚上部落族人才可以好好睡一觉,到了次日清晨还可以跑回竹林取水。
领头的柴狗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两只高大凶猛的公狼在靠近,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便被公狼咬住脖子与后肢……,只是一个瞬间便死去。
剩下的柴狗顿是一呜而散,哪里敢停留。
“不要去停!都回来。”央罗大声吼声几个要追上前的男人,还没有从恶斗中回过神的他脸上尽是凶意,与平常那个端着脸,并不是很凶的大首领很难联系一起。
这个才是真正的央罗。
男人们一顿,不可思议道:“怎么不去追,它们没剩下多少了,我们杀光留下来当食物也是很好啊。”
“你们是有力气追,也不看看其他族人想不想追。再说了,地上成堆成堆的,你们还嫌少吗?”央罗横了他们一眼,环顾了下四周道:“女人们呢?都去什么地方了?”
慢慢集中过的亚莫男人明显一愣,半响才道:“不知道啊,女人们是跟着巫师月在一起,她应该会照顾好吧。”
说着脑袋上就被央罗给抽了一巴掌,“巫师月就不是女人了?她就不需要你们照顾了?臭小子!部落里有这么多的男人在,还需要巫师月照顾我们的女人,你是不是笨到想让我把脑袋劈开?”
吴熙月倒没有功夫像他一样先来指责族人,而是吩咐下去让所有受伤的族人快集中一声。柴狗的犬牙也是有狂犬病病毒的,她需要立马用清水给受伤的族人清理才行。
等集中一块,吴熙月看到男人们身上都是穿裹着厚厚兽皮……,心里是长长松了口气,还好是晚上被偷袭,晚上冷族人们自然是穿得多,走的时候又是临时决定基本都是直接披着兽皮,穿着兽皮立马动身走。
苍措部落现在加新加入的赭昂他们二十来个男人,前后